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这时笑了笑说道。
“不过你儿子最近可有血光之灾,你一定要让他注意。”
一听说有血光之灾的时候,梅兰一下就傻眼了。
赶紧问道:“大师啊,你说的可当真,什么时候,有什么血光 之灾,你可别吓我?”
听到这,不由得笑了。
“不要着急,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至于哪一天吗?这个算起来可就有点麻烦了。”
说完之后,便起身接水,而后泡起茶来。
就在他刚想问什么的时候,这是他这个叫迪奥的家伙,给她递了个眼色。
她一下就明白了。
就是,自己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单纯,不给钱,人家怎么可能给你算命。
便赶紧满脸赔笑道:“大师啊,你看我,刚刚有点太着急了,所以啊,就一下把正事儿给忘了,你说吧,多少钱。”
其实这个时候这个叫镇元子的生意并不是太好,毕竟现在这个时代,哪还有人愿意相信这个。
所以这个时候他已经十几天没有进来一个人了。
而他这种店子那绝对是三年不开张,开张赚三年的生意,所以能捞一个肯定要宰一个。
只是在这小县城,他也不敢太狮子大张口,毕竟还得放长线钓大鱼呢。
便伸|出一个手指头。
心想能给个十万就不错了。
毕竟在这种小县城里,一般的生意一年也不过赚个十几二十万,他这一下就给个十万块钱的话,就真的太值了。
“多少,一百万是吧,好,我现在就转给你。”
说实话,当他听到给一百万的时候,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心想我去,这女人可真是不把钱当钱啊,动不动就一百万一百万的往里砸,难怪说女人的生意好做呢?太他麻爽了。
不得不说,这镇元子虽然心里高兴的要死,不过这脸上却露着一副淡定从容的劲。
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做为这一行的,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这都是最基本的。
他表弟迪奥这时也是在后面冲着他表哥竖起了大拇指。
“啊,大师啊,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太少了。”
这时的迪奥也故意加了一句,小声的说道:“ 姐,的确有点少了,你想啊,你儿子的一条命,你竟然才给一百万,您什么身份啊,您可是秦氏集团的当家人,不怕我表哥笑话。”
“啊,这,是是是,那这样,我,我这看看我手里有多少钱,好……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吧这里只有……一百一十万了,我现在都给你,改明啊,我再给你补上,你说说还欠多少?只要能救我儿子,我都听你的?”
不过这个时候,却听到镇元子赶紧拦住。
“好了,就110万吧,毕竟咱们做的是长久的生意,不要着急。”
这梅兰一听那个乐就别提了,当然做为一个生意人,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能不能少点。
最关键的这是第一次,所以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交了钱,便说道:“大师啊,现在可以先帮我破解一下了吧,说说哪一天,有什么血光之灾。”
当然这个时候,一般的都是这些人骗钱的。
为什么。
这个时候,他当然会随便说一个日子,有什么血光之灾,教你怎么破解。
其实那一天有没有事儿,谁知道,一般的只要你不出门,就不会有问题。
所以最费劲的就是你怎么能让对方相信你。
而刚刚在帮着梅兰算的时候,的确也是费了一些力气。
这个时候就是放松的时候了。
便不紧不慢的倒了茶,毕竟这个时候钱已经到手了,其它的都无所谓了。
见镇元子亲自给她倒茶,弄得赶紧用双手捧着,显得格外恭敬。
“大姐,你儿子应该叫秦二少,8月9日壬时生人,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没错,大师是真厉害,这都能算得出来。”
“这都是最基本的,现在我说话的时候,你就别插|嘴了,只需要记住就行了。”
“是是是,您说。”
这时的梅兰,赶紧拿出手机录了下来。
“这个月八号,记住千万不要让你儿子出门,他要是出门的话,必有横祸,而且是那种尸首两分的那种,死于一辆大泥头车下,为了破局,你必须去市场买一只额头上有一个蛋的老鸭子 ,找到这样的鸭子,你儿子就有救,要是找不到,不好意思,你儿子必有大祸……”
“啊,额头上有个大蛋的鸭子,那,那我去哪找啊?”
“哪里找就是你的事儿了,记住了,找到之后,一定小火慢炖七七四十九个小时,这个时间点,一分一秒都不能差,要不然依然难逃此劫。还有啊,在炖这鸭子的时候,记好了,一点盐都不能加,任何的调味品都不能有,而且要把这整只鸭子空腹的情景下吃完,吃完之后,就早点睡觉,当天晚上一定不要超过晚上十二点睡觉,明白吗?”
“哦,明白,明白。”
“好,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时间紧,任务重,抓紧去吧。”
“对呀,这不就明天一天啊,这,表哥啊,这时间确实有点紧啊,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轻松一点的。”
听到这不由得笑了。
“小子,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还有讨价还价的,我这可是泄露天机明白吗?赶紧去。”
“是,是是是。”
这梅兰一听,也是急得不行,便再三道谢之后,便过去了。
看着他们离开,这镇元子便把门一下就关了。
也不装什么大师的架子了,赶紧打开手机看了看那微信后台。
当看到真的是110万的时候,那个高兴就别提了,高兴的在屋子里发疯似的跳了起来。
心想,奶奶的,这可真是一个傻女人,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好他,而后隔三岔五的割一次韭菜。
就在他兴奋的不行的时候,却猛的听到外面的大门被拍了山响。
“咣咣咣,咣咣咣。”
这一下可把这小子给吓得赶紧把小脸也拉了下来。
整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
端着腔说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