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个臭傻逼!还有完没完了?”
“真以为老子给你点脸,就蹬鼻子上脸了是么?”
“你污蔑陈先生,还想继续放肆?”
谢春耀劈手抢过天元符,像是宝贝一样叠好,贴着自己的心口放着,他发誓,回去之后一定把这符纸镶好边,缝在衣服上穿着。
这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简直是有钱都买不到宝贝啊!
“谢总,谢总,别生气,别生气。”
“这事是我们狭隘了,是我们没见识,是我们狗眼看人低了。”
“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脾气又臭,您别介意,别介意!”
黄继伟连忙扶住庄妙梅,对着谢春耀连连道歉。
“从现在开始,谁要是敢对陈先生不敬,就是打我谢春耀的脸了!”
谢春耀瞪着双眼,抬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吓得黄继伟直哆嗦。
“陈先生,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你会说,送我那幅孤山春江图的人,就是破坏了我办公室风水的人?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道道?”
谢春耀对这件事很谨慎,那个送他图的人,是跟谢春耀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他怎么都不会相信那人会害他的。
“这个啊,孤山春江图,虽然只是一个假的图,但是它的风水意义却在于孤山和春江!”
“孤山,字面意义为孤独的山峰,乃荒芜破财之意。”
“春江长流水,水往低处流,水亦是财,破财低流,自然是让你事业不顺,财运破坏的意思。”
“至于那财神像的肚子中藏有剪刀就很容易解释了,财神爷啊,竟然有利器在其腹中,那还能带来财运就怪了。”
“这两样加起来,不止是破财,而且会害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腹部会有一条银线,就像剪刀剪开的一般,不断的向上蔓延。”
“当银线升到心脏部位,你就会开膛破肚,死无葬身之地!”
陈羽的话音一落,庄妙梅立刻反驳道。
“别扯淡了,什么荒芜破财,什么腹中藏器,你这些话,都是骗鬼的吧?”
庄妙梅根本不相信陈羽的话,即使那个纸符没有被烧毁,她现在依然认为是陈羽用了什么灯下黑的招数骗了他们。
“骗你麻痹!”
谢春耀转头对着庄妙梅骂道,他没有真的脱下裤子让几个人看看陈羽所说的银线,但是从他仓惶的神色中能看得出来,陈羽说的没错。
“黄总,年轻的时候后腰受过寒,一到天冷的时候就直不起腰,就算是夏天,弯腰的时间久了也会奇痛无比吧?”
陈羽没等谢春耀发火,转头对着黄继伟问道。
“啊?您怎么知道?”
黄继伟脸色一变,他这腰伤,可是老伤了。
看到谢春耀和庄妙梅都看向他,黄继伟实话实说:“那时候才十八岁,年纪轻,在京师上学,寒假的时候就留在了京师,准备打工赚点学费。”
“那时候学校都放假了,我们没地住,为了省点房租,就在一天桥底下窝了几宿,零下二十多度,就一块门板,睡了两晚,差点冻死在那,打那以后就捞下病根了。”
“陈先生,您怎么知道的?”
黄继伟吃惊的问道。
“刚才你道歉的时候,弯腰时微微皱眉,起身时眉宇间隐有痛苦之意。”
“而且你的面相,少时疾苦,有寒冷冰冻之疾,并且因为这病,导致终生不育。”
“你可以多晒晒太阳,多吃点韭菜和羊腰子,多保暖,冬天尽量不要出门,不然以后老了可能会生活不能自理。”
陈羽又多提点了一句。
可是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包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静的令人发指!
庄妙梅的脸色更是铁青铁青的:“什么生活不能自理,我看你才生活不能自理,你这人口嘴真损,怎么能这么咒我老公?”
“老公,走,我们不理这个神棍,我回去好好伺候你,保证治好你的腰伤。”
庄妙梅神色慌乱,拉着黄继伟的手就要离开。
黄继伟却面色阴沉,一把甩开了庄妙梅,走到陈羽面前激动的问道:“刚才您说我,终生不育?”
陈羽点点头:“没错,积寒成疾,静脉曲张,那两个晚上,冻坏了你的身体,先天之本肾,后天之本脾及任脉、冲脉的元气精血不足,导致不育。”
“黄先生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里检查一下。”
“不对啊,黄先生经营着那么大的公司,难道就没在公司里做过体检?”
陈羽面色古怪的看着黄继伟,然后又看了一眼庄妙梅。
整个屋子里,除了谢春耀之外,还有谢春耀的两个手下,一个是刘凯,一个是刚才出去买黄纸的小子。
两个人此时看庄妙梅和黄继伟的眼神中,都带着幸灾乐祸。
好半天,谢春耀终于打破了平静。
“咳咳……老黄,陈先生是我的恩人,他不但风水相术是大家,还能够观相识人,更何况几十年前的事了,都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要是还觉得陈先生是骗子,那你跟傻子也就没分别了。”
谢春耀面带调侃,笑嘻嘻的说道。
黄继伟的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如同紫茄子一般。
这一下庄妙梅彻底慌了。
“老,老公,这家伙胡说八道的,四海可是你亲儿子……”
庄妙梅拉着黄继伟的手,惊慌失措的喊道。
“谢总,人我先带回去了。”
黄继伟对着谢春耀沉声说道。
“去吧。”
谢春耀摆摆手,也不再阻拦黄继伟带走黄四海了。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谢春耀知道,如果陈羽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庄妙梅和黄四海这对母子的结果,不而喻。
当陈羽从红荔会所离开的时候,除了黄继伟留下的那一盒子金条之外,谢春耀又给了他一千万的酬金。
陈羽提着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就只有唐芷汐和陈幼楚在家。
“他们人呢?”
陈羽把金条盒子藏在了自己卧室床下后对唐芷汐问道。
“明天不是妈的寿宴么,姐夫家的亲戚来了,爸妈出去招待他们去了。”
唐芷汐耸了耸肩膀说道。
像唐家这样的聚会,唐富荣和吴萍一般都不会带唐芷汐和陈羽参加的。
“对了,妈的寿宴,你把这个当礼物送给妈吧!就说是你给她买的。”
唐芷汐拿出了一对精致的耳环递给陈羽道。
这对耳环小巧精致,耳坠上的雨滴形润玉虽然不及王母玉那般惹人喜爱,却也不是凡品,应该值个几万块。
“哪儿来的?”
陈羽把玩着那对耳环问道。
“谭欣送的,说是报答你救了她一次,然后她看我也没什么首饰,就送给我了。”
“我想着咱们也没什么好给妈买的,就当寿礼吧!”
唐芷汐低着头说道。
陈羽点点头:“好吧!明天我去买个包装盒,显得正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