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见慕容盛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跟这个准岳父辩驳什么,轻轻的笑道:“好的,岳父。”
“哎,算了,现在我还是暂时叫你的伯伯吧。”
“等和小雪结婚了,再改口吧。”
慕容盛世也不强求,呵呵笑道:“好好,没事。”
洪涛忙笑了笑:“刚才只是救你,还没有给你把病都治好。”
“你现在上床躺好,我再给你针灸一下,把身上的病都去掉。”
慕容盛世高兴的点了点头:“好好。”
随即,洪涛再打开了背包,拿出了行医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酱红色的紫檀木匣子。
再把紫檀木匣子打开,一排银针当即散发出淡淡的银光。
洪涛取出了一根银针,当即一调运起真气,对着慕容盛世左手上的合谷穴轻轻的扎了进去,再轻轻的转动了一会。
慕容盛世当即感觉到一丝气息钻入了体内,顿时惊得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活了六十岁了,针灸过无数次,从来没有这种体会。这简直说神针啊。
随着洪涛取出了两根银针,依次的扎在了足三里和血海两个穴位上,都让慕容盛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气息,钻入了体内,惊得慕容盛世心里在想,今晚自己一定要出手帮帮洪涛,和小女儿顺利同房。
不能让小女的无知,气走了洪涛这人中之龙啊。
忍不住问洪涛:“贤婿,你这是用的什么针灸。好舒服啊。还有一丝丝气流钻进我的体内。”
洪涛笑了笑:“用的手足气血三针的针法。”
“您久病在床,导致气血严重虚弱,用足三里配合谷补气,足三里配合血海穴补血,调理气血。”
“气血充沛起来,驱病溢邪。”
慕容盛世眼睛闪亮闪亮的看着洪涛,越看越感觉到这女婿是人间至宝,人中之龙。
而此时,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石桌边,慕容兰香冲慕容雪阴阳怪气的笑道:“小妹,你终于找到如意郎君了。可以给我们慕容家找一个好上门女婿啊。”
她打心里就想把洪涛赶走,心里很明白,那个家伙的医术真的是高明啊。有那么一个杀神呆在家里,这老父亲真的活到百来岁,家里那么多财富,自己就别想轻轻松松的分到手里。
现在只能用激将法,让小妹拒绝这么亲事。不能让那么一个神医呆在家里。
慕容兰花却是直率的说:“小妹,我看那土包子,一双眼睛色色的,把我们姐妹都看了一个遍。”
“特别是看我的时候,那眼睛就像要钻到我的衣领里去了。”
“这你要是把他进家门,他以后肯定会对我们这些姐姐都想入非非。”
三姐慕容春艳马上显得很害怕的说:“哎哟,那他武功那么厉害,想侵犯我们,我们还没办法反抗呢。”
“那我们,还只有被他那样,那样的份了。”
慕容雪的姐夫们当即显得很惊恐的叫着:“那,那这是引狼入室了啊。”
“小雪,你不能答应啊。”
“我看爸爸不是那土鳖救活的,是杨老的针灸起的作用。土鳖在针灸时,刚好爸爸自己醒来的。那土包子是误打误撞碰上了。”
本来就很嫌弃洪涛的慕容雪,被姐姐和姐夫们如此一说,心里更加的排斥起洪涛来。也感觉到爸爸不是洪涛真救活的,是杨老之前针灸救活了老爸,被洪涛误打误撞碰上了。
心里就想着,得跟那野郎中挑明了,自己不可能跟他过一辈子。
站在了不远处的姜纯武,看到慕容姐妹们在讥讽洪涛那个神医,暗自的摇了摇头,叹息自己的慕容兄弟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堆的鼠目寸光的傻蛋。
就连自己一向看中的慕容雪那丫头,都变得鼠目寸光,弱智起来。
也不想想,杨中明的针灸起作用了,他们的父亲还会死掉吗。
然后,是洪涛给他们的父亲针灸后,才活过来的啊。就连杨中明一个国医都承认了,是洪涛的高明医术救活了慕容盛世。
这么明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看来慕容家真的要走向没落了。
此时,洪涛正走出了堂屋,大家马上露出了冷漠的神色,没有一个对他露出感激和热情的笑脸。
慕容雪也是满脸冰霜,马上走到洪涛面前,面无表情的说:“谢谢你……”
慕容雪本来想说谢谢洪涛救了她父亲,可想到了姐姐和姐夫们的猜测,很可能说杨老的针灸起的作用,就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进去。
“老婆,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说着客气话。”洪涛嘻嘻的笑着,心里明白,这个小美人,还是嫌弃自己是个野郎中,没有去在乎。
“你别乱叫。”
“我不是你什么老婆。”
慕容雪当即生气的怒吼着。
“哟哟哟,这招亲求医榜是你自己发的。谁治好了你父亲,你就以身相许。”
“在火车站你也是答应了我的。现在怎么就出尔反尔了啊。”
洪涛没想到慕容雪不单是嫌弃自己,还反悔了。
“你别当我是傻瓜。”
“我父亲是杨老的针灸治好的。”
“你只是误打误撞的,在我父亲好的时候,刚好下针了。就谎说是你把我父亲救活的。”
“所以,我才不可能嫁给你这个骗子。”
慕容雪不管是真是假,就是想把这个土鳖气走。
洪涛没想到慕容雪会这么的弱智,连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之前谁的针灸和治疗方案都随之烟消云散了都不知道。还如此的来否认自己的功劳。
真的是感觉到这美人,就是一只花瓶而已。
还好,真身慕容盛世老先生心里很明白,是自己的神奇医术救活了他。
这倒是让洪涛的心灵得到了一丝的安慰。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他也不需要去辩驳。
“那好,你们去感谢杨中明吧。”
话落,洪涛返回了屋里,拿起了那洗的发白的牛仔背包,就向慕容盛世告辞。惊得慕容盛世马上追出来:“怎么了,贤婿。”
“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