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何必再麻烦你。”祁北伐冷淡道,骨节分明的长指拢了拢衬衫,欲扣上衬衫的纽扣。
秦悦突然握住了他的长指,祁北伐一顿,下一秒女人横跨坐在他的大腿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祁北伐,你非要那么别扭吗?”
“下去。”
“祁北伐,你知不知道,我秦悦真想占你便宜,睡你,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我。可我没有那么做,不是因为我多清高,也不是因为我不想,只是因为我,不想再让你为难,再在你心里添上不堪的一笔。”
“秦悦。”
“祁北伐,我知道你已经不相信我任何的话。你心里已经给我判了死刑,你自认为,我不会爱你了,即便我磨破嘴皮子,你都不会相信我爱你。这份感情,这段婚姻,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否认,确实是你一厢情愿,是你主动求来的。你但凡退缩一步,我都不会嫁给你,我都不会跟你结婚。我像是你手中的一个轮子,被你一步步推到了这里,可你不知道,你手里这颗轮子,她也在摩擦中有了感情。你不会相信,因为轮子不应该有感情。只要没有你的阻力,这颗轮子,应该是往后退的。可你只要往前一步,再推一步,她也会拼尽全力,掉进名为祁北伐的深渊里。”
“过往的一切都是你逼着我走的,无论是跟你交集,跟你睡,跟你好,跟你结婚。你从没有理会我的意愿,我不愿意的,你非要逼着我,你用尽所有手段,逼着秦悦留在你的身边,强硬的将祁北伐塞进秦悦的心里。如今,你仍旧没有管我的意愿,剜开秦悦的心,要从她心里逃离。”
“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祁北伐,你真的认为只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她含泪的美眸委屈的看着他,如同迷路的小鹿,很无助也很委屈。
从来都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
deer这个绰号是裴九卿给她取的,也确实很合适她。
哪怕只是合适她极具欺骗性的外表。
祁北伐脸色绷得很紧,他闭着眼睛沉默了许久,才压着声说:“秦悦,你没有错,我从没有认为是你的错,错的是我。”
是他的不甘是他的自私,是他的妄想。
妄想驯服一头翱翔于九天的鹰,将她变为自己的笼中雀。
“既然错的是你,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她软绵的声音有些哑,夹带着浓浓的鼻音,很可怜。
“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能弥补你,我不会委屈你。”
“真的?”
他颔首。
秦悦眨了眨眼睛:“你今晚可不可以跟我睡?”
“……”
祁北伐瞳孔剧烈紧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有那么一刹那,祁北伐以为自己听错了。
跟她睡?
秦悦明显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僵硬。
她勾着祁北伐的颈勃,倾斜过来的身体,粉唇贴在他的耳畔:“我毕竟是个二十多的女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不过分吧?还没有离婚之前,你身为我丈夫,理应有帮我解决的义务。”
“换一个要求。”
男人眉头突突直皱,似乎隐忍着什么。
秦悦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祁北伐,我并不缺钱,你即便净身出户,把公司都给我,都不足以打动我。甜甜跟小宝,跟我跟你,差别都不大。反正,我是他们的妈咪,他们不会不认我。你能弥补我的,只有生理上的需求。你放心,只是履行义务罢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们现在还没离婚,你总不让我去召瞟吧?现在监管力度那么严,我还是公职人员,要是被发现了,我丢脸丢大发,你祁总的脸面也会荡然无存。”
炙热的气息丝丝缠绕在他的耳边,灼烫着男人耳廓肌肤,他心跳的有些快,一把攥住秦悦不安分的手。
“秦悦,你别……”
“啰嗦。”秦悦以吻封唇,堵住男人喋喋不休的薄唇,将他未出口的话,悉数淹没在彼此的唇齿间。
她将男人推倒在沙发里,前所未有的主动,如同一条蛇一样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