每个人的身上,都藏有一份不能说与他人的秘密,哪怕这样的秘密最终会随着自己的老去而一并葬在土里,也都要一辈子烂在自己的肚子中,只因这样的秘密,当真只能一个人去知晓。
毕竟秘密,是不能说与别人的,更不能去随意地与他人分享,这是独属于自己的。
这就好似一杯看似完整的新茶,谁都不清楚,在这茶渍的最下一层,所隐藏的是什么,人们唯一在乎的,或许便知是那句‘不错’了!
只因一个人行走的这一生,不可能没有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只是这样的秘密,是有着多种多样的故事的,故事也许是好的结尾,也许是坏的结尾,甚至于对于故事的本身,或离奇,或诡异,不过不断怎样,这样的故事,最终都会化为人生之中的一种回忆。
将回忆尘封于心底,这就够了!
不拿出与他人分享...
不拿出跟自己研读...
只因这样的故事,是秘密!
可是对于有些秘密,除了不能分享以外,若没有别的变故的话,最好连回忆也都不要去尝试,因为这样的秘密,会让人产生很严重的心理负担。
如若心理素质不够强大的话,指不定一个人就会因这样的秘密而心神崩溃的。
就好似那犹如璀璨星辰的王权一般,没有亘古都不会变化的国度,没有永持天下不会翻卷的江山!
就好似那隐藏于面具之下的双眸...
熟悉?
或是陌生...
虽说面容依旧还是曾经的模样,可为何给人带去的感觉,却是那般得生疏?
是啊...
生疏了...
毕竟这一眨眼的瞬间,已是过去了几十年的光景,草木都会在这般长的岁月里更迭变换,更别说两个活生生的人了。
可是对于萧鸿来讲,对于那会儿还尚未完全屈服于内心黑暗的他来讲,那丝仅存于心底的希望,依旧还在其内心之中是不断地散发着微弱的光,就好似黑暗之中随时都有可能被湮灭的烛火一样。
只不过...
忍法·万鬼域杀!
这一刻,一切都已不可挽回!
曾经的美好记忆,在这一刻是瞬间为之破裂,就如同碎掉的镜子,于每一片裂痕的地方,都能映出曾经的那些美好故事。
甚至真当身前的黑暗开始腐蚀起眼中的世间...
这些令人感到无比甜美的回忆,也都在黑暗的深渊之前是不断地让其散发出最后的那一丝人性!
回忆是一条河,是一条承载着一个人的一生中最为珍贵回忆的地方,而现在,在萧鸿的意识海里,这条河流正在逐渐被外力所左右着,这条河开始变得干枯,开始变得贫瘠。
直至最终,他的回忆是永远地停留在了曾经的某处!
停到了他这一生最为美好的一刻!
停到了俩人彼此相遇的地方!
时至此刻,萧鸿都能清清楚楚地记得,曾经的那一个瞬间!
那是萧鸿所以为的他与卯月一花的第一次相遇,可是他却不知道,当初所有的巧合,都是计划内的一部分,都是为了争取他的一个环节罢了。
而为了施行今后的一系列计划,为了能确保组织所安排下的任务可以顺利开展,殊不知早在这七十年前,【夕】便已经通过卯月一花的手,是开始去强行左右萧鸿的命运了。
更令人感到后怕的是,自始至终萧鸿都不觉得,自己才是被命运所持有的那枚棋子,因为在他的内心之中,他一直都以为,他的命运乃是因自己的选择而前行的。
不过从现在看来,从卯月一花那没有感情的双眸看来,萧鸿的一生其实都被【夕】所算计着。
“他就是你推荐的人?”
望着那东瞅瞅西看看的萧鸿,望着那稚嫩的有些过头的大男孩儿,卯月一花的眼底所流转的除了一丝的诧异之外,更多的则是不信任与不理解。
毕竟彼时站在她身边的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白先生,是【夕】组织里少有的几名靠脑子来吃饭的人了,要知道,在整个【夕】组织内部,可不是谁都能配得上‘十方’戒指的。
所以当眼前的这位同僚是向自己大力推荐萧鸿的时候,当卯月一花真正从远处观察了萧鸿很久之后,她不禁在自己的心底是为之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儿,真的可以胜任那个任务吗?
“白先生,你究竟清楚不清楚,这个任务对于她来讲有多么重要?”
当一个人一旦对某一件事情开始了怀疑,那么这个事就一定不可能继续发展下去的,除非是这个人解决了眼下的怀疑才行。
这不,当卯月一花就这般地躲在暗处又多观察了几眼远方的萧鸿之后,她也就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儿了,板着个脸,该问就问。
“卯月小姐,我很清楚这个计划对于她来讲有多么的重要,所以我才会在几万受众试体中是筛选出来了这个萧鸿,我对这个人是保有十足的信心,你大可放心大胆地去尝试。”
一边说着,白先生便从怀内是掏出来了一个看似十分普通的小木盒,然后就这般地将其递到了卯月一花的眼前。
用余光是瞥了一眼白先生手中的木盒,卯月一花半天都没有选择去接,反倒是冷眼地与白先生对视良久,沉默不语。
“卯月小姐,时机稍纵即逝,如若这一次你错失了这个机会,想要在找到一个更好的时机,那可不容易呢,所以我还是在这儿多一句嘴,你若再这么观察下去的话,萧鸿可就要走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此时的白先生所展现出来的那个状态,当真是少见,最起码在寻常世人的眼中,这种神态下的他,是不多见的。
至于那会儿的卯月一花...
她依旧让自己是保持着相对的沉默,只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让自己再为之坚持下去,而是让自己快速地将白先生所递过来的小木盒给收在了手心之中了。
“如果失败,我自会如实地去跟她讲,我希望你最好记住我的这句话!”
看了眼手中的小木盒,便看到卯月一花是神念一动,其手中的小木盒便消失的是无影无踪了,如此神奇的手法,当真是无比得厉害,可是就算是这样,她彼时所露出的这一手,还是没能让身旁的白先生是感到惊讶。
或许对于白先生来讲,卯月一花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他已经是不再关注了,亦或者是因为,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卯月一花这才将自己的目光是重新地落到了远方的萧鸿的身上。
萧鸿...
双眼的目光逐渐变得阴沉,而后...
一个纵跃,便看到卯月一花就这般稳稳地坐在了身下的骏马背上,至于她彼时所穿着的那身白色长衫,早已在微风荡漾之中,是迅速地变了模样。
貌美的她,竟能在这跃身上马的瞬间,是改变了自己的外在,让自己是从一个仙姿之身,是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位寻常的日昭男性的装扮。
当然了,她彼时的这身装扮,可要比日昭普通的百姓要看着高贵不少,毕竟对于那会儿的日昭国的人来讲,就算是只穿了一身亚麻所裁的衣裳,也算是不错的了。
毕竟连年的战祸,早已让整个日昭国变得很是贫瘠了。
双腿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身下的骏马,卯月一花这才是让自己朝着远处的萧鸿疾驰而去!
至于白先生本人...
则就在原地继续观察着眼中的人!
因为这是他的任务,是她所交代与他的任务!
对此他必须要完成!
“(日昭语):吁...你不要命了!竟然还私自挡住本公子的马!”
等到俩人正式接触的那一刹那,早已准备好的卯月一花是想也不想地便扬起自己手中的马鞭,然后在一声娇喝的同时,便将马鞭是朝着萧鸿的天灵盖直接招呼了过去。
其实卯月一花明白,既然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儿如此的被白先生所力推,那么他就一定有着过人的本事,单就只是自己手中的这根马鞭,别说笑了!
所以对于她来讲,她有十足的理由去相信,眼前的萧鸿是一定能够处理好自己的这一招的。
“敢抽老子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呢!”
不过怕是连卯月一花自己也都不相信,本应准备妥当的她,竟会被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儿给一把将自己拽的是人仰马翻。
震惊之余,一股短暂的兴奋,是顷刻间在她的眼底为之一闪而过!
果然...
这臭小子,是有两把刷子的!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继续在萧鸿的身上为之投入,继续在这个大男孩儿的身上为之发掘,直至到了时机成熟的那一刻,将余烬的印记是铭刻于男孩儿的心房!
一万多年了!
时间当真已然跨过了太久,而孤独的王依旧还躺在那座冰冷的巢穴之下,任由落叶将其存在的痕迹所覆盖,任由过往的野兽将其留下的声音所掩埋。
而唯一能唤醒王的...
便只有无法被湮灭的余烬之辉!
只因这个世间本就为牢笼,囚禁着万灵,囚禁着思想,囚禁着不敢去奢望的天机命运,那些心怀虔诚的人,就只会让自己活成一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然后不断地朝着遥远的北方进发。
当万灵的火逐渐熄灭,只余下那千丝万缕的余烬,只余下那随时都有可能烟消云散的故事。
至于古老的醒钟...
只能在岁月的风沙里变得飘摇,变得破碎不堪!
这是生命的火啊...
这是命运的火啊...
这是为了对抗不公的天道而源起于内心之中的火啊...
可是这样的火,却终究成为了灰烬,成为了见证伪善的痕迹!
而现在,当心中的怒变为了足以焚烧世间的余烬,那世间是伪善终将无法长眠了!
只因这些身怀余烬的人,将会去用毕生的时间去追寻真正的现实,去刺破笼罩在现实之上的迷雾,会用自身的意志与鲜血,去唤醒沉睡在大地之下的光芒!
就如同那个女人所讲的那样!
议会终将崛起...
深渊必将复仇!!!
一万多年了...
当真等得太久太久了!
现在,身怀余烬的灵魂啊,觉醒吧!
“还敢抽我?你丫得找打!”
当萧鸿是一把将马背上的卯月一花给拽到了地上之后,他的拳头,早已高举过了头顶。
而对于彼时还被骏马压着一条腿的卯月一花来讲...
一个新计划,正在快速地在她的心底为之酝酿。
“(日昭语):龙寰人?”
既然是演戏,那就要力求真实!
最起码要骗过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儿才行!
所以...
就让这个天空,陷入无尽的幻想当中吧!
忍法·卑弥呼!
一个眼神,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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