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青继续说道:“小子,亏的秦贤侄对你恭敬有加,甚至还给你至尊紫金卡,没想到你竟蛇蝎心肠,狠心下蛊毒!”
“这分明就是你刚刚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用的手段,目的就是嫁祸于我!”
“而且,我和秦兄是至交好友,我为什么要害他?”
“呵。”
“吴起淡漠道,我说的很清楚了,你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倒打一耙,况且,众目睽睽之下,你不觉得你的解释有些太过苍白了吗?”
“秦总。”
吴起认真说道:“我现在基本就能确定,下蛊毒的不是别人,正是阎青!”
“首先,我说的很清楚了,这蛊毒不是谁都能下的,而且这么大的蛊毒,已经存在秦老体内数十年,如果不尽快将蛊虫铲除的话,那等蛊虫和秦老的心脉融合在一起,到那时,真的就回天乏术了。”
“至于我有没有血口喷人,我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确定。”
“什么办法?要不先救人再说?”
秦荣显得有些着急。
吴起笑道:“必须现在将罪魁祸首抓出来,否则蛊虫一死,就什么也说不清了,放心吧,蛊虫一时半会还到不了心脏。”
吴起不断靠近阎青。
“如果我没记错,这种蛊虫,原产自西域虫谷,而且只有雄虫可以做蛊,操控它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用雌虫的血液诱导其动作。”
“阎青,你处心积虑十几年,目的只是为了获得秦老手中正恒集团大半的股份,而眼看你即将得逞的时候,却得知秦老要将股份移交给秦小姐,秦小姐若是活着,你想控制秦老就困难许多,恰逢秦小姐被死去的郑芳上身,这才给了你机会,如果今天我不来,秦小姐必然死亡。”
阎青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撒谎,我看最能蛊惑人心的是你,更何况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妄加揣测!”
“秦贤侄,我和秦兄二十多年的感情你是看在眼里的,要不是我改变你们家风水,你们正恒集团能否坚持到今天都不一定,说不定早就破产了。”
阎青期待的看着秦荣,似乎希望他能为自己辩解。
一听这话,吴起冷笑道:“我看的出,整个秦家布局是以八卦为主,而且是逆八卦,这些都没问题,可秦小姐床头却对着离位,那可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要不然郑芳的魂魄想上她的身也绝对没那么容易。”
“好了。”
吴起淡笑道:“多说无益,到了该审判你的时候了。”
说着,吴起走到阎青身边,直接从地上抓起散落在地的银针。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这根银针上,如果这根银针上没有雌冲的血液,那我之前所有的猜测都将被推翻。”
阎青眯着眼睛,默不作声。
紧接着,吴起将银针靠近毒虫,所有人都屏息静气,而银针距离在毒虫不到一指长的时候,原本缓慢往前蠕动的毒虫却陡然暴走,能看的出,毒虫的两个前螯疯狂挥舞,像是要从秦洪尊胸前破肚而出似的。
吴起将银针对折扔掉,转头看着阎青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荣也不敢置信道:“阎老,你为什么要对我爸下此毒手!”
“该死的!!”
“为什么!”
此刻,阴谋被拆穿,阎青再也无法淡定,手往怀里一放,再拿出来时,手中却多出一把匕首。
而阎墨似乎早已之情似的,脸上虽说有些不甘,但也在第一时间拿出一把短刀。
阎青咆哮道:“我处心积虑设计这么多年的计谋,就这么被你识破,我不甘心!”
秦荣叹了口气:“阎青,这二十年来,我秦家从未亏待过你,你何必如此。”
“从未亏待我?”
“哈哈哈。”
阎青仰天大笑,“虽说我救了秦洪尊,但你问问他,他何时把我当作一个救命恩人看待,甚至都没把我当一个正常人看待,我儿子想娶你姐姐,他竟然还说我们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否则我儿子也不会服毒自尽,所以,他必须死!”
“我本来还打算只杀他一人,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心慈手软了,现在,你们秦家人,包括在场的其余人,全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