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尚扭头看向秦松问道:“秦少爷,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这……”
此时的秦松也大概搞清楚事情情况,看来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保镖撞上来了这些劫匪,让人给干掉了!
虽说南宫家势力稍弱于秦家,但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他父亲怕是连他三条腿都给打折了!
而且南宫巧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搭理自己!
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
秦松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回事。”
江轩笑道:“不知道什么回事吗?那就让江某来替你解释一下,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秦少爷为追求南宫千金,玩了一个英雄救美,先是派了自己家中保镖假扮劫匪,然后再由你挺身而出,表演一个单枪匹马救美人的故事。”
“可没想到计划失策,突然跳出来了一个程咬金,将保镖通通解决了,所以秦少方才上前时,才让劫匪痛扁了一顿。”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尽皆恍然大悟。
秦松怔了怔,心虚大吼道:“臭小子,你说话注意点,没有证据胡乱指责,我可以告你的!”
“你要证据?我成全你!”
江轩朝许贺尚借了一个大喇叭,将方才的电话录音播了出来,随即冷笑道:“若秦少爷是无辜的,那为什么这些绑匪会提及你的名字,让你过来救人呢?”
秦松老脸憋青,完全没有想到江轩竟然还有录音,当下慌乱起来。
“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提我的名字,或许是想着将事情栽赃给我,不过现在人都死了,想问也没办法问!”
没有办法,秦松只能将所有责任都推在死人身上。
随后,以免江轩继续逼问,对着身旁的保镖挥手道:“愣着干嘛?带本少去医院啊!”
说完,在一众保镖的搀扶下,秦松急匆匆的离开这里。
本来江轩想强行将秦松留下,可怀中的南宫巧喘气声已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热,开始不断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江轩挥了挥手:“许贺尚,你先带人离开。”
所谓情药,也就是情毒,他需要一个无人安静的地方为她祛毒。
许贺尚看出南宫巧的异常,倒也没问什么,直接带人离场。
待江轩将南宫巧带进废铁厂,准备银针为其治疗时。
南宫巧已彻底失去理智,俏脸酡红一片,美眸迷离,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疯狂吻着江轩。
此刻的她相当诱人,但江轩心中却毫无波澜,甚至有一丝心痛。
南宫巧的模样让他回想起七年前的一夜。
“当年,我也是这般疯狂地侵犯了安以沫的吗?”
江轩蹙起眉头,抬手在南宫巧身上连点了几下脉穴。
南宫巧整个人忽地一震,随后躺倒在地,昏睡起来。
待江轩彻底祛除其体内的毒素时,时间也已经来到了凌晨两点。
此刻的南宫巧衣不裹体,若是抱回南宫家,若是让人给撞见了,他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无奈之下,只好脱下外套遮挡着她身上裸露之处,带到宾馆休息。
翌日清晨,江轩将婚书留到床头边,留下一封信,就此离开。
宾馆房门刚刚关闭,南宫巧便缓缓睁开了眼。
望着江轩消失的方向,心情复杂至极。
关于昨晚的记忆,她只记得零零散散,暧昧至极,不过有一点她记得很清楚,自己似乎在疯狂的亲吻着一个男人。
抿着嘴唇,沉吟良久后,她没有第一时间将婚书撕毁,反而拾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林叔,帮我仔细调查一个人。”
“谁?”
“圣师,江轩!”
回到燕京的江轩,来到花店买了一束昂贵的玫瑰花。
想起安以沫那羞涩清纯的笑容,江轩心中不由泛起一抹柔情,正准备推门进屋,悄悄给安以沫一个惊喜时。
一道熟悉尖锐的惨叫声,忽然在屋内响起。
“你是谁?滚开,给我滚开啊!”
“你这是犯罪,我要报警抓你!”
“报警?等本少完事后,你就去报吧,不过你最好不要抱有希望,在这世界上还没人敢抓我!”
“虽然是个贱民,但这脸蛋和身材都蛮不错的吗,陪那小孽种真是亏了!”
“但现在能得到本少的临幸,是你一生少有的福分!”
“乖乖从了我吧!”
安以沫那哭泣的喊叫声顿时响起:“不要,放开我!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放开我!”
“你老公?”
男子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轻蔑:“嘿嘿,实话告诉你吧,有秦少在金陵坐镇,那小孽种永远都回不来了!”
“只要你将本少伺候好,本少还能让你荣华富贵一辈子,不至于当个穷寡妇!”
“来吧,我的小美人,让我尝尝你伺候那小孽种时的姿势吧!”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衬衣撕裂声响起,安以沫绝望无比的惨叫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江轩,你在哪啊!”
嘭!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声响传出,铁制防盗门直接被一脚踹开。
随即一道宛如地狱中走出的身影,迈入房中。
江轩浑身散发出无尽的煞气,犹如九幽冥府的死神,再临尘世!
冰冷的声音,如威如狱,在屋内炸响:“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