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章 心想事成
但令人可惜的是,这些岛国人知道了这些山精野怪的神奇之处,也是知道了如何布置这样的员工幻术阵法!
可这些人却拿这种阵法,弄出了什么娱乐高层的行为!
殊不知!
原本众人在那峡谷中通过之时,那一张纸人上面寄托的种种法术,也是圆光幻术的一种。
在这位祭司高手手中,圆光幻术可以跨越时间,来使得整个峡谷陷入几千年前一个人思想的掌控,无论任何人也别想通过峡谷,进入到这片大山里。
甚至这个圆光幻术,还骗的马尔森的团队中的所有人团团转,差点自己去送死!
而如今,光本手下的人掌握了源光幻术,竟然拿来变魔术。
这已经不再是难登大雅之堂,简直就是浪费了这种手段,尽管说这祭司设置的阵法害了不少人,规模宏大又能如何。
但相比于眼前的小道而,真是班门弄斧不知所谓!
所以张凡根本懒得去理会这批人,只当是看小丑表演了,也的确是消解了无聊的时光!
光本瞧着周围人,面上带上的期待和好奇,心里阵阵窃笑!
“一群无知的人,当这个幻术展开的时候,你们必将沉浸在其中,也许是一天,也许是很久,到时候我们已经将那口井下的东西全都搬了个干净!你们,只会在幻境中沉迷,从而彻底的沦落入地狱中!”
他的内心哈哈狂笑,什么高人什么强者,终究在他的手段之下,变成一群任人束缚操控的傀儡。
到时候这个南宫曼云,这位在国际上都享有名声的年轻美人,也将会成为他的私人用具,那时候估计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将会因为自己的好奇,而悔恨不已。
那明天杨师将十二根人骨筷子,插在了砖缝的中间,随后又将那透明液体倒在了十二个筷子中间,酒精灯被点燃!
一瞬间,一股如兰似麝,难以形容的刺鼻味道,马上便冲到了所有人的鼻孔里!
南宫漫云身子退了半步,头脑马上昏沉了一下,紧接着,很多迷迷之音,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种种情绪想法,便是从内心深处不断的涌动,理智似乎在消退!
费先生闻到这股香味,竟然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就连江海老爷子都是脸色一变:“这是什么鬼东西?竟有如此魔力!”
阴阳师将六块关节骨,放置在十二个筷子中间的空档,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站起身来!
“圆光幻术,起……”
此言一出,轰的一声!
众人觉得耳边响起了一道炸雷!
紧接着,朦朦胧胧的看到在这阵法之中,竟然是站起来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穿着木屐,披着和服,面上带着白玉狐狸面具!
咿咿呀呀轻声浅唱,紧接着,身形一转,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随后,狐狸双眼中红光闪烁,众人只觉得身体上束缚了一道枷锁,脑海里种种幻象因人而异,平凡而又真实无比的出现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竟然乖乖的看着我施展完阵法!接下来,你们就去享受欢愉和快乐吧,只不过当你们醒悟过来的时候,恐怕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一切,成为了你们那些上司眼中的罪人!”
阴阳师放生狂笑,费先生朦朦胧胧听到了这些话,拼了命一样想要冲向那个阵法,将阵法毁掉!
江海老爷子和他身后的几个调查组成员,也是立刻要动手!
只可惜已经晚了!
这狐狸的尿,本身就具备着极强的麻痹效果,众人之前感觉到头脑一昏沉,就应该有所反应的!
但可惜的是,大家都觉得这是一种特殊的香料,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种迷药!
再加上这狐狸的骨头与十二根人骨,本身不属于一体,而这狐狸生前也是个害人成精的怪物,所以这阵法才会被瞬间激活!
那狐狸尿的威力扩大了数十倍,更是能让人产生幻觉!
一瞬间,轰轰倒地的声音响起,费先生还没有跑到阵法面前,便是来了个五体投地,半张脸贴在地上,犹如癫痫一样身子发抖,最终更是喃喃自语!
此时他眼前看到的,是一座巨大的陵墓!
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身穿白色道袍,用手抚摸着花白的胡子,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微笑着和他说:“费军,你已经长大了……师傅已经将能教给你的都教给你了,从此之后,这天下间就只有你一个人去闯荡了!”
费军震撼的望着周围的一切,他看了看自己稍显细嫩的皮肤,以及十七八岁孩童的手,脸上露出了惊恐。
“师傅!你是师傅。不……师傅我求你,求你不要进入这个墓穴!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这里反而有我们这一派最终的命运归宿,求你了师傅,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老人看着费军脸上的惊恐,伸手拍了拍费军的肩膀!
“傻孩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这一派最终的命运归宿是什么呢?即使这代代相传,我们一派向来只有一名弟子,但,一切命运扑朔迷离,只要诚心去做,又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
他正想要反驳,却看到身后那巨大的陵墓中,一只遮天蔽日的大蝙蝠,从悟道中呼的一下飞了出来,这只蝙蝠在空中时,变化为一个身着金色铠甲的红毛怪物,在他面前扑倒了自己的师傅,一瞬间鲜血四溅,惨叫声不绝于耳!
废军拼了命的去挣扎,想要去和这个怪物去搏斗!
但,自己的师傅在濒死之际,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一键切断了废军所在的这悬崖边际,费军在无助和无奈的注视之下,落入深渊水潭,尽管是躲避了那红毛怪物的追杀,可也是眼睁睁看着师父死在眼前!
而等他落入潭水,茫然的打量四周之际,突然间,眼前光芒一转,他再一次来到了那古墓之前!
而他面前,那六十几岁仙风道骨的老道人,又一次含笑拍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