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鹿之战中,倒是有应龙蓄水,风伯雨师纵大风雨,女魃止雨,夔皮制鼓等传说,难道在你眼中,我有与传说中的人物一样,能呼风唤雨了?”应皇天似笑非笑地看着观言道。
观言毫不犹豫地点头,不说这消失的八千一万大军,之前鹰城宫城一夜沦陷不也是确有其事吗?在他眼里,应皇天还真是个无所不能的人。
“那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对所有帝王都是一种威胁?”应皇天又问。
观言正是隐约觉得应皇天能耐太大了,才低声问,如今被应皇天一语挑明,他心里也是一沉,之前应皇天从不曾大动干戈,都是些小打小闹,因此他还不曾有过这样的忧虑,可如今却不同,大军失踪,宫城沦陷,这样的力量简直称得上的是恐怖了,又岂能不令人心生忌惮和畏惧?
“可是,他们……应该不知道这些都可能跟你有关吧?”观言多少算是知情者,可他觉得除非见识过应皇天的能力,否则北市和鹰城这么大的动静应该不会被人怀疑人为的才对,而他也只是未雨绸缪才生出了这样的担忧,这并不意味着那些远在鹰城之外的侯君和帝王会知道。
应皇天却摇头道:“会知道的,鹰城的消息封不住,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最容不下天底下有威胁他们的人或事发生,他们总会想方设法潜入鹰城查清楚此事。”
“那怎么办?”观言这下是真的担忧了,应皇天的能力太过逆天,如果被人知道了,那绝不是一件好事。
“不怎么办,这些事不宣之于我自己之口,也会有有心人透露出去,防不住的。”应皇天却道。
“怎么会?”观言不解地道。
“日后你就知道了。”应皇天看似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转而就对观言说道:“如今你所在的北市,只是北市的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你想不想去看一看?”
要说观言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应皇天就不喜欢如人所愿,而且如今身在北市,自然是北市的事优先,应皇天这样一句,让观言只能将先前的谈话搁置一边,毕竟应皇天若是真不愿说,他就是问再多也没有用。
“呃……想看。”观言仍是迟疑了一下,才道。
应皇天却对观言的回答相当不满,他抱臂凉凉道:“我怎么感觉你其实并不想看。”
观言无奈地看应皇天,谁让应皇天刚刚给他的惊吓比惊喜要大,以至于明明应该感到好奇的事听在耳朵里却没能提起好奇心来,这难道还要怪他吗?
“比起北市的另外一部分,我更担心你的事。”观言纠结着眉毛说道。
“好了。”应皇天轻弹了一下观言的额头说道:“走吧,我的事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观言捂着额头追上应皇天,总觉得自己又被应皇天给涮了。
应皇天在长街上走,没一会儿,来到一户看似挺普通的人家,然后上前曲指扣了扣门,观言跟在他后头,下意识去听里面的动静。
应皇天扣了一声,停了一下又连续扣了两声,之后是三声。
可是等了半晌,却没人开门。
应皇天转身对观言道:“走吧。”
“咦?”
观言疑惑不解,就见应皇天并未原路离开,而是沿着这户人家院墙的窄道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