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4章 不争气的玩意
这到底是哪个风水大师给看的,这明明是一块养尸地呀。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到午夜就闹鬼了。
养尸地本来就邪性,还把他挖成了人工湖。
酒楼能消停才怪呢。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
阴气也逐渐的浓了。
咣咣咣!
“子时三更,平安无……”
咣当!
一声铜锣掉地的清脆声。
一个打更人在不远处刚敲完锣,还没喊完,就没了声音。
老白反应很快。
急忙朝打更人的地方跑去。
等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地上只有一摊鲜血,和一个拿着锣的打更老头。
那个打更人是背对着我们。
“大爷,您没事吧。”
时明月弱弱的说道。
突然,那个打更的大爷,转过头。
“啊……”
时明月一声尖叫,扑到我的怀里。
只见大爷满脸是血的看着我们,身上被掏出了一个大血窟窿。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直勾勾的朝时明月就扑了过来。
“不好,这个大爷诈尸了!”
时明月第一次见过这种场景,早就吓的两腿发软。
瘫软在我身上。
老白冲过去,一脚就给大爷踹飞。
阴风再次吹过,大爷就像是有无穷的力量。
猛的立了起来,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猛的又朝老白扑过来。
我拿出一张符纸朝大爷的身上甩过去。
加上老白的擒鬼术。
大爷的尸体被老白制服了。
咣当!
尸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时明月可吓的不轻,道:“张,张二爷,这,这是诈尸了?”
“没错,他是诈尸了。”
我看着这大爷的胸口,好像是被利器所掏。
老白看了一眼,道:“不是鬼魂所为!”
“对,阴魂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看来这个明清酒楼诡异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鬼哭声传来。
“嘻嘻!”
“嘿嘿!”
时明月紧紧的搂着我的胳膊。
“我听见鬼哭了,啊……”
“别怕,有我们三个在,没有鬼敢伤你!”
我们朝着哭声走去。
突然,一个女人出现在走廊里。
她骨瘦嶙峋,披头散发,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戏服。
眼神空洞洞的,唱起了歌。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伸手摸姐小鼻尖儿,攸攸骚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她唱的是什么?”
茅十三问道。
我刚想说,老白抢先道:“这是民间小曲,十八摸!”
我和茅十三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白志成。
这个木头疙瘩什么都懂啊,连这么淫秽的小曲都听过。
可是办起事来怎么这么笨。
“老白,你行事啊,表面装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其实,内心也挺那啥哈。”
老白瞪了我一眼,道:“别把我想的跟你似的,我也就是学识渊博了一些,只是知道而以。”
老白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话讲,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
“老白,是不是之前无数个日夜在偷听呀。”
“几位,你们怎么还闲聊上了,那可是个女鬼呀。”
时明月紧张的对我们说道。
“这不是女鬼!”
老白又反驳道。
“不是鬼是什么?看她就不是现代人,一脸的苍白,唱的还那么凄惨,恐怖死了。”
“他是一个血尸!”
“没错,刚刚那个打更的大爷,就是被他害死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灭了他!”
我狠狠的说道。
还没等我们动手,血尸女已经伸着长长的胳膊,朝我们飞了过来。
不过,她并不是朝我们过来。
她的目标是白志成。
女血尸看着白志成,露出了诡异的笑。
原本惨白的脸,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锐的牙齿。
一般腥臭味瞬间扑面而来。
时明月吓的魂飞魄散。
闭着眼睛躲在我身后。
“老白,看来她是看上你了。”
“你小子风凉话,收拾完他,一会在收拾你。”
老白眼睛里冒出火来,直接冲了过去。
茅十三也跟着去帮忙。
这个血尸女相当厉害,比上次遇到的尸王还难缠。
一般来说,走尸就很厉害。
而血尸的冤气更重,加上养尸地的阴气。
让血尸变得更加残暴无比。
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杀生!
不过,血尸的背后一定有阴谋。
因为血尸只有湘西的赶尸匠和苗疆人会炼制。
这里就算是养尸地,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血尸出现。
老白大喊一声:“通天剑!”
不远处听到一阵清脆的响声。
通天剑和辟邪剑飞了回来。
血尸女好像感受到了危险。
噗通!
血尸跳进了人工湖里。
这下不好弄了。
血尸下了水,这么大的人工湖,上哪去找?
活纸人怕火怕水,下水时间长了,也不行。
一时间,我和老白犯了愁。
“灵剑,你是成了精的辟邪剑,血尸怕你,你下水试试!”
灵剑不客气的说道:“今天不行了,我和通天剑比试伤了元气,要休息两日。”
“啥?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没想到,通天剑还挺厉害,打赢他,我用了八成功力,要歇歇!”
说着,辟邪剑就变成了十厘米长的吊坠,挂在我脖子上了。
这给我气的。
我说你跟自己家人来什么能耐,现在用到你了吧,还不行了。
“灵剑,灵剑!”
不管我怎么喊,他都没反应。
“算了,就让这血尸在蹦跶两天。”
老白说道。
铃铃铃!
“大小姐,不好了,老爷,老爷去了!”
“什么?你在说一遍!”
时明月身体僵硬的说道。
“老爷去了!”
时明月扔下电话,就往后花园跑。
我们三人也跟着跑过去。
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两个老拥人跪在床头。
床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白大卦的老医生。
他不停的摇头叹气。
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他的脸色惨白,浑身没有一丝血色。
“冯叔,我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