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婚是云南和四川的少数民族摩梭人的习俗,摩梭人除了少数因为要增加家庭劳动人口而娶妻或招婿外,基本上没有婚姻制度。走婚是情投意合的男女通过男到女家走婚,维持感情与生养下一代的方式。由于母系社会中由女性当家,因此所生下的小孩归母家生养,生父会在满月时公开举办宴席,承认彼此的血缘关系,避免发生同父乱|伦。男性称女情人为“阿夏”,女性称男情人为“阿注”。
摩梭族,这个素有“女儿国”之称的民族,摩梭族的一切都由女性支配。走婚在摩梭语中叫“色色”,意为“走来走去”,它形象地表现出走婚是一种夜合晨离的婚姻关系,男女双方没有婚姻关系,只有在晚上男方会到女方家居住,白天仍在各自家中生活与劳动。一到夜晚,男子会用独特的暗号敲开女子的房门。走婚的男女,维系关系的要素是感情,一旦发生感情转淡或性格不合,可以随时切断关系,因此感情自由度较高,在性事方面也是女方占主要地位,女方一旦不再为男方开门,走婚关系就宣告结束。
在白天,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有在聚会上以唱歌、跳舞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白天约好女子后,会在半夜时分到女子的“花楼”(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间,独立于祖母屋即”家屋“外),传统上会骑马前往,但不能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等具有代表性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叫他人不要干扰。然后在天未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以由正门离开。若于天亮之后或女方家长辈起床之后再离开,则会被视为无礼。
走婚是母系社会中重要组成部分。成年男子“走婚”是一种传宗接代的途径,只是不同于其他民族的一夫一妻制,他们是日暮而聚,晨晓而归,暮来晨去。摩梭人走婚有两种方式:一种叫“阿注”定居婚;一种叫“阿夏”异居婚。
不管那种婚俗都得举行一个古老的仪式,叫“藏巴啦”,意思是:拜神和祭祖。在女方家举行这个仪式,时间一般在半晚,不请客、不送礼,朋友们也不参加。
这个礼仪是由男方家请一证人把求婚者领到女方家,当然是男女青年早已有了感情了,不存在媒妁之言,母舅之命。她(他)们的母亲及舅舅默认后才举行,男方家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把带来的礼品按规矩放在火塘上方锅桩的平台上及经堂里的神台上,向祖宗行礼,向锅灶行礼,再向长辈如舅舅、妈妈、姐姐行礼,然后接受长辈和姐妹们的祝福。送去的礼品按老幼、尊长各有一份。
你的心上人“阿夏”必须按摩梭人装饰,从头到脚精心打扮。男方会得到女方精心用摩梭麻布亲手织成有摩梭特色的花腰带。女方家决不会向男方家摊派钱物。她们认为男女相爱是平等的,比什么都重要,感情是摩梭人“走婚”的重要因素。当证人向“阿夏”的母亲、舅舅们交待完后,从此男女双方就公开化了,“阿夏走婚”不请客,不操办,这种古老的风俗俭朴、省事,整个仪式一个小时即可完成。
摩梭人“母系”大家庭的夜间生活,你若细心观察,不难发现其中的一些规矩。对于那些外面敲门的男人,或者客人,年老的舅舅们是决不会去开门的,也不问是谁,主妇也不予理睬。除非你在门外吆喝几声,说明你是外来的客人,家中老人或小孩才会给你开门。
家中成年姐妹众多,但来幽会的“阿注”也多,各有各的幽会暗号和传情方式,如果不是自己的“阿注”就不会让他进自己的闺房,姑娘的闺门一定要对好暗号她才会轻轻打开,大木摞平房母屋里住着年老妇女与儿童,她们一概不管院中之事。
在她们这里,不存在“第三者”,也不存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规矩,更不存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男人、女人各住各的家,你不靠我养,我不靠你活,有了这些实感人们恍然大悟,为什么摩梭人根本不存在离婚、寡妇、子女无人抚养、财产继承、流浪儿等等社会问题,他们有自己的性爱观念与道德标准,与我们完全是两码事。
在他们这个氏族中,大多数“阿夏”、“阿注”们都是相敬如宾、相互负责,只是没有其他民族那样明确而已。在某些村寨和某种宗教的家庭结构及婚姻现实中,不同程度存在这种现象,男性们既不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又不是名副其实的父亲,对妻子负责任,对儿女尽义务的事,男人们一股脑丢进湖里去了。一生中男人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落个两袖清风。一旦他的女朋友关门拒绝,或者男人们喜新厌旧,往日情意便烟消云散,只留下一场春梦,这也是一个谜。
在她们这里****关系与经济关系牵连不大,结合是自由的,两厢情愿的,离异更是无瓜无葛,不会发生任何纠纷。男女双方都有主动权,社会、家庭不干预,即使发生纠纷,双方母亲、舅舅们也会妥善处理。
结合并不是以谋生为目的;离异也不会危及谁的生存,经济再富裕也不会为彼此结合稳固构筑可靠的基础。摩梭“阿夏”走婚的相互结合、离散,其原因是感情为前导。因此,有的摩梭人成年后,男女双方感情不合,在无孩子前更换“阿夏”、“阿注”是常见的事,而有了孩子后,就不可轻易更换了。
在夜幕降临之下,在黄昏时分,芳龄女子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许多夜晚使者,暮来晨去。在他们性爱天地里,也不是我们常人所想象的那样每个女子都可以去爱,每个男子你都可以去求,他们求爱方式是在生产劳动、工作学习、走村串户、走亲访友、经商与其他活动中进行的,相互了解,具有一定感情基础之后,相互交换一些礼物,如手镯、项链、戒指、手表及衣物等等为定情的信物,这些东西只有他俩和母亲才知道。
“阿肖”(不是阿夏)是泸沽湖摩梭人中有情爱关系的男女双方的互称,彼此又称“肖波”。在劳动中、在转山、转海等节日中、在日常生活和相互帮助的交往中或因对方勤劳诚实的品格产生了爱慕,或因对方俏丽的容貌.活泼的性格感染了自己……便可向对方表示自己愿意结交“阿肖”的心愿。
一般是男方向女方赠送诸如花头巾、衣服等礼物,如果对方乐意接受便可建立关系。如果女方有意,也可以大胆表露,例如主动从男方身上“抢”走一支钢笔.一块手巾;或者主动赠送男方自己绣的腰带.做的食物;如果对方乐意也可以建立关系。
还有一种形式是,男女结交“阿肖”,必须先由男方请人履行一种当地人叫“佐佐嘎”的手续(意为互换东西)。当一个男子看中一个女子后,男子要请媒人带着给女方的衣裙、腰带、鞋子、茶叶等物品,到女方家给女子的母亲说明来意.母亲先要征求女儿的意见,如果同意,当即收下礼物,回赠一条女子亲手制作的麻布裤子和麻布腰带。
经过“佐佐嘎”的男子首次走访女阿肖时必须邀上谋人或自己较亲密的男友一人,随身带着茶叶、糖食等。女方家中则盛情款待.同时将男子带来的茶、糖,分送给本村每一户人家或只分送给自己的亲族,表示自己的女儿已有了“阿肖”。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双方如果觉得性格不合,感情淡漠或破裂,无论男方或女方,任何一方要结束这种关系都可以。一般情况是假若男方不愿再维持“阿肖”关系只要给女方说一声“我以后不来了”就行了;或者长期不走访女方,婚约自行解除。如果是女方不愿意.就可以当面告诉男方“你不要来了”,或者在男方走访,面带难色或拒绝进入花房,男方自觉没趣,就该理智地退出。
在结交“阿肖”期间男女双方无论任何一方,如果知道对方另找“阿肖”时、通常要给其送一个用麻布包着火炭、辣椒、鸡毛的小包,以示警告或绝交。如果对方愿意改悔,就该向送包者赔礼道歉,这样就可以言归于好。
一般来说,“阿肖”的组成大多是庄重而谨慎的,所以成功的“阿肖”始终占更大的比例。
随着男女之间的感情逐步加深,“走婚”幽会相聚的次数就越多,有的情侣关系就稳定下来直到终生。如果你花言巧语,不诚实,无本事,游手好闲,时间一长,你就得扫兴回娘家了。
“走婚”在摩梭人家庭结构中的事实,是当代人无法想象的,实行自由“走婚”其奥秘在于母子们无后顾之忧,“母系”大家庭是每个人的庇护所,对于成年男子来讲,“母系”大家庭是他们赖以生活及养老送终的最好乐园。男子汉们当然何乐而不为呢?这就是他们“走婚”习俗能延续至今的原因之一。
在世界众多民族中不乏仍处于原始状态的民族,但时至今日均无“走婚”这一特殊的风俗。对于“阿肖”走婚为什么能够历经沧桑后,仍存在于泸沽湖摩梭人中间,至今是一道世界级的未解之谜。
为此,国内外学者作过大量调查研究.并运用各种人类学现有理论进行分析.然而得出的结论似乎尚不足以解开这道难题。最为详细的调查是詹永绪先生等于1963年、1965年和1976年进行的调查研究。他对泸沽湖沿岸和永宁平坝的六个乡的964名女子和785名男子共计1740人进行了婚姻状况的调查统计。结果,实行“阿肖”走婚的为1285人(女730人,男555人)占73.5%。
对于阿肖婚姻为什么能长期延续.他认为有五个原因一是摩梭人的母系社会尚未完全瓦解,而外界的影响又还软弱;二是社会生产力落后,尚未形成个体私有制,而以家庭集体所有制为主;三是妇女仍然充当谋取生活资料的主力;四是血缘纽结关系使传统的观念很深蒂固;五是上层土司不反对阿肖婚姻。
这些说法虽有一些道理,但是.为什么外界的影响对摩梭人母系社会的作用如此软弱?为什么不少比摩梭人生产力低下的民族已进入一夫一妻制而摩梭人仍然实行走婚?为什么摩梭人大多愿意选择走婚而不愿其他形式的婚姻?这许许多多疑问,仍然是摩梭婚姻的难解之谜。
泸沽湖养育的摩梭女儿,个个美丽健壮、勤劳善良、情深似海。她们在属于自己个人所有的花房里编织少女的梦,实现她的情真意挚的爱。她们没有古圣先贤留下的清规戒律,没有孤寂、失落的烦恼、忧伤。
她们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她们不会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隶;她们按照自己的质朴本性,遵循自己心儿的指引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无忧无虑地劳动、生活、恋爱;在母亲湖的山光水色中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纯朴的本色;在摩梭人最隆重、最热烈、最欢乐的格母女神的庆典——转山节中尽情地唱,尽情地跳,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甘甜。
【附赠:神话秘药】相传摩梭族走婚男人为了征服心仪的美女、与心爱的女子维持更长久的关系,就会去摩梭族族长那里拜求摩梭族男人的秘密武器——蛮龙液。蛮龙液在摩梭族是一种神奇秘药,是摩梭族族长代代相传的一种秘方,男人常年喝不但会变得身强力壮,而且在走婚之前如果能求到这个蛮龙液喝下去的话,更会神力加身,会让喜欢的女人下次还会选你,甚至一辈子都忘不了。在凌晨分开时,女人会变得娇柔妩媚,男人却是精力倍增、容光焕发。
(以上资料均搜集自公众网络,算是一种简单科普吧,随着时代的发展,走婚也出现了很多的内涵变化,想了解的同学,不如自己去泸沽湖走走逛逛,定然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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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陈天宇没想到的是,湖边偶遇的中年妇女在傍晚时分如约来电,说能够安排他和依若见个面,这让陈天宇有些措手不及,他只好如实向刘紫辰交待了这件事,刘紫辰刚开始有些错愕,但很快也便坏笑起来。
“难怪人家大侦探光盯上了你,那我现在就彻底明白了。”她倒是不以为意,反而玩笑着道,“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让你今天晚上当新郎官!”
陈天宇苦笑:“你先别忙着挤兑我,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照我的第一印象,依若这个姑娘不太像是随随便便的人……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见一个陌生人呢?”
“切,这里不是走婚嘛,你别太自作多情!”刘紫辰不以为然地道,“顶多算是露水夫妻而已。”
“呃,走婚就是这样走的吗?”陈天宇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怎么老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啊?”
刘紫辰嗤之以鼻:“你这就叫有贼心没贼胆,有些个女人表面上看过去很正经,谁知道私底下会是什么货色……”她的言语里流露出一丝无法抑制的厌恶。
陈天宇也立即察觉出来,他赶紧解释道:“紫辰,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没有任何非法之想……即便是走婚什么的,我还真能去尝试吗?”
“那可不一定,你嘴里是这么讲,看见美女的时候能不能把控住那就两说了。”刘紫辰眼神中跳跃着怒火,“你是柳下惠吗?”
陈天宇尴尬地挠了挠头:“越说越离谱了,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再说,我真想走婚还能跟你商量嘛?”陈天宇发觉自己的情商有点不够用,这一向是他致命的弱点。
“提前跟我说,然后光明正大犯错误,这不是一箭双雕的事吗?”刘紫辰说话依旧冷冰冰的,她毕竟是女人,肚量不可能大到如此程度。
“真是胡说八道,得,我先拒绝了吧……”陈天宇更加心虚,他想了想,“咱们不如先接触一下和纪屏,侧面了解了解,我觉着她才是关键人物。”
刘紫辰斜乜他一眼:“你不会又看上这个和纪屏了吧?”
“越说越离谱了……”
陈天宇无言以对,连忙在电话里表示今天不是很方便,能不能改日,对方倒是颇为痛快,还嘱咐他一定要抽空履约,因为邀约成功实属不易,陈天宇只能再次苦笑,承诺定会赴约,但会选一个合适的时机。
挂了电话,陈天宇偷偷看了紫辰一眼,才发现她早已恢复了常见的微笑,而且眼神中竟然还有点小得意。
“不时时刻刻看着你,你还当我不存在了。”刘紫辰哼唧了声。
“咳,哪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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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生了点小摩擦,两人还是按计划参加了篝火晚会,庆幸的是,侦探云集并没有到场,现在看来,至少说明这个人并不是专程盯着自己两人。
表演一切如故,并没有什么新鲜玩意。
看着手舞足蹈的那群新游客,陈天宇觉得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亲自跟和纪屏打打交道,刘紫辰没有表示反对,直勾勾地盯着舞台上的领舞者入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天宇暗自叹了一口气,他慢悠悠地走向观众席的角落,然后在那个黑皮肤大眼睛的女子身旁不远处坐下。
和纪屏仿佛没有看见他,纹丝不动。
陈天宇只好清咳一声:“和老师,真巧啊。”
或许是被这个怪异的称呼所吸引,又或者她早已察觉到陈天宇的接近。
和纪屏迅速地做了回应:“咦,你是叫我吗?”
陈天宇笑笑,没有戳穿:“这里好像就剩你一个人了。”
“哦。”和纪屏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又转头看演出。
“我可不是什么老师。”和纪屏非常冷淡地道,虽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舞台,但正是这样一种排斥的状态,陈天宇才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没有太多发现,但和纪屏脖颈后的一颗美人痣映入了他的眼帘。
陈天宇微微一笑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随便。”和纪屏完全没有了在拉市海那种热情,“不过,他们都叫我和老板。”
“和老板?”陈天宇乐了一下,“你是女孩子,我还是叫你老板娘吧。”
“没所谓。”
陈天宇略作思索,决定开门见山:“老板娘,我感觉咱们似曾相识啊。”
和纪屏再次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冰冰的,如同刀子一般。
“前几天刚见过,怎么叫似曾相识。”她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看上去并不明白他说什么,但显然也承认记得他这个人。
“不,我觉得你特别像我以前的一位故友。”陈天宇可不吃这一套。
和纪屏嘴角扬了扬:“你们男人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搭讪?”
“我说的是实话,并没有什么搭讪的企图。”陈天宇摸了摸鼻子,“我的那位朋友叫小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的全名应该是千雅良子。”
不出所料,和纪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仿佛在听一个完全陌生的名词,越是如此,陈天宇心里就越发笃定。
两人的眼神不期然地对视了一眼。
和纪屏冷冷地道:“我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你肯定不信,所以你不妨就把我当成那个什么小雅吧,反正我也无所谓。”
陈天宇点点头:“确实没什么所谓。呃,老板娘知道我的来意吗?”
和纪屏轻轻摇头,但几乎看不出来动作。
“不瞒你说,我昨天就来看过演出了,演出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但我对那位领舞的女孩挺感兴趣。”陈天宇直言不讳。
“嗬,你倒是胆子不小。”和纪屏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陈天宇一下便明白了,她说的是刘紫辰,他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女朋友嘛,多一个也不嫌多。”
“你好像知道我要回答什么。”和纪屏丝毫不客气,咄咄逼人。
陈天宇点点头:“咱们曾经是好朋友,我当然了解你。”
“可我并不了解你,虽然你死活要把我认作是什么朋友。”和纪屏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反倒显得特别有韵味。
陈天宇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他问:“既然你和那个依若形影不离,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呀,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和纪屏讶道。
陈天宇笑笑:“泸沽湖这么小,打听一个名字不难,何况还是这么青春靓丽、鹤立鸡群的女子。”
“噢……”和纪屏不再深究,“你真的打算约依若见面?”
“是的,我听说这里一直保留有走婚的习俗,依若应该就是摩梭族的吧?”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果然,和纪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她顿觉失态,但再也绷不住了,这家伙真是啥都敢说。
“我是真的佩服你了,你确定是在跟一个女孩说话?”她忍不住道。
“呵呵,你不是没所谓嘛。”陈天宇轻描淡写地道,“所以我只好实话实说。”
和纪屏淡淡地道:“我当然没所谓,这也跟我关系不大。”她顿了顿,“但你有把握依若会同意?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没把握才有乐趣。”陈天宇朝和纪屏扬了扬眉毛,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切,依若向来生人勿近,你真是太自大了!”和纪屏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陈天宇笑道:“生人勿近我信,但我现在不是认识你了吗?这不,很快咱们就是熟人了……”
和纪屏感觉被噎了一下,她半天才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小心做了刀下冤魂。”
陈天宇似笑非笑地道:“还是那句话,没所谓,本人愿为奇女子舍身就义!”
“这就要看,老板娘愿不愿意引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