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小奶狗他变疯批了
被吻住唇的季夏脑袋有点发懵,眼睛睁的老大的凝视压着她亲吻的男人,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离。
《咦惹,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莫名其妙就亲上了呢。》
《我要不要挣扎一下把他推开。》
《不行不行,我不敢,那玩意太嚣张了。》
《我怕。》
《而且他亲的我好舒服,好飘飘然啊。》
《算了,看在他救我失忆的份上,我就再让他亲两口吧。》
听到她心声很是无语的陆宴:“...”都这个时候了,她脑子里还有心思能想这么多。
这么煞风景。
那他岂不是要谢谢她的不推之恩?
陆宴邪性的勾起唇角,看来是他还不够卖力,他掐紧她的细腰磨砂,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来加深眼前这个吻,疯狂的扫荡她唇齿间的美好,恨不得把她占为己有。
季夏被吻得美眸半磕,水雾盈盈的渐入佳境,白藕似的双臂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颈,腿缠在他精窄的腰上,情难自禁的开始配合他的吻。
陆宴哪里受得了她的主动,心念一动,难以自持的边吻边开始解她身上的束缚,情事突然就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唇齿相依,吻意绵长,细微的低吟声暧昧的充斥着整个病房。
病房内的温度一下升的很高。
“姐姐...。”陆宴失控的喊着季夏的名字,嗓音低沉沙哑,透着浓烈的念想,“可以吗?”
“嗯?”被亲的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季夏茫然无措的嗯了一声,双眸迷离的凝视她上方的男人。
脑海里飘飘然的想。
《他在说什么?》
《什么可以吗?》
有点无语的陆宴:“...”她觉得是什么?
季夏脑袋空空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双眼迷离的仍旧凝视他。
只见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像是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嘴里的可以吗是什么,他边亲吻她边单手扯掉围在他腰间的浴巾。
察觉到他的举动,季夏宛如被当头棒喝,瞬间反应过来他问的可以吗是什么意思。
《不,不行,不可以!》
季夏错愕的睁大眼睛,脑子快一步的做出反应。
渐入佳境的陆宴:“...”这个时候了,可就由不得她了。
刚不是还说他亲的舒服。
他做也是一样的,一样能让她舒服。
“姐姐,我要你。”陆宴亲昵的唤她,不想给她挣扎的机会,疯狂的想要拥有她。
季夏根本来不及挣扎,连说心声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吻下来。
却不想也是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忽然嘭的一声被推开。
一道甜腻腻的女声,煞风景的在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内响起,“宴哥哥...宴哥哥?你这是在干嘛?”
那一瞬,这一声宴哥哥宛如一盆凉水浇在痴缠的两人身上,让陷入情事里的两人瞬间醒悟过来。
陆宴不悦的皱起浓眉,反手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把扯过季夏头顶的枕头,恼羞成怒的朝门口甩去,暗哑的嗓音低怒,“滚。”
被陆宴护在怀里的季夏愣了愣。
《宴哥哥?》
《这熟悉的语调。》
《沈奕歆标配啊。》
《看来是她的人,告诉她我来了。》
护着她的陆宴微不可察的皱眉,视线疑惑的落在她走神因情事泛红的小脸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的人的确是沈奕歆。
站在病房门口的她差点被陆宴甩过来的枕头给砸到,最终只是擦过她耳边砸在门上,辗转掉落在她身后。
沈奕歆的一双眼睛,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高高隆起的薄被上,她刚刚闯进来的时候应该没看错吧。
虽然只是一眼,陆宴很快扯过一旁的薄被遮住,可她还是清晰的看到床上还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两人还在肆无忌惮的亲密。
她要不来的话,鬼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她的男人怎么允许别的女人染指。
沈奕歆的醋坛子瞬间被打翻,浑身都渗透着幽怨。
压着季夏的陆宴余光触及沈奕歆没走,反而还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边打搅他们。
他暗了暗眸,唇角怒掀,“让你滚出去,听不懂吗?”
沈奕歆被他吼得回过神来,看向陆宴的眼变得幽怨。
她气愤的质问道,“宴哥哥,你在干什么?”
那质问的模样就像陆宴背叛了她一样。
陆宴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满是被打搅后的不悦和愤怒,诡谲的俊脸上溢满了杀伐和病态,“滚,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芜湖。
季夏差点被恼羞成怒的陆宴给唬住。
《啧啧啧,小奶狗凶起来还是很唬人的嘛。》
《这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啊。》
《沈奕歆也是真的勇,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搅别人的好事。》
《姐敬你是一条女汉纸。》
《奥力给》
脸色阴沉的陆宴听到季夏的心里话,心情忽然变得更加不好了,桃花眼愠怒的扫过她泛红的脸颊。
她就这么希望别人来打搅他们,言语间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这样真的合适吗?
“不,我不滚,我不要滚。”沈奕歆撕心裂肺的反驳他,还不忘说,“我倒想看看你藏在怀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沈奕歆嘶吼的刚说完,躺在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纷纷没想到沈奕歆会这么勇。
等回过神来沈奕歆已经冲到病床边,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开。
陆宴眉宇一沉,脸色难看的本能的护住大半的薄被,所以她只是掀开了被子的一丝被角。
“你是谁?怎么敢勾引我的宴哥哥的...季,季夏,怎么会是你?”掀开被角的沈奕歆,恰好刚好能看到被陆宴护在怀里女人的脸。
可沈奕歆万万没想到,躲在陆宴怀里的女人竟然是季夏。
怎么会是她?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人就跟见了鬼似的。
季夏挑了挑眼尾。
《是我,当然是我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她自己吗?》
《我家的小奶狗能看的上她吗?》
《除了我,别人他统统都看不上呢。》
《我还需要勾引吗?哼。》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脸色不知怎么的突然缓和了一些,这小女人还挺自恋的。
话倒是没错。
只是看这样子,季夏和沈奕歆也认识?
陆宴忽然觉得失忆,什么也不知道的感觉很糟,心情变得更加不好了。
季夏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衣衫不整的从陆宴怀里探出一颗玲珑的小脑袋,神色俏皮道,“嗨,沈奕歆,好巧啊,你也来看阿宴?”
这一看,摆明是她故意在刺激沈奕歆的。
沈奕歆将将回过神来,也顾不得两人的暧昧,不解的失语般的发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被...。”
“被什么?”不等沈奕歆把话说完,察觉到不对劲的陆宴眼眸深沉的接过她的话,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溢满了诡谲和威胁。
沈奕歆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过来,惊悚自己差点把真心话给说出来了。
她后怕的摇摇头,“没,没什么?”眼神心虚的不敢看陆宴。
可她分明在机场以及其它能来C市的通道都安排了人。
季夏她是怎么摆脱她布置的眼线来到这里的,并且一个人都没通知她,那些人都是酒酿饭袋吗,竟然连她来了C市都不知道,还不加以拦截,让她顺利的来到了陆宴身边。
简直该死的可以啊。
季夏挑着眉心,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一脸失态的沈奕歆脸上,以为她是得知她来的消息及时赶来的。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找死,那她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她急匆匆赶来的劲。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也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刚要不是陆屿深及时出手救我,我刚就完蛋了。》
《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可是眦睚必报的恶毒的女配。》
《干她!》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狠狠的皱眉,尽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季夏三言两语的心声几乎可以解释了一切。
不等季夏有动作,他眼神一冷,笔挺的长腿一把将还杵在病床边,碍事的沈奕歆给一脚踹开,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也没。
“啊...。”
病房内,只听见沈奕歆痛苦的惨叫一声,压根没反应过来。
只觉得她身上一疼,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一脚给踹飞了,人结结实实的被踹倒在沙发上。
也好在一旁是沙发,要是墙的话沈奕歆一定会被踹出脑震荡,内出血来的。
陆宴的速度很快,就是连被他护在怀里的季夏也没反应,等回过神来只见沈奕歆神色痛苦的瘫倒在沙发上,豆大的泪水簌簌的往下掉,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踹她的陆宴。
季夏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凉气。
《哟西,小,小奶狗怎么凶残的吗?》
《说踹就踹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我的天哪,好在他现在不是我的敌人。》
《啧啧啧,瞧她被踹的脸色发白的样子,光是看着就觉得好疼。》
《呜呜呜...妈妈,我好害怕。》
《小奶狗他变疯批了。》
《以后他不会也这么踹飞我吧?》
季夏被浑身吓出了冷汗,禁不住的瑟瑟发抖,就很慌。
陆宴疑惑的低头看她,突然有点一言难尽,她难道看不出来他在帮她吗?
而且,她是他的心肝宝贝,他踹她干嘛,心疼她都来不及好嘛。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再说了,打搅了他们的好事,他踹她一脚还是轻的。
没听说过搅人好事,犹如杀人父母。
沈奕歆被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疼的脸色发白直抽搐,视线却不可置信的凝视她深爱已久的男人,摇着头伤心欲绝道,“宴,宴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
大概是被踹的严重,她说话都有点不利索,眼神倒是利索和有点疯魔,视线却恶狠狠的瞪着季夏看,一副都是她害得的样子。
季夏一脸无辜的冲她眨眨眼,表示她现在也慌得一批好吗。
《这玩意看我干嘛,我特喵的也好害怕好吧。》
《呜呜呜...妈妈,救我,俺不敢动了。》
陆宴的脸色更是一言难尽:“...”她怎么想的。
算了,一会在安抚她。
陆宴眼神平静,在沈奕歆委屈的目光下,动作轻柔的为季夏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他一伸手,季夏以为他要打她,她忙伸手护着脑袋。
《呜呜呜...别打我,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刚伸手就僵在半空中的陆宴:“...???”他为什么要打她?
他只是想要帮她整理弄乱的衣服而已。
陆宴忽然觉得有点头疼,他似乎给了她一个不好的印象。
看来他以后要稍微克制一下,免得吓到他怀里的小白兔。
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附身暧昧无疑的凑近季夏的耳畔,循循善诱道,“姐姐,我们换个姿势。”
“嗯?”季夏错愕的愣了一下,傻乎乎的眨眨眼。
《换个姿势?》
《又要换什么姿势,容易被挨打的那种吗?》
《我可以反对吗?》
陆宴:“???”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有那么暴戾吗?
要是此刻季夏能听到他的心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的。
对于她的误解,陆宴委屈的像个巨婴似的埋在季夏的颈项,声音奶欲,“姐姐,这里有个碍事的家伙,我不喜欢别人看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女人也不行。
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能给我看,要不我会吃醋的。”
季夏:“???”
有点说不出来话的季夏。
《这小奶狗的脑子被车撞坏了吧。》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疯批。》
《难道失忆使他变疯批了?》
《吃女人的醋,他可真有意思。》
《他脑壳是不是有包?》
略微咬牙的陆宴:“...”不可以吗?
他不管,季夏是他的,他不许就不许。
陆宴也没征求她的同意,也没等季夏开口说话,已经自顾自的给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季夏:就很迷。
《不过也没错,我们这样躺着算怎么回事?》
《我还要眦睚必报呢,难道我还要躺着眦睚必报。》
《施展不开拳脚啊。》
给她整理衣服的陆宴:“...”嗯,终于说句像样的人话了哈。
真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