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肖娅的热情似火,本没什么抵抗力的秦凡,没一会就举枪投降。
肖娅的身材因为少了练功要比原先丰腴多了,可这偏偏是秦凡喜欢的肉感,而对于后世人喜爱的“瘦、幼、弱”怎么也不喜欢不起来。
“小冤家,我的小冤家。”随着泉水四溅,肖娅娇躯乱颤,嘴里发出如泣如诉地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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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趋于平静后,肖娅告诉他,她已和她的丈夫结束了彼此的折磨,结束了在名为婚姻的剧本里,两个人上演着的各自的独角戏。
在秦凡面前一向妖媚的肖娅,此时却像一个唠叨的怨妇。
婚姻对于女人而言,有时就像是一个加速器,让她的人生朝着温暖和幸福跳跃了一大截;有时,婚姻又像一个减速器,让女人的人生悄无声息地倒退,从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跌入了一个如同火坑一般,满是煎熬的生活环境。
“现在只有你是我的慰藉......”肖娅说着便在秦凡的脸颊亲吻着。温泉池水重又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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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黑,秦凡和肖娅回到住宿,却没看到苏剑等人,手机联系却没有信号。
晚饭后没见他们人影,直至十点多,也没等到苏剑等人下山。
“凡子,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肖娅紧张地问道。
还没等秦凡说话,也在院前等候的凌伯走来道:“今天看样子他们运气不是很好,不过你们莫要担心,山上有猎人搭建的临时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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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的野猪繁殖能力极强,加上此处没有天然的天敌,野猪的数量不受控制地激增,它们不但损坏农作物,而且有的地方野猪还咬伤村民。
听强伢回忆,在大山里他亲眼看到20多头野猪排成纵队,逍遥自在地在林间“漫步”。而受到野猪的祸害,一些山区里的土坯房已人去室空。
苏剑等人随着山林的深入,山林深处,全是一棵棵的参天大树,虽然已经是初春了,树上仍未有发芽的树叶,可山林里,依旧是遮阳蔽日,密不见光,走在这样的阴森森的山林里,总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当天他们并没有发现野猪的踪迹,倒是有一些警觉的小动物,闻声从他们的面前溜走。
唯一看到是在林子里,突然窜出的一只小麂鹿来,小麂鹿显得特别惊,它一见到苏剑等人迎面走了过来,便立即调转头,撒腿就向山林深处逃窜。
苏剑等人刚想举枪,却被强伢阻拦住:“苏大哥,这真不能打!”
追了几步的杨雄惋惜地说道:“好不容易见到大物,就这么给跑了。”
转悠了半天,只猎了一些小动物,如兔子和雉鸡等,但也让苏剑他们过足了枪瘾。天黑下来时,强伢征求苏剑的意见是否下山,苏剑看到艾谷和鲁冲等人均摇头反对。
强伢只好把他们带到山里的土屋里,简陋的土屋里只有简单的几样炊具,还有半屋的干枯稻草。
拿出随身带的面包火腿,简单填饱肚子,几个身价千万亿万的老总们就这么和衣躺在稻草堆里。山里的寒冷和不适使他们一时无法入睡。
强伢领着另二人为他们起了火盆,轮流值守,防止夜里有大的野兽闯入。接着把猎到的兔子分割了几大块喂给饥肠辘辘的猎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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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都没摸枪了,一点手感也没有了。”艾谷叹道,今天所猎的小动物,他是一枪没中。
杨雄擦拭着猎枪笑道:“艾哥,你这位首长在部队也很少打枪吧。”
“少来,这打猎跟打靶是两码事!”艾谷没好气地说道。
“艾哥,下次到我那里,我请你去打猎。”杨雄示好道。除了女色外,杨雄别无爱好,只喜打猎,经常开着一辆丰田越野车,游猎新疆各地,越是凶猛的猎物当前,他越是莫名兴奋!
“苏哥,我们没让凡子上山,他会不会怪我们?”张玮有些担心地问道。
还没等苏剑回答,杨雄大笑道:“怎么会怪嘞!说不定我们在山上放枪,他在山下也在放枪嘞!哈哈!”
......
次日晨。众人收拾妥当,继续在山林里搜寻野猪的踪迹。
等他们发现野猪的脚印时,还没等兴奋,强伢却摇头道:“从其脚印来看,是老脚印。但野猪很狡诈,为逃避人类的打击,往往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即使此处食物再丰富。”
半个多时辰后,又一猎人发现野猪踪迹。其脚印显示,此野猪稍大,近100公斤。苏剑等人闻讯,再次兴奋不已。
猎狗狂吠预示着猎物出现!
“分头搜山。”强伢与苏剑商量后,分成三组进林,将猎犬牵上,各自背上单管猎枪,子弹上膛,然后兵分三路搜山 。
山静,犬也收声,没有人声只有风声。强伢反复交待苏剑等人:在山上千万别说话,小声说话都不行。野猪耳朵灵,一旦听到人声,便会迅速逃离。
每个猎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自制的竹哨,据他们解释说,一旦发现大野猪或野猪群,需要队伍前来增援,便吹竹哨以暗示。猎狗一听哨声,也会迎着哨声的方向汇聚,群起攻之,让野猪插翅难飞。
山林里早已没了路径,荆棘密布,行进异常艰难,数条狗在林间窜来窜去,到处搜寻猎物。它们用鼻子到处嗅,不放过任何珠丝马迹。
此时,大山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猎人的脚步声,猎狗的呼吸声。
数条猎狗突然汪汪直叫,响彻深山。目标出现了!苏剑等人的神经绷紧了!
猎狗的叫声急而密,3条猎犬赶来增援。此时,一只大野猪出现在猎人苏剑的眼前。数条猎犬将野猪围住,有只猎犬试着上前撕咬野猪。
凶猛的野猪也不示弱,奋力反击,两颗长长尖锐的獠牙左冲右突,欲冲破包围圈。
那些身经百战的猎犬反应灵敏,撕咬后便迅速躲闪,绝不给野猪可乘之机。即使一些围攻但不进攻的猎犬也是将一条腿抬起,以防凶猛的野猪一旦发力攻击时,自己可以迅速启动,或逃离或躲闪。
这些平日里看似温驯的猎犬此时十分勇猛,愈战愈勇,拼死撕咬野猪。野猪发出嗷嗷的叫声。
苏剑选准位置,站稳脚跟,平复紧张的心情,端起单筒猎枪瞄准野猪后,扣动扳机。顿时枪声响彻山谷。
可野猪并未倒地,而是穷其全部余力,转头直对着苏剑冲去。就在苏剑心慌时,周围枪声大作,四、五杆枪的子弹均打在野猪身上,野猪摇晃了几下“趴”地一声倒在离苏剑二十多步的地方。
此时苏剑的心在猛烈地“砰砰”跳着。
猎犬欲扑上去,为防野猪“装死”用獠牙伤着猎狗,强伢又补了一枪,野猪才算彻底完蛋。
猎狗中的白色猎狗立下了头功。是它首先发现目标。这家伙也许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劳,它一边用嘴舔着野猪身上的鲜血,一边汪汪地冲主人直叫,见别的猎狗来品尝其“战利品”,那只白色的猎狗还在拼命地阻挡。
强伢和另外一位大个子猎人砍了一根木棍,用带来的绳索将野猪捆紧绑好,扛下了山。野猪嘴巴尖而长,据强伢估计的重量约有65公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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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后从山上流经不息的溪流哗哗地声音,也没喊醒相拥的秦凡和肖娅。昨夜的几番互动,让二人彻底睡死过去,秦凡也没想到这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么生猛。
日过杆头,秦凡被外面的喧嚣吵醒,推了推伏在胸前的肖娅道:“肖娅,肖娅,快起来!好像他们回来了。”
等他们收拾妥当出了门,就见大晒场上,近几十人围着场中的猎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在场中放倒的是长长獠牙的黑色野猪,还有十来只色彩斑斓的白冠长尾雉、类似家养公鸡的红原鸡和模样奇怪的勺鸡。另有野兔若干。
洗漱完后换了行装的苏剑,看到秦凡,喊了一声,接着又冲他挤了挤眼。
“你们收获不小嘛。”秦凡近前说着把香烟递了去,还没等苏剑伸手,随后的杨雄伸手抢过,接着给周围的人一一散去。
“没让你上山,你没生气吧。”苏剑问道。
“生气又如何。”秦凡笑骂道:“我真是上了你的当了。”
“我也是没办法,她吵着要来,拦都拦不住。”苏剑讪讪地笑道。
秦凡愣了愣,这好像说得是两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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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夕阳斜下欲回的秦凡和苏剑等人,被闻讯赶来的乡长一再挽留,并在民屋内摆好了“十大碗”,这是当地娶媳妇、嫁闺女或建房上梁等大喜之日招待客人的家宴。
“十大碗”分为:一碗土鸡蛋(算素菜)、二碗鱼、三碗圆子、四碗石耳蹄膀、五碗花生枣肉、六碗茄子煎饼、七碗河鱼、八碗腊肉、九碗千张、十碗红烧肉。
其中的鱼是当地个头小巧、骨刺柔软、肉质细嫩、味道鲜美的小河鱼,此外还有黄羊肉吊锅、黑猪吊锅、将军菜等等。
席间乡领导与苏剑回忆他爷爷那一辈的光荣,说到最后咨询他们对老区的发展有没有什么建议。
闹腾一夜的肖娅这时像极了温顺的小媳妇,靠在秦凡的身边慢慢品着当地自家酿的小吊酒。
“少喝点,这酒上头。”秦凡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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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们的离去,秦凡感到这两天好像在梦里一样,除了某处的不适提醒他真实的存在。
秦妈阴沉着脸看着秦凡,凭着女人的直觉,感到那群来人中的肖娅,跟儿子肯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好自为之!”秦妈警告道。
秦凡张了张嘴后,最终把“她主动,我也没办法。”这句话咽了回去。
已是妥妥的渣男,还要辩解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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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人怎么还不回来。”唐月放下手中的手机自言自语道,这两天怎么也联系不到秦凡。
给秦妈电话后才知道凡子与苏剑等人进了山,山里信号不好联系非常困难。
“你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吧。”唐妈妈忧心忡忡地说道,自那天女儿的干呕,重重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
“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你就不要操心了。”唐月的心里也有些发慌。
“你清楚个屁!你是我女儿我怎能不操心?”唐妈妈怒道。
唐月烦躁地向妈妈挥了挥手,抬腿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