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良久,飞机已经飞入到白云之中,杨墨才下定决心,打开红包。
和他所猜想的一样,红包里面有着一个信封。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夹层。
将夹层收好之后,杨墨才开始认真的观看薛暮清的信。
“当年的战斗是因为一个孩子?怎么可能?”
看完之后,杨墨脑海中再次被问号填满。为了一个孩子,覆灭了龙国最强大的组织第六阁,让杨家陪葬。
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为何会让一个强大的组织为之疯狂,誓死守护?
“这个孩子又是谁?难不成真的是我?”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被杨墨否决。
虽然薛暮清在信中说,那个孩子在那场战斗后便失踪了,至今二十年没有下落。可是杨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会让一个组织不惜灭亡也要保护。
他固然天赋不错,可还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他也不过是无数天才中的一个罢了。
可又会是谁呢?杨墨将所有的面孔都过了一遍,可还是想不到那个人究竟是谁。
对于杨家的事情,薛暮清在信中也提到了,只有一句话:杨家并没有灭亡,而是离开京都,去了龙国腹地!
这句话看似很随意,可是却好像是在证明,当年的战乱,杨家并不是最关键的,也就是说那个孩子是杨家人的可能性很小。
这让杨墨略微安心一些。
嗯?有人在盯着我?
突然杨墨感应到一道目光,时常落在自己身上。停留一会便会挪开,普通人很难能够察觉到,可杨墨不是普通人,当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杨墨便感觉到了。
他没有惊动,只是锁定了方向。当目光再次挪开有一会的时候,杨墨起身,以上厕所为借口,朝着那个人所在的方向走过去就。
跑了?倒是很小心啊。杨墨冷哼一声。
当他走到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位置已经空了,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也好,这样才有趣,若是第一时间被自己发现,那这个家伙的实力也太弱了。
去了一趟洗手间之后,杨墨才再次回到座位上,放平了椅子,睡上一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被一阵争吵的声音吵醒。
一个白色皮肤的人手中抓着一个身穿制服之人的脖子,和一群人在对峙。
听了一会,杨墨才听明白,此人要收入境费用。否则要将所有国人丢到大海里面去。
这架飞机的公司是帝国的,飞机上的副机长上前分辨,要制服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却被反制服,一招锁喉。
“你们这些垃圾,还敢和老子动手?你们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老子是开脉四段,是武学强者。开脉懂吗?想来你们也不懂,一群垃圾,怎么会懂这些呢?”
白皮肤用蹩脚的汉语咒骂着,眼神中尽是瞧不起。
“既然他们不懂,便让他们亲眼看一看。”
一旁的金色头发女郎,伸出来一根手指,硬生生的插入到副机长的肩膀中。
一个学血红色的大洞,瞬间呈现在众人面前。
副机长疼的惨叫,乘客们也都吓的尖叫连连,一个贵妇人当场昏死过去。
平静的飞机上一片大乱。
“你们怎么能够如此残忍?开脉高手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一个壮汉站出来呵斥。
他身后,站着几个同样愤怒的人。
他们都是龙国人,也都是武者。可奈何,实力太弱,连开脉的门坎都没有触摸的到,根本就不是这几个白皮肤的对手。
“对,我们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在这里,我们说了算。要么你们掏钱买平安,要么就跳下去喂鲨鱼。用十万英镑买一条命,很划算的。”金发女郎淡淡说道。
十万英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对于在座很多人都是一笔巨额财富。
“我们如果不拿出来,你们还真的敢将我们丢到海中喂鱼去吗?”带头的壮汉说道:“我们龙国可不是好欺负的,若是真的死了人,龙国不会放过你们,即便是满世界的寻找,也一定会将你们几个人就地正法。”
其他人一同表态,不肯屈服。
这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还是脸面的问题。龙国在五大帝国的排名是在大瑛帝国之上的。
“呵,果然是一群普通人,什么都不知道。龙国乱了,你们不知道吗?布朗家族曾经率领大军,夜袭龙国边关,你们不知道吗?龙国和我大瑛帝国已经决裂,撕破脸皮。我们就算在这里将你们都杀了,大瑛帝国也只是会授予我们英雄勋章,而龙国也不会有人站出来喂你们做主。”金发女郎声音高亢,言语犀利。
他们这一次前来,勒索是假,杀人才是真。他们要做的就是挑起大瑛帝国的冲突。
布朗家族是大瑛帝国的人,可是他们对龙国宣战,只代表家族,不代表大瑛帝国。
若是将两个帝国冲突,很可能会让布朗家族和大瑛帝国联手对付龙国,那样的话酒,龙国面对的压力将会提升一倍多。
“现在天下太平,何来战乱?什么布朗家族,一个家族敢对我龙国宣战?分分钟灭了他。”
“你少在这里忽悠人,我们都不是傻子,是不会相信你的。”
几个大妈回过神来,呵斥起来。
然而,那几个武者却同时沉默了。
普通人不知道这些,可是他们却都听说过。如果这些人真的是为了报复,真的会杀了他们。到时候躲到布朗家族去,龙国就算交涉,也无法逼着对方将人交出来。
至于开战,战斗可不是那么轻易打响。是需要人命去填的。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都是事实。布朗家族的掌门人死在了龙国血魔王和地狱行者的手中,我大瑛帝国怎么会善罢甘休?实话告诉你们,要钱是假,要你们统统去死才是真的。只能怪你们自己愚蠢,非要在这个时候去大瑛帝国,自寻死路!”
金发女郎言语间,将座位上坐着的一个中年妇人,以拽头发的方式,将她拉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