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许大茂打了秦淮茹,抽了贾张氏(原版被屏蔽了)
四合院内。
被人紧急从鼎香楼叫回来的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火上眉梢。
秦淮茹还真是狗胆子。
明明何雨水已经用锁头将傻柱那屋锁了起来,却还是打起了这间房子的主意,一老一小两个寡妇,一个手中抓着铁锤,一个用木头撑着锁头,正在那里疯狂的敲击着傻柱屋门上面的锁头。
这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呀。
鼎香楼内目睹了孙有福以死保全鼎香楼做法的许大茂,一肚子的火气正好没有地方撒。
见此一幕。
二话不说,迈步走到正敲击傻柱屋门锁头的秦淮茹与贾张氏跟前,抬手抽了秦淮茹两巴掌。
旁边为秦淮茹帮腔敲边鼓的贾张氏,见自己儿媳妇被许大茂打了,仗着自己年纪大,错以为许大茂不敢将她怎么样,忙用头来撞许大茂。
殊不知。
被孙有福之死弄得一肚子火气的许大茂,满脑子都是想要发泄怒火的那个想法,故贾张氏的盘算一下子落了空。
许大茂真没有客气,一巴掌将贾张氏抽在了一旁,紧接着就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寡妇齐齐哭天喊地的画面。
全都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老话,什么许大茂不讲道德,打了她老婆子一巴掌,在不就是喊人出来主持所谓的公道。
其实压根不用喊人。
旁边有看热闹的围观吃瓜群众。
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专门跑到鼎香楼,将忙着处理孙有福后事的许大茂三人给喊回来。
“不活了就去死,你死了你儿媳妇还可以改嫁。”
跟许大茂一样。
何雨水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
鼎香楼那边的糟心事情刚刚弄完,家里又出现了这个愈发糟心的事情。
房子都要没了。
“雨水,你姑娘家家的说什么脏话,交给我来。”许大茂瞪了何雨水一眼,这丫头片子,当着刘志豪的面什么话都往出说。
你的注意自己的形象呀。
像骂人、打人这样的营生,有你大茂哥那,你姑娘家家的动什么嘴,动什么手。
“志豪,你是公安,我就想问问,像这种人家主人不在,她们拎着锤头敲击人家屋门上面的锁头,算不算入室盗窃?”
“算。”
刘志豪身上那身公安服饰,原本就对普通人形成了强有力的威慑,再加上他故意加重了回答的语气。
一下子吓住了哭天喊地的贾张氏,也将旁边抹眼泪的秦淮茹给镇住了。
“公安同志,这是我们的房子。”贾张氏指着傻柱的屋子嚷嚷了一声,语气还带着一丝委屈巴巴的味道。
“贾张氏,你是不是大便吃多了?这明明就是我们家的屋子,怎么成了你贾家的房子了?”何雨水骂了贾张氏一句,心里也愈发的怨恨起了傻柱。
千差万错都是傻柱的错。
秦淮茹撂几句好话,竟然将房子给了人家。
合着秦淮茹还没有我这个亲妹妹亲?
“雨水,这房子之前是你们何家的房子,但是现在它成了我们贾家的房子,你哥将这间屋子给了我们棒梗了。”
“对对对,给了我们棒梗了,我们棒梗要在这房子内结婚娶媳妇,要我说还是傻柱好,不像有些人,冷血动物。”
贾张氏瞅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都觉得新鲜。
合着让你们贾家吸血,就是好人。
不让你们贾家吸血,就不是好人。
这个标准也太狗屁了吧。
“秦淮茹,贾张氏,你说这房子是你们贾家的,有证据嘛?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证据,你们两个就是偷盗行为。”
“怎么没有证据?我们有证据,今天下午淮茹特意抽空去看了看傻柱,傻柱写了房屋转让书,上面有傻柱的签名及手印。”贾张氏朝着秦淮茹道:“淮茹,你把那个房屋转让书让他们看看,别以为我们贾家人没有教养。”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将房屋转让书交出来,反而有所顾忌的愣在了那里。
许大茂挑了挑眉头,他当然晓得秦淮茹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转让书被人人为的撕碎或者破坏,继而不能证明傻柱的房子姓了贾。
“秦淮茹,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样吧,你把那个证据给到二大爷,二大爷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交到二大爷手中我放心,你也放心,再说了,旁边还有三大爷在,两个管事大爷在场,我许大茂、何雨水、刘志豪不可能做出这个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被许大茂一番话说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的刘海中,两只手往背后一背,朝着秦淮茹和贾张氏道:“我刘海中身为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肯定一碗水端平,如果秦淮茹手中的证据证明这个傻柱的房子归了贾家,那么许大茂,还有何雨水,你们就不能再说什么,反之,咱们在想办法处理解决这个问题。”
“我也同意许大茂的提议。”闫阜贵道:“淮茹,你不相信许大茂,怎么也得相信我们两个大爷吧。”
“我当然相信两个大爷,我这就将转让书拿出来。”秦淮茹从裤衩里面掏出了那张转让书。
刘海中看了看。
闫阜贵看了看。
两人一致认为这个转让书具有效力,谁让傻柱将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还说何雨水也无法对该转让书提出异议。
换言之。
傻柱的房子从现在开始就姓了人家贾家。
对此。
他们还都有些羡慕。
四合院内。
住房紧张的人比比皆是,条件不如秦淮茹家的人有好几户,如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也缺房子,也需要房子让各自儿子娶媳妇。
秦淮茹还真是有手段,傻柱都坐牢了,还硬生生的从傻柱手中将傻柱的房子给变成了自己家。
“许大茂,看什么看?这我们房子。”贾张氏朝着许大茂示威似的挺了挺她被许大茂一巴掌抽肿了脸颊的猪头,“我们家的房子,被何雨水锁了,她凭什么锁呀?她锁我们家的房子,我们就可以砸烂她锁的那个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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