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在家中给宋檀儿做了19条珍珠项链之后,又做了一块榆木林水珠宝店的招牌,拉上十竹楼珍珠项链,开着三轮车驶到了省里金玉良缘店外,见对面的雍容华贵店里生意兴隆,管家林怀英满脸笑意的接待络绎不绝的客人。
他下车之后,走进了金玉良缘。
付祥走到陈青牛身边,说道:
“陈老板,你终于来了,对面店里降价促销,还送小礼物,把金玉良缘的生意都给抢走了!”
“没什么!”
陈青牛淡然一笑,掏出手机,打通了付雪的电话。
“付雪,我在金玉良缘店中,有一笔大生意,你带五十亿的支票过来!”
“太好了,薄利多销,你终于肯把珍珠卖给我了,我等你的珍珠,犹如干旱盼甘露呀!”
“那你快点过来吧!”
“好,我这就开车过去!”
……
陈青牛在原地等了一会之后,等来了开着一辆敞蓬红色法拉利,穿着 一件蓝色低领口裙子,露出一条雪白沟壑,戴着墨镜的付雪。
付雪从车上下山,对陈青牛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里边谈!”
“不用了,就在这些里看看货吧!”
陈青牛掀开车上的的黑布,打开竹篓的盖子,从中取出一颗紫色的珍珠,递给了付雪道:
“付姑娘,你看看新货!”
付雪看着光泽迷人的紫色珍珠,瞬间就被其惊艳到了,感叹道:
“陈青牛,你这珍珠,绝无仅有,实在是太漂亮了!”
付祥开口道:
“可是,小姐,我们认这紫色的珍珠,顾客认吗!”
付雪将紫色珍珠递给了付祥,说道:
“你去珠宝检测机构,检测一下其成分,不就足以令人信服了吗?”
“大小姐,还是你有主意呀,我这就去!”
付祥说了一句,拿着紫色珍珠,上了雪佛兰,开车离开了。
林怀英将这一幕看到真真切切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打通了杜凌风的电话,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付雪面露疑惑之色,对陈青牛问道:
“你是怎么搞出来这紫色珍珠的!”
陈青牛神秘一笑,“商业机密!”
付雪闻了闻自己的手,笑道:
“花香!”
陈青牛赞叹道:
“付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一猜就猜到了!”
付雪问道:
“车上的这些珍珠全部是紫色的吗!”
陈青牛回答:
“一共有10种颜色,10种花香,我这次每一种花香珍珠带来了一万颗!”
付雪听到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你这么好的珍珠,只50亿卖给我,是不是有点亏了!”
陈青牛说道:
“50亿只是定金而已,我还有两个条件!”
付雪笑道:
“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说来听一听!”
陈青牛说道:
“第一点,我媳妇檀儿说这珍珠一颗卖十万,除了定金之后,还要抽两成利润,……第二条是我的想法,你这店得改成林水珠宝店,这样才能避开杜家的勒索!”
“啊,还要改店名,这金玉良缘可是我付家的祖产之一呀!”
付雪沉思了好大一会之后,对陈青牛道:
“招牌可以改,不过这珍珠的利润你抽成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陈青牛摊了摊手,说道:
“这是我老婆的意思,她说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们就自己开店!”
付雪沉吟道:
“金玉良缘可是我付家的老字号招牌了,突然改了,我心里还有一点不舍!”
陈青牛笑道:
“不舍归不舍,大家都是商人,谁又愿意和利益过不去呢,对于商人来说,把钱揣在兜里比什么都实在!”
付雪笑道:
“陈青牛,好了,你赢了,等付管家过来了,我就安排他干这件事!”
“不用,招牌我都提前给你做好了!”
陈青牛面露笑意,从车里抽出一块榆木招牌,宛行云流水一般刻着林水珠宝店五个大字。
付雪原本以为林水珠宝店这店名很俗,在看到林水珠宝店这五个潇洒的大字之后,瞬间就被折服了,对陈青牛道:
“这字是你刻的,这行书刻的实在是太潇洒了,没想到你是雕刻大师呀!”
陈青牛淡然道:
“随手雕刻的,一般一般了!”
付雪对陈青牛道:
“我去给你搬来梯子,你将这招牌挂上吧!”
“不用搬梯子,挂个摘牌,那不是小孩子摸鸡娃,轻轻松松!”
陈青牛纵身一跃,到了金玉良缘招牌的高度,将招牌给换上了。
付雪看到这一幕之后,双目圆睁,惊叹道:
“好厉害的轻功呀!”
周围路人更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这是在拍电影吗,小伙子动作好潇洒,表情好自然呀,我猜这个镜头一定是一遍过!”
“你们看到这小伙子吊着的维亚了吗,反正我没看到!”
“帅哥好帅,……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这是恋爱的感觉吗!”
“小伙子这身手,不去参加奥运会跳高真是可惜了!”
……
林怀英看到这一幕之后,更是惊的瞠目结舌,心想自己要是得罪了这种高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呀!
此时,一辆林肯停在雍容华贵店门口,刚才那一幕,杜凌风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推门下车,走到了付雪身边,揶揄道:
“怎么,付雪,你为了攀高枝,连店都送出去了,等再过几日,是不是要连人也一起送!”
“我怎么你管不着,反正金玉良缘现在是陈青牛的了!”
付雪说了一句,走到了陈青牛身边,对他道:
“咱们去春庭斋吧,免得被某人打扰了雅兴!”
陈青牛淡然道:
“好!”
付雪上了法拉利,开车朝春庭斋驶去。
陈青牛上了宝马车,跟着付雪开车离去。
林怀英走到了杜凌风身边,问道:
“二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杜凌风沉吟道:
“等陈青牛的新款珍珠上市之后,咱们找些人卖这珍珠,去他店里找茬,搞臭他的生意就好了!”
林怀英眼神闪出一抹忌惮之色,一闪而逝,赞叹道:
“还是二少爷想的高呀!”
“商人吗,讲究的就是一个不择手段!”
杜凌风轻笑一声,开车离去了。
林怀英看着林水药酒店里的招牌,想起之前陈青牛挂招牌的一幕,神色之中满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