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出“春欲楼”张枫便将唐晨与顾紫溪的耳朵放开: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我有事和你们说。
“青岩城”的一处客栈内,六人围坐在桌子上,周宇急切的问道:教官,那个酒鬼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和他喝酒。
张枫抿一口手里的茶朝其他四人问道,唐晨,赵宣,王猛,紫溪,你们四人看岀了什么,不要保留,全部说出来。
王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教官,您应该不止是戏弄那个酒鬼,应该是有什么目的。
赵宣听后认同的说道:我同意王猛的说法,而且您不认识他,却偏偏找上他,您一定是今天见到过他,而且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一定有您所需要的。
张枫满意的点点头:你们两人猜的没错,但还不是全部,紫溪,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顾紫溪不好意思的戳戳手指头:教官,我想说的都已经被他们两个说了,我没有什么可补充的了。
顾紫溪用手拽了拽唐晨的胳膊:哥,你看出了什么,说来听听。
唐晨从思考中回过不神来:那酒鬼是“青岩城”的守卫,我们进城时就是他在盘查,我在路过他身边时,从他身上飘过来一镇女人的体香。
那种香味很杂,所以肯定不是一个女人身上的,而女人最多的便足是“青楼”。
当时他手中正拿着刺着“春欲楼”字样的手帕,我刚开始还以为您带我们来春欲楼,只是因为您看到了那手帕,勾起了您的邪火。
但当我在春欲楼里也见到了那守卫后,我便明白了一切,您之所以找到那守卫,就是为了打听,最近进入“青岩城”的都有那些势力。
您今天所做之事,全是为了明天拍卖会上的那把“赤焰刀”所以师傅,您问到了什么,有什么计划,我们明天应该怎么做。
张枫轻轻的鼓起掌来:不愧是我的徒弟,猜的没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明天的那把“赤焰刀”。
明天的拍卖会上,会有很多修士,散修和各大宗门的人去参加拍卖会,其中势力最大的便是“狂刀宗”和“沧澜国”的人。
这两个势力都非常有钱,我们想要用钱财是和这两大势力争,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要智取。
明天我会和唐晨扮成神秘师徒去参加拍卖会,目的就是拖延时间,赵宣和周宇你们两个去宝库把“赤焰刀”换成周宇的那把铁刀。
王猛和紫溪你们两个准备四匹马在城东外面接应赵宣和周宇,然后你们四人去城东一里处的一处山谷里等候。
我和唐晨脱身后便去哪里与你们汇合。
好了,计划已经布制完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安计划行事。
第二天上午八点,拍卖会如期举行,巨大的拍卖场里,不断的有各种各样的人陆续进入。
张枫与唐晨换了一身衣服,蒙着面也随着人群进入拍卖场。
拍卖场中间的台子上,一名中男人正讲着拍卖的规责:欢迎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此次拍卖会。
我相信在座各位都是有实力的人,一定能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本次拍卖会将持续三个时辰,共有拍品多达百余件。
一定有各位所需的物品,好了!话不多说,我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下面请出第一件拍品“水灵珠”,水灵珠是一件灵器,带上它,你就可以在水底畅行无阻,根本不用担心被淹死。
因为它的作用就是能使你在水下呼吸,下面开始竟拍,“水灵珠”起拍价是一百两白银,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两。
我出一百一十两!
靠座位后方的一名女子举起手中的牌子。
台上的中年男人见有人竟拍,立既喊道:一百一十两一次,一百一十两两次。
一百二十两!
中年男人朝唐晨的方向看去,只见蒙面的唐晨正举着一个牌子。
后面的那个女人显得有些“诧异”本已经能轻松拿下“水灵珠”水灵珠这种东西对修士一点用都没有,因为修士运用灵气也能在水下呼吸。
而她自己要这个“水灵珠”是有特殊用处的。
“水灵珠”对修士自然对其它修士没有用处,但对唐晨来说可是个好东西。
“水灵珠”是纯粹的水属性灵器,乃是布制阵法的最合适的物品。
唐晨此时也有些奇怪,他实在想不岀,水灵珠对其它修士会有什么用。
那女人接连出价,可都被唐晨以更高的价格压了下去。
那女人身边的男人拉住女人要举牌的手:师妹,我们此行有更重要的东西要拍,那件水灵珠只是次要的。
那女人听了男人的话,想了想,最终还是放下手中的牌子。
最终!唐晨以一千一百两白银拍得了那件“水灵珠”。
台上的中年男人乐的嘴都合不上了,他万万没想到,这无用的“水灵珠”竞然能卖到一千一百两白银。
他颤抖着声音喊道:一千一百两一次,一千一两两次,一千一百两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以一千一百两拍得“水灵珠”。
请到台上拿取属于您的“水灵珠”拍卖会结束后到后台统一结账。
唐晨走到台上拿到水灵珠,他也是打听到,这拍卖会是等结束后到后台统一结帐,他才敢去竞拍。
要不然!以他浑身上下一两银子都没有的身价,可不敢来参加这场拍卖会,也正是了解了拍卖会的规则,张枫的计划才得以进行。
唐晨回到座位上,拍卖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数十件拍品唐晨都没有兴趣,只是坐在位子上静静的等待着“赤焰刀”的岀现。
就在唐晨无聊的快睡着时,台上的中午男人提高了声调:接下来的这件拍品,是个很特殊的东西,就连我们拍卖会的首席鉴定官都无法鉴定。
一名女人把一件盖着红布的盘子放到中年男人面前的桌子上,掀开红布,一块肩甲骨静静的放在盘子上。
唐晨在看见那块骨头时,瞬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