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欧阳剑山说的,洪涛可不敢亲自去把母亲的名字取下来。
对于这样的事,只能请别人取干。
可是,欧阳剑山阻止着,这酒店就没有谁敢违背欧阳剑山的意愿。大家都知道了,他是洪涛的亲生父亲。
哪怕洪涛现在不认他这个父亲,他按照天经地义都是洪涛的父亲。
谁都不会取参合他们父子的矛盾,有多远躲多远。
建楼,马上把那座大夏建起来。
就以母亲的名字命名,叫彩霞大夏。
对,叫彩霞大夏,这样就让母亲拥有真正的大夏呢。
洪涛像个小孩子斗气似的,气呼呼的想着。
随即,他马上给王天工打通了电话:“爸爸,给我马上把余果那块地拿下来,马上建楼。”
以前洪涛都是叫王天工的伯伯,这突然叫起了爸爸,惊得王天工目瞪口呆。都以为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你叫什么?”
洪涛清醒了一下说:“爸爸,马上把余果那块地建起来。”
“就叫彩霞大夏。”
王天工这下确认清了,洪涛确实叫了他的岳父了。马上高兴的点头:“好好,我马上亲自取办。”
“现在那地搁在那里了,就等着我们取办手续呢。”
洪涛想到和余果的恩怨也该了结了,不然,自己拿了这块地,都是在仗势欺人了。
马上说:“余果在哪里,你告诉他家人,我现在取给他把病治好。”
王天工对洪涛的话,一般不会反对。
现在听了洪涛的话,马上明白,洪涛是想到拿到地了,就不跟余果再纠结了。很是赞许的说:“余果和他姐,都在省脑科医院。”
“我马上告诉郝山民。”
洪涛知道省脑科医院就是专门治疗精神病的医院,只是不好叫神经病医院,以脑科医院命名。
他不知道脑科医院在那里,就只好先回省人民医院。
郝山民真停职休息,为自己的妻子和妻舅被洪涛的阵法吓疯了,现在医院都治不好,自己求洪涛,洪涛不答应,感到很痛苦呢。
接到了王天工的电话,告诉他,洪涛准备去给他妻子和妻舅治病了,都惊得齐齐蒙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马上确认道:“王总,你说什么?”
王天工重复道:“洪涛要我告诉你,他准备去给你妻子和妻舅把病治好。”
郝山民还不相信:“真的假的啊。”
“他为什么会以德报怨啊。”
王天工就揣摩洪涛的心思说:“洪涛现在要我马上把那块地的手续办好。”
“他想马上把楼建起来了。”
“就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就了结了。”
郝山民马上确认着:“他是这么说的。”
王天工叹了一下道:“老郝啊,你这阵子是起糊涂了吗。”
“洪涛,他现在要给自己树立形象啊。”
“不能丢掉他外公的脸啊。”
虽然,郝山民停职休息,但是,他的信息还是畅通的。很清除王老和洪涛的外公洪鼎祥的情况了。
这层关系,根本不是他敢轻视的。更不是他敢去碰触的。
要不然,浑身碎骨。
那么,对于余果那块地,现在只有给洪涛去开发了。别人想要,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敢跟洪涛争这块地了。而他也不敢给别人,只能给洪涛。
知道洪涛想要那块地搞开发,还是要定了。
他就一直在等机会,再想办法去跟洪涛沟通呢。
没想到,现在机会主动送上门了,他弄了半天才确认了。
“我马上给洪涛电话,亲自向他求医。”
“麻烦王兄把洪涛的电话告诉我。”
“改天,我再好好感谢王兄。”
郝山民显得很诚恳的道。
王天工很满意郝山民这态度,马上把洪涛的电话告诉了郝山民。
洪涛的车还没有到省人民医院门口,郝山民就打通了洪涛的电话。
“哪位?”
电话陌生,洪涛搞不清楚,只好礼貌的问。
“洪先生,你好,我是郝山民。”
“是余果的姐夫。”
“恳求你,救救我妻子和妻舅吧。”
郝山民明知道洪涛主动来救治他妻子和妻舅了,这时候,都要表现出恳求的表情来。
洪涛明白,这是王天工给郝山民打了电话了,也不去废话什么了。直率的说:“你到省人民医院来接我吧。”
接着,也不多说什么,马上就挂电话。
郝山民马上点头答应着,却听到了忙音了。都惊得齐齐蒙圈,并不知道是洪涛马上挂了电话,还是电话断了。
不过,他得到了洪涛的答复了,马上不再迟疑,立即赶往省人民医院去接洪涛。
洪涛在自己的修复中心转了一会,和医务人员交流了一阵子,郝山民就马上赶到了。这可是湘水的一号人物,经常在电视里露面的,修复中心的医务人员没有谁不认识的。
大家见了他,都纷纷的打招呼。
郝山民忙都点头回应着,马上询问:“请问,洪涛先生在哪里?”
一个护士马上说:“洪院长在楼上。”
接着,马上带郝山民上楼。
洪涛正下楼来。
郝山民忙点头哈腰的笑道:“洪院长好,我是郝山民。”
“来请你,给我妻子治病。”
虽然,医务人员见过一些大人物对洪涛很欣赏呢,但是还没有见过郝山民这样的恳求洪涛的,都惊得大跌眼镜。感觉到洪涛这时候真的很牛逼啊。
她们能达到这地步,睡着都会笑醒。
洪涛淡淡的丢下两个字:“走吧。”
然后,洪涛就像惜字如金似的,不再多说一个字。
郝山民点头哈腰的答应着,马上就退让到一边,跟着了洪涛的脚步。
修复中心的医务人员,都惊得个个花痴起来。
她们都是年轻的女孩和女人呢,看到了洪涛这个年轻的老板这么牛逼的样子,个个心里激动得都想跳起来呢。
纷纷的像众星捧月的跟着洪涛,把他送到了车傍边,个个眉开眼笑的看着洪涛上车离去。
郝山民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恳,坐在了副驾驶位上,向左边,偏着头,满脸笑容的看着洪涛,没有,也不敢跟着洪涛坐在后排。
这是他一步步走向了权贵路的十多年来,第一次坐在了副驾驶位上。惊得司机都满眼齐齐冒黑线,开车都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