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卧室里的安保山大吼一声,然后急忙穿着睡衣跑过来打开房门。
“你昨天不是和我说,亲眼看见秦天浑身是血,连贺神医都说救不过来了吗?”
“现在怎么又说他没死,到底哪个是真的?”
安可儿激动的胳膊都在颤抖,“秦大夫真的没死!”
“刚才我还和他通了电话,听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而且秦大夫还说,王海川的大徒弟也被他给杀死了!”
安保山连连后退两步,最后用手撑着门框才勉强站住。
他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惊呼道:“没想到咱们父女俩都看走了眼,这个秦大夫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安可儿摇头晃脑,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早就说过秦大夫不一定会输,你还不相信。”
“怎么样,这下你信了我说的话了吧?”
“信了,信了。”
安保山突然激动道:“女儿,这次你可一定得把握住机会,千万不能把秦大夫放走。”
“敢和王海川正面硬碰硬的年轻人,全东海估计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王海川的实力虽然深不可测,但毕竟年纪大,他最害怕的就是像秦天这种年轻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一点我深有感触啊。”
安可儿骄哼一声,语气中有些不满,“你上次不是还让我和人家保持距离吗?害怕王海川迁怒咱们,把安山集团的战车给砸烂了,现在怎么又改变态度了?”
安保山丝毫没有理亏的意思,“你懂个什么?我这不也是小心谨慎,为了万无一失嘛。”
“你这丫头,现在还敢挑我的毛病了。”
“那我也不知道,秦天这家伙这么厉害,连王海川的大徒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安可儿开心一笑,“我和你开玩笑的,明天我就去诊所找他,顺便请贺神医来家里给你针针灸。”
安保山整天把这件事挂在嘴上,听的安可儿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安保山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我安保山的女儿,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
“明天咱们俩一起去,秦天说不定早就恭候我多时了。”
安保山心里已经下定主意,这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拉近自己和秦天的关系。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年轻人的出现,或许会改变以后东海的局势。
……
苏婉月回到家,怒气冲冲地把包一丢。
对坐在沙发上的冯梅语言不善道:“妈,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请我在如意酒楼吃饭吗?我怎么没看见你的人影呢?”
冯梅被苏婉月兴师问罪的样子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一拍脑门,装糊涂道:“你瞧我这个记性,把这回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那个高中同学今天来咱们家了,我就想着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可没想到杨队长突然把被骗的三千万还了回来,我太高兴了,就把吃饭的事忘到脑后了。”
苏国诚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婉月,你快过来看看。三千万,一分都不少!咱们家真是老天保佑啊。”
苏婉月依旧站在原地,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冯梅。
把她心里都给看毛了。
冯梅有些不自在,看苏婉月这个样子,今天晚上好像不太顺利啊。
她试探道:“婉月,刘喜呢?是他把你送回家来的吗?”
苏婉月露出一丝冷笑,“他?他被如意酒楼的保安打了个半死,然后顺着电梯滚出大门去了。”
“啊?”
苏国诚和冯梅皆是一惊。
“怎么会这样?如意酒楼的人也太不讲理了吧?没有他们这么欺负人的!”
“对啊,人家刘喜现在一年怎么说也赚五六千万呢,那些保安这么对人家,就不怕刘喜报复吗?”
苏婉月一脸轻蔑,“报复?他敢吗?”
“爸,妈,你们知道刘喜干了多么不要脸的事吗?”
苏国诚和冯梅很诚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苏婉月咬着牙,“刘喜勾搭了人家如意酒楼总经理的媳妇,现在还敢大张旗鼓的去如意酒楼。”
“用我说这个总经理下手还是太轻了,如果是我,非得把他活活打死不可!”
秦天站在卧室门后,听了苏婉月的话哑然失笑。
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如意酒楼总经理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