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妖孽?
陆宴来的时候他就感到很奇怪,季夏她为什么要来医院,还来了医院的地下负三层的停尸房,结果没想还和林如初关在了一起。
这点就非常的奇怪。
从监控视频里看,季夏来了医院后是一路直奔地下负三层的停尸房的,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就像一早就知道林如初被关在这似的。
难道绑架林如初的事,真的是季夏做的?
可也不对啊。
如果真的是季夏做的,那为什么她也会被关在这,莫非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关于陆屿深会第一时间赶来救人的事,季夏条理清晰的瞒天过海给搪塞过去了。
可眼下陆宴这个致命性的问题,是真的把季夏给彻底问住,给难住了呀。
《我能告诉他,我是因为知道全部的剧情走向,所以才知道陆屿深会过来,我才会第一时间喊他的名字,而不是他的吗?》
《又或者,我告诉他这事在原书里本来就是我做的,所以我过来看看林如初是不是真的在这么?》
《关键是现在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宝宝心里苦啊,宝宝心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表情一言难尽,俊俏的脸上还匪夷所思,很是奇怪季夏的心声为什么一时他能听得清楚,一时就像乱码一样叽里咕噜的他完全没懂她到底再说什么。
就比方她说的第一句话,《我能告诉他,我是因为》这些他还可以听清,后面的话就是叽里咕噜从季夏嘴里说出来的,他真的是一个字没听懂,她在那叽里咕噜的到底说的什么玩意。
不止是这次,还有很多时候都会这样,季夏的心声说着说着就开始乱码叽里咕噜了。
就很方的陆宴:“...”他真的太难了啊。
季夏满心的哭唧唧,咬着唇想了想,试探性的对他询问道,“阿宴,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会不会相信我,还是觉得我脑壳有病?”
陆宴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视线疑惑的落在季夏那张白净期待的小脸上。
视线相对,季夏满是无措的眨眨眼,心里却想着。
《瞧着他狐疑的表亲,肯定是不相信我了?》
《嗳,要是我能听到陆宴的心声就好了。》
《为什么我只能听到陆屿深的心声呢?》
《这样一来,我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只可惜他连男二也算不上,只是一个男配。》
季夏遗憾的摇摇头。
《算了,他不相信就不相信吧,换做是我也不敢相信。》
《只会觉得对方脑壳有包,病得不轻。》
《还是可以理解的。》
还没表态的陆宴:“...”这就给他下判决书了?
她就这么不相信他么?
果然,季夏是能听到陆屿深的心声的。
陆宴心里又开始不爽起来,但谁叫他爱这个女人呢。
他默认道,“臭姐姐,你说你有就有,我绝对百分之一百二的相信你。”
他和季夏都能拥有读心术,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也就能解释季夏为什么忽然来这了。
“相信我?真的?”季夏有点懵,一双澄澈的眸子惊愕的睁大,是做梦也没想到陆宴能相信她的胡诌。
不过她也不算是胡诌,她本来就知道剧情的发展,和先知也没什么区别。
“嗯。”陆宴重重的点点头。
季夏瞬间对他刮目相看,一脸的赞许和夸奖他,“阿宴,机智如你。”
《小伙子,有钱途哈。》
《咦惹,我怎么觉得还是钞能力在作怪。》
《但还是好感动好感动,呜呜呜...。》
钞能力?
陆宴的表情瞬间又一言难尽了。
等他骗她和他领了结婚证以后,陆宴一定要她知道她对他的误解有多深。
还有这事,还没完呢。
陆宴突然拉下脸来,双手越发抱紧挂在身上的人儿的细腰,略显吃味道,“臭姐姐,以后你要再有事,你心里想到的人一定必须首选是我,再也不许想别的什么人了,你知不知道?”
季夏愣了一下,故意调侃道,“臭弟弟,怎么的,还吃上醋了?”
陆宴摇了摇头,“是打翻醋缸了。”
季夏:“...”
《咦惹,这小奶狗还真敢说啊,好油腻啊。》
《该说不说,我本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好吧。》
《人家也好想他来救我的。》
《只是我们刚刚闹的那么不愉快,还间接嘲讽他管的多,就是我敢想,人家也未必来救啊。》
《嗳,可我就是不告他,我就是玩,就是气死他。》
悲喜交加的陆宴:“...”忽略最后一句话,前面的话还是能听得下去的。
陆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也没想到季夏心里想的第一个人真是他。
他索性得寸进尺,俊俏的脸倏地凑近季夏的脸,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委屈道,“臭姐姐,你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吗?人家的小心心都被你给伤透了呢。”
季夏:“...”呕——
她为什么忽然好想吐啊。
《小心心?咦,好油腻啊,我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妈呀,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来人,救命啊。》
表面上还是镇定如常道,“你...想要什么安慰啊?”
求安慰的陆宴,“...”他能听得到她在心里吐槽他好吧。
那他不介意在油腻一点。
“臭姐姐,人家想要亲亲搂搂抱抱,还要爱爱。”陆宴一个叠词一个叠词的从嘴里冒出来。
听得季夏脑壳发晕。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妖孽?》
《能有道士来收走吗?俺受不了了。》
《怎么那么想往他脸上揍一拳上去,好叫他正常点呢。》
陆宴:唔...臭姐姐好暴力啊。
季夏尴尬的环顾了四周,发现两人还在停尸房,其他人已经统统离开时,她脊背突然一阵发凉,人本能的往陆宴身上凑。
愕然的回过头来,“在这里不太...唔。”
季夏的好字还没落,回过头来瞬间嘴已经被陆宴给叼住,他揽着她的细腰翻身将她压在一边的墙壁上,越发拉近两人的距离,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算了。
季夏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叼着她唇的男人却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她吞骨入腹,就地正法。
季夏:“...”
《我去,这小奶狗是精虫上脑了吗?》
《拜托啊,这里可是停尸房啊,想想都令人脊背发凉。》
《看不出来啊,这小奶狗还有这样的癖好。》
《是觉得在这亲吻很刺激?》
《咦惹,好恐怖,好恶心啊,我是不是该离他远点。》
《妈妈,救命啊。》
《算了,看在他过来救我的份上,我就让他亲亲吧。》
《就顺从他一回吧。》
原本热切亲吻她的陆宴,被她内心的这顿叭叭宛如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瞬间兴致全无。
算了,还是回去好好的惩罚她好了。
陆宴点到即止的离开她的唇,也知道她害怕,索性抱着她往电梯口走。
被亲的正舒服的季夏:“...”
《这就完了?》
《我还以为他还能在持久一点呢。》
《我才刚刚被亲的有点感觉,他却突然熄火了。》
《这不适合吧?》
陆宴:“...”
刚刚不是还吐槽他变态,现在又嫌弃他不合适,不持久,就这么完了?
这女人摆明是在玩火。
陆宴生气的正想把她压在电梯里好好的欺负一番,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持久。
抱着他却突然反应过来的季夏,忽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对上他好看的桃花眼,一脸狐疑道,“等等,不对啊,阿宴,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还有,我刚刚都那样说你,你难道一点不生气,还能过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