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彩宫殿之中。
“嗯?这个感觉莫非,这座九彩宫殿的深处,竟然还藏着其他的东西?”九彩的棺椁之前,羽皇血眸烁烁,口中喃喃低语。
“而且,其中所隐藏的,很有可能,还是一件与我有关的东西?不然,何以会让我觉得那般熟悉?”接着,羽皇再次出言,补充道,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在凝视着九彩宫殿的深处,血眸中有迷茫,也有好奇。
言罢,羽皇再次转身看向了身边的九彩棺椁,一阵沉默之后,他再次开口,摇头轻叹道:“算了,既然暂时找不到打开此棺的办法,不如,就先到宫殿的深处去看看吧,去看看,宫殿深处的那个让我感到熟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丝毫不迟疑,话音刚落,羽皇当即动了,迈着大步,朝着九彩宫殿的深处,走去了,他要去找,那件让感到熟悉的东西。
只不过,羽皇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一举一动,正被两个人,所关注着呢。
那是两个老头,一个身穿着九彩长袍,一个身穿着紫金长袍,此际,他们正静立在一面紫金之色的古镜之前,紫金之色的古镜之上,正呈现着一副画面,那正是羽皇在九彩宫殿之中的情景。
“嘿嘿,太初老头,看来,我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这时,那位身穿九彩长袍的老者突然出言,微笑着对着身边的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道。
“哎。”闻言,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摇头长叹,道:“鸿皇已经走了,如今,你又要走?看来,我是注定要一个人了?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离去?”
身穿九彩长袍的老者,闻言一笑,道:“我说太初老头啊,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担着多大的重责吗?”
“我当然知道了。”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身穿九彩长袍的老者,道:“既然知道,那就别再抱怨啊,也别伤感了”
接着,他再次开口,安慰道:“再说了,我觉得你真的没有必要着急,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次重聚的。”
闻言,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顿时陷入了沉默,神色有些感伤。
这个时候,身穿九彩长袍的老者,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急促的道:“唔,好了,我真的得走了,太初老头咱们后会有期啊,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可千万不要太想我啊”
“当然了,就算你想我也没用。”最终,老者又连忙补充了一句。
“滚滚滚,要滚的话,赶紧趁早滚,看着烦。”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连连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切,你是嫉妒。”身穿九彩长袍的老者撇嘴,一脸的得意。
“走了,太初老头,我们等着你”言罢,那位身穿九彩长袍的老者,顿时化作了一道九彩光,消失了无踪。
转眼间,原地就只剩下,那位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一人了。
此际,他在发呆,望着面前的紫金之色的古镜发呆,前面是一个孤零零的镜子,后面是一条静默的星河,身处其中,显得极为的孤寂,形单影只。
“一梦三千红尘顾,帝光尽出是归途。尊帝,我在观望未来,同时也在等待,等待你的归来。”许久之后,身穿紫金长袍的老者出言,紧盯着古镜之中的一道身影,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着期待与希望。
紫金色的古镜之中,画面流转,可以看到,此刻的羽皇,已经离开了九彩的棺椁所在的那个宫殿了。
九彩的宫殿,很大很大,其中的所包含的宫殿也很多,大大小小的,一个接着一个,宛如迷宫一般。凭着心中的那种熟悉感觉,羽皇一路朝前,到如今为止,就是他自己都是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穿过了多少个宫殿了。
帝皇天葬。
“还没到头,前面居然还有?这座九彩的宫殿之中,到底存在着多少做宫殿啊?”九彩的宫殿之中,羽皇摇头轻叹。
说完,稍稍顿了下,羽皇继续迈出,朝着前方走去了
一路前行,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终于就在这一天,这一刻,羽皇终于是走到了宫殿的尽头,来到了位于九彩宫殿的最深处的一座宫殿之中。
同时,也就是在这座宫殿之中,羽皇找到了那个让他感觉熟悉的东西。
不过,虽然找到了,但是,羽皇的脸上,却是一点喜色都没有,脸色极为的怪异。
因为,他震惊的发现,那个向他散发着熟悉波动的东西,居然是一面墙。
如今,羽皇所处的这座宫殿很大,比他一路走来,所路过的任何一个宫殿,都是要大上很多,这里很是空旷,举目四望,这里除了一吧孤零零的帝座之外,再无其他。
帝座之上,布满了灰尘与岁月斑驳的痕迹,甚至都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色彩了,显然,它久经岁月的沧桑,并且已经很久没有在上面做过了。
这把帝座,正位于宫殿的正首之处,其后是一面九彩之色的墙壁,这面九彩之色的墙壁,正是羽皇的一路走来,所追寻的源头。
“有没有搞错?居然是一面墙。”羽皇血眸大睁,怔怔发呆。
微微沉默了下,他迈步缓缓地朝着那么九彩之色墙壁,走了过来,最终,他停在了那把帝座的正前方,一双血眸,定定地望着那面九彩的墙壁,一阵失神。
他在细细观察,他在寻找,寻找着这面墙的奇特之处,寻找那个让自己感到熟悉的源头,到底在何处?
“嗯?这这是”不久后,羽皇面色大变,血色大睁,满目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
因为,他震惊的发现,他眼前的这面原本一片空白的九彩墙壁之上,居然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幕画面,然而,这一点并不是羽皇最为震惊的,此刻,让他最为震惊的是,那副画面之中呈现出的景象,那居然是一副朝拜之景、居然是一副诸天朝拜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