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富丽堂皇,装饰奢华的阮家中。
阮靖给两个儿子阮丰和阮茂各自上了一炷香,欣慰道:
“丰儿,茂儿,……南洋三大降师中的龙培和龙本去林水村了,我想他们一定能帮你们报仇血恨,干掉陈青牛那个杂碎,你们的在天之灵就安息吧!”
这时,身披一件黄袍,双目猩红,有着长长黄色胡子,面容阴鸷的鳝精出现在了阮籍身后,阴恻恻道:
“哈哈哈哈,……阮靖,你口气不小,还敢称我主人为杂碎,你别再痴心妄想了,你找的两个南洋大降师已经被我主人干掉了!”
阮靖转身,看到鳝精之后,眼睛瞪得大大的,吓得身子颤抖,嘴唇哆嗦道:
“妖,……妖怪!”
这时,陈青牛走进阮靖家别墅门口,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径直走到了供奉着他两个儿子灵位的屋里,冷笑一声。
“阮靖,你两个儿子跟我陈青牛斗,被我搞死,那是他们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阮靖看着陈青牛,叹了一口,悲愤道:
“陈青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事到如今,我一条命就在这里,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陈青牛冷笑道:
“不愧为省里三流世家的阮家家主,有点骨气!”
阮靖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你杀我没什么,祸不及妻子,我有一个恳求,请你放过我三儿子阮植,不要斩草除根!”
陈青牛走到阮靖面前,笑道:
“阮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阮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陈青牛面前,磕头如捣蒜,乞求道:
“陈青牛,求你放过我家三儿子,他还在上学,是无辜的呀!”
陈青牛对阮靖道:
“阮靖,你有没有听到过一句话,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阮靖磕头的力度加剧,都磕出了血来,凄然道:
“陈青牛,求你放我家老三阮植一马,我愿意将阮家的所有财产送给你!”
陈青牛笑道:
“我不缺钱,钱跟我家檀儿的安危相比,更是一文不值,……可怜天下父母心,算了,我答应你,饶你家老三阮植一命!”
阮靖抬头看向陈青牛,感激道:
“谢谢!”
陈青牛对鳝精道:
“大黄,别让阮靖死得太快,去厨房找到菜刀,用刀把他的脑袋剁成五段!”
鳝精冲陈青牛点了点头,恭敬道:
“是,主人!”
“大黄,杀人之后,记得放一把火,把阮家给点了,然后,你就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亲自来办!”
陈青牛对鳝精叮嘱了一句,转身离开,掐指一算,朝管理疏松,大部分学生都在混日子,人称野鸡大学的科大飞了过去。
鳝精等陈青牛离开之后,伸手抓住吓得噤若寒的阮靖,到了厨房,拿起菜刀,一刀一刀,五刀麻利的剁掉了他的头。
场面鲜血淋漓,让人看着感到毛骨悚然,脊背生寒。
然后,他开始在阮家放火。
鳝精在阮家放火之后,飞到了其家门口,他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看着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阮家,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嘀咕道:
“为虎作伥,杀人放火的感觉真好!”
随即,他朝河蚌池子飞去。
……
阮植凭借优越的家境,上个重点大学,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他觉得自己和那些埋头苦读的人格格不入,所以上了野鸡大学,在这里放飞自我,和一切乱七八糟的女子胡搞,有一种流连花丛,醉生梦死的感觉。
甚至有一次染上了花柳病,尿不出来,感到很疼。
天天吃一千块一盒特效药,一连吃了一个月,这才见好。
经过这次之后,他长了个教训,谨慎了一点,每次保护措施都做得很好。
不过死性不改,依旧重操旧业。
过了一会。
陈青牛飞到了科大的小树林,见到白白净净,留着斜刘海,正抱着穿着蓝色裙子,画着烟熏妆,涂着红嘴唇小太妹李格的阮植正在小树林里摸摸,亲亲,场面可谓是情趣盎然。
李格娇声道:
“阮值哥,你好坏,摸的人家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的!”
阮植对李格道:
“李格,咱们去附近的世纪宾馆开房吧,我听说那里新增了情趣水床,摇摇晃晃,起起伏伏,特别的刺激!”
李格伸出一个指头,点了一下阮植的鼻尖,低下头,面色微红,细弱蚊声道:
“阮植哥,都依你!”
这时,陈青牛一挥衣袖,一道真气将李格击晕了过去。
阮植见衣衫不整的李格晕倒了自己怀里,面露惊诧之色,伸手抓住了她的两个肩膀,用力摇晃,喊道:
“李格,你是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就摸了你几下,不至于吧,我这手法很温柔的,也没有太过用力呀!”
陈青牛身影一闪,到了阮植面前,说道:
“阮植,你认识我吗!”
阮植抬头看向陈青牛,面露疑惑之色,伸手挠了挠头,说道:
“不认识,……你小子不会是个雏,来观摩学习的吧!”
陈青牛笑道:
“学你个大头鬼,哥哥我房中术都会,你就你这小打小闹的还用学习,告诉你一声,我叫陈青牛!”
阮植瞳孔骤缩,呢喃道:
“我的两个哥哥就是你给害死的!”
陈青牛瞅了一眼李格,说道:
“阮植,凭借你的家世,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找一个地摊货,你这口味挺重的,饥不择食呀!”
阮植不忿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管得着吗!”
陈青牛从兜里掏出了檀木盒子,将其打开,从中取出了三枚金针,笑道:
“阮植,你说话挺狂呀,……我这中医,专治狂人,哥哥来给你扎三针,治一治你这臭毛病!”
“你敢,……这可是一个法治社会,小心我报警!”
阮植掏出手机,便要打报警电话。
“哼,威胁我,笑话!”
陈青牛伸手将三根金针扎在了阮植的头顶,令其变成了傻子,他将金针收进檀木盒子中,纵身朝南山后的篱笆小院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