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以前的家主是薛江的大哥薛海,只不过对方的命比较短而已,死的早,那时候薛海的四个孩子都很小。
薛江那方面不行,没能和自己媳妇生上一个一儿半女儿的,媳妇得不到一个女人应有的性福生活,改嫁了。
薛江还是挺爱自己的媳妇,坦然放手,结束了这段婚姻。
薛海在临死之前,把薛家的家主职之位传给了薛江,让他照顾自己的孩子。
薛江虽然将薛海的四个孩子视为己出,但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件事一直是扎在他心上的一根刺,每次想起这一件事,这根刺扎得他的心隐隐作痛。
正所谓心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中,薛江发现自己那方面行了,取了一个小他二十岁,身子妙曼,皮肤白皙,温柔可人,长得很好看的娇妻,雄姿英发,让她媳妇怀上了。
在他关怀备至的照顾之下,娇妻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此时,他在梦境之中,正嘴里吹着口哨,把自己宝贝儿子撒尿呢。
就在这时。
身披一件黄袍,双目猩红,有着长长黄色胡子,面容阴鸷的鳝精出现在了薛江的梦中。
薛江见到鳝精之后,面露凝重之色,质问道:
“你是谁,为何闯入我家中!”
“我是谁,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明白我不是好人就行了!”
鳝精阴冷一笑,走到屋子中,把薛江的娇妻从屋内的拖了出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这个畜牲,快放开我媳妇!”
薛江破口大骂,上前阻止鳝精。
“我去你丫的,在一旁给我好好看着,看我是如何蹂躏你媳妇的!”
鳝精一口粘痰吐在了薛江身上,继续去扒她娇妻的衣服。
薛江想继续去阻止鳝精,却是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他目眦欲裂,就这么眼睁睁的就看着自己媳妇被鳝精给侮辱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
鳝精从薛江娇妻身上起来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黄袍,阴恻恻一笑,直接伸手掐死了,宛如被暴风雨打过花儿一般,成了个泪人,一副凄然模样的她。
薛江见为自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的娇妻就这么被鳝精残忍的杀死了,眼泪就跟断线了的珠子一样,不断的落下,他此时的心情,已经悲伤逆流成河。
鳝精在杀了薛江的娇妻之后,眼神中寒光闪烁,踱步走到了其身边,一把抢过了他怀中的孩子,冷笑道:
“想让这小娃娃活吗?”
孩子被鳝精抢过之后,哇哇大哭。
薛江听着自己孩子的哭声,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他看着鳝精,恳求道:
“你要杀杀我好了,别杀我儿子,这是我希望呀!”
“希望,你这种整天耍些阴谋诡计,想着害人的人也想要希望,你想的美,我要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鳝精当着薛江的面,摔死了他的宝贝儿子。
薛江看到自己儿子死了,当时急火攻心,张口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晕倒在了他的梦境中,昏死了过去。
鳝精经历过上次教训薛孽的失败之后,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善良,既然要整别人,那就要一次性整服对方。
让对方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永远不敢报复自己。
薛江家别墅是有池塘的,里面养了一些荷花和锦鲤供人观赏。
现在虽然还夏季,但是临近秋季,半夜的风已经凉了,池塘中的水也凉。
鳝精张口朝池塘的方向一吸,顿时一股凉水被其吸到了嘴里,它将口中的水朝薛江的脸上一吐。
薛江被凉水一刺激,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对鳝精可谓是恨之入骨,厉声道:
“你有本事也杀了我好了,我诅咒你这个恶人不得好死!”
鳝精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阴笑道:
“我说现在你是在自己的梦境中,你相信吗?”
薛江看着地上自己娇妻和大胖小子的尸体,想想自己的天萎,总觉自己拥有的这一切太过于虚幻,就像是一场大喜大悲的话剧一样。
他看着鳝精,呢喃道:
“这一切都是一枕黄粱,一切都假的,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而且把我美梦变成了令人伤心不已的噩梦,……而且你身处我的梦境之中,怎么会知道这是一场梦!”
“呵呵……”
鳝精口中发出一连串让人听着毛骨悚然,脊背生寒的笑声,身影一闪,到了薛江的面前,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的鼻子和嘴都流血了,冷声道:
“以你老头子的智商,还没想到我是谁吗?”
薛江看着鳝精,思索片刻,面露惊恐之色道:
“你就是陈青牛养的鳝精吧,马霁月不是去除你了吗,难道说身为马家掌教,擅长降妖除怪,具有神龙的她也失手了!”
鳝精面露得意之色,朗声笑道:
“我恩公,乃是仙神一般的存在,那女的在他面前,跟一个弱鸡一样被戏耍,就算她放出来了神龙,也没有用,有我恩公的庇护,你还想指望她除掉我,真是白日做梦,我告诉你,……你若是不给我恩公澄清林水药酒的事,我一夜过来搞你一次,让你一个好觉都睡不好,让你永远陷入了梦魇之中,惶惶而不可终日,一闭眼,就是噩梦连连!”
薛江心想自己手里还捏着有许多假的林水药酒这一张王牌,就算这一件事云开月明了,自己卖假的林水药酒照能赚得盆满钵盈。
以他薛家的财力,推出去一个经销商为这件事顶缸,不是一件难事,现在自己与鳝精硬刚,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薛江认真道:
“鳝仙,我答应你,会澄清林水药酒这一件事的,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呀!”
“好,我就放你一马,若是你做不到的话,我就要在你薛家大开杀戒了,到时候血洗你薛家满门,让你薛家鸡犬不留,……就你这样的,也敢跟我恩公这种仙神一般的人斗,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鳝精冷笑一声,转过身,化作一阵轻烟消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