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一丈
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鲁道夫《中心的力量---视觉艺术构图研究》的秦凡,心情却静不下来,本来说好要过来的董敏一直没有露面,也不知她出了什么事,电话里也没说清楚。
“嘿,你真悠闲。”秦凡抬起目光看清来人,是下午才聚的静茵,手指在桌面上滴滴答答地敲着;便笑着问道:“你们不是去跳舞了吗?”
“没意思,还不如跟你说说话有意思。”说着坐下端起秦凡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
“那是我的茶。”秦凡阻止不及,无奈道。
“怎么了,你还嫌我?”静茵笑问道,刚才下意识地端起就喝,竟失去女孩平日的矜持。
秦凡让微微给她再泡了杯清茶,问道:“柳燕还在跳?”
“还在吧?”静茵不确定地说道。秦凡笑了笑合上手中的书,心里也是乐意和静茵谈天说地,平时和班里的同学也不知说什么,就是同寝室的同学除了陪他们聊聊男人和女人的事,别的也聊不下去,班里的女孩也是八卦心重。
至于班里竟还有两个同学谋求学生会的职务,听得秦凡直摇头,而这学期班里有不少男同学在外租房,什么用意,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听说下周你们就要到外地写生?可定下到什么地方?”静茵问道,她是听柳燕说的,也不知柳燕从哪里打听到的。
“还能在哪,定在皖南一带,有几个地方是值得去看看,你要是有机会也去看看。”秦凡回道。
“除了山,其他的不就是农村的一些房子吗?”静茵不了解地说道,见她对这一片认知的空白;秦凡便从当地的建筑风格谈起,一直说到当地的历史渊源。
想起此时当地人对祖先留下来的东西漠视,一扇门窗只要几块钱,一栋老屋也只要千把块钱,不禁萌起了收购的想法,只是后年那场疯狂吸金没到,一切都是空谈。
静茵颇有兴趣地问东问西,在漂亮女孩面前卖弄学识是每个男孩都想干的事,秦凡也没有免俗。
时间在二人问答交谈中静静地流逝,二人没在意店内的客人渐渐离去,也没注意微微等人在善后打烊工作。
“秦少,我们回去了。”微微近前来提醒道。秦凡和静茵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空荡荡的店内只剩他们。
秦凡看看时间,心一下揪紧,已是快近九点,董敏仍未出现。
送走静茵,秦凡焦急地在店门和校门来来回回地徘徊着,不知董敏出了什么事。
半个小时过去,秦凡感到自己快疯了时,董敏疲惫地背着包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凡放下悬起的心,心疼地搂着她。
“搭的货车在半道坏了,修了二个多小时才修好。”董敏靠在他的怀里懒懒地解释道。
一路上的絮叨,秦凡也听清了她的苦恼,在她回校准备毕业论文答辩时,电视台里又进了一位女孩,听说还是某位领导的女儿,虽说和她同是实习生的身份,可她隐约听到今年台里只有一个名额,这段时间辗转反侧,心里没底。
还有件事董敏忍着没和秦凡说,就是每次回家时见到婉晴的姑姑,都恍惚地认作婉晴。
听她说是从学校西门的小路走过来时,秦凡又是一阵心疼,不顾她的推脱,弯下腰就是一个公主抱,他知道西门的小路虽然近,可特别难走,他以前走过,走到宿舍里,脚也是疼痛难忍,抱到楼下,幸好楼层不高,鼓起余力抱到房间里。
“哎呀,脚,我自己洗。”董敏羞怯地缩起脚道。
“听话,把脚伸出来。”秦凡温柔地说道。
看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双脚,秦凡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董敏感动了一会问道:“你还给谁洗过脚?”
秦凡随口道:“没有谁,你是第一个。”
董敏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骗人,难道你没给婉晴洗过?”说完董敏就后悔了,只觉秦凡的手一怔,脸色唰变得难看起来。
婉晴,这个名字如同他内心深处的一颗雷,不能触碰。他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初恋情结,哆嗦着站起;董敏也变了脸色,不管不顾地扑上来,从身后搂紧他,带着哭音:“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秦凡冷着脸说道。
“不好,我不要你明天来看我,我要你陪我,就今晚。”董敏愈发地搂得紧,内心直觉得她不能失去眼前这个大男孩,一但失去,内心的苦闷向谁诉说,她会憋屈死的。
沉默了片刻,“你松手,我都快喘不过气来。”怕伤了女孩,不敢用强地挣开。
“我不,你答应我留下,我就松开。”董敏稍稍松了松手臂。
“好,我答应你,你快松开。”秦凡无奈地说道。
“你可不能骗我啊。”
“不骗你。”
松开手的董敏,又小心翼翼地道歉,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时时防备着秦凡想走的迹象。
秦凡转移话题问她,如出现台里只留那个女孩情况,她有什么打算。
“这不是跑来问你吗。没留下,只得由学校往下面县城分配,为了抢市里几个位置都快被打破头了,我也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后台,没资格跟人争。”董敏哀怨地回道。
秦凡想了想问道:“如果找人把你搞到这里的电视台上班,你可愿意?”
“当然愿意,你能找到人?你可别骗我。”董敏惊讶道。
“我试试。”秦凡没有把话说死,可董敏却不这样想,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兴奋地抱着秦凡又哭又笑。
当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当董敏羞涩地想解开秦凡的衣服时,秦凡却摇摇头,他不能忍受每次吊在半空中的感觉。
董敏似乎也意识到他的不情愿,蛇似得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诱惑着:“要不,你,你把我绑牢......”声音愈发地魅惑。
秦凡闻声盯着她问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董敏难得露出女儿状地点点头,脖颈也羞得泛红。
被瞬间放大心魔控制的秦凡,仔细地捆绑着女孩,凝视情动的董敏不时溅出爱*液,白皙光滑的肌肤也渐渐泛起一片粉红。
“凡子,你慢点,太胀了......”
......
“凡子,我快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
“王八蛋,我...快被你搞死了......呜呜。”
......
“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
被绳索捆牢的董敏再也无法逃脱,在扭曲着脸的秦凡冲刺下呜呜地哭着,不停地喊叫,如电击般的感觉从结合处直冲脑中,身体轰地如破了的花瓶,脑中的意识也如漂浮在空中。
一声不吭的秦凡不知疲倦地抽动,身下的董敏已无声息,只有不停喷溅的爱*液和抽搐的四肢。
......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湿漉漉的秦凡闷哼一声,终于完成了男人的仪式。
清醒过来的秦凡,这才发现悄无声息的女孩一动不动,慌得秦凡伏在董敏胸处,只觉砰砰的心跳声仍旧有力。
良久,董敏哑声问道:“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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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仍旧升起,悦目的暖光射进屋内,湿了半边的另一半床头
蜷缩着紧紧搂抱的秦凡和董敏。
死去活来的董敏,握着滚烫粗*硬的小凡子,不知死活地在秦凡耳边魅惑道:“凡子,再让我死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