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酒吧偶遇
秦筵把人送回去,直接去了公司,路上,他习惯性的想要拽开领带,手放在上面的那一秒,又鬼使神差的拿开。
盛世御景,时清回来之后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出从时家带过来的那台电脑,指尖轻触几下键盘,桌面瞬间出现几个市面上没有的软件。
她登录黑客组织的内部聊天群,“嘀嘀嘀”的消息直接炸了,她点开其中一个头像,看着五分钟前发过来的消息。
【晚上有一批原石出现在蓝都酒吧,雇主的要求是黑了酒吧的安全系统半个小时,价格三千万,接吗?】
一双又直又长的双腿没有形象的搭在桌子上,考虑了一会:【接!】
在时家这么多年,时政是发自真心的对她好,这一次代替时菁嫁过来,就当是还了恩情。
过一段时间,等着她和秦筵结婚的风波过去之后,她就带着母亲离开这座让人伤心的城市。
在此之前,她要解决一个棘手的问题——赚钱!
之前在时家,黎敏看她看得很紧,有很多任务根本就没有时间接。
晚上,蓝都,京城最大的酒吧。
二楼包厢,时清慵懒散漫的靠着沙发后背,一双杏眼挟裹着冷意,手指触摸着手机屏幕,一看就是在玩游戏。
“清清~在你身后五十米处有坏人!”
厉茶嗲嗲的说着,时清早就习惯了她说话的语气,话音刚落,她已经解决完了对方,两个人开始跑毒。
厉茶抬头打量着坐在她旁边的女人,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肤如凝脂美如玉,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让她都忍不住想凑过去“吧嗒”一口。
最主要的是小小年纪,就已经登顶巅峰!
黑客界的鲸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为了能够和清清永远在一起,她加入了黑客组织,代号海带。
因为她真的超级喜欢吃海带~
游戏结束,时清拿起面前的一瓶旺仔牛仔,单手打开拉环,动作帅气伶俐:“下次不要带他玩了,太菜,掉分!”
这个他指的是黑客组织的成员神鬼,也是今天上午给她发消息的那个人。
“没问题~”她眨眨自己葡萄般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一看就是引诱人犯罪。
“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时清喝了一口旺仔,漫不经心的曲着一条腿。
“我哥的好朋友结婚了,我回来送贺礼。”
二楼隔壁包厢,秦筵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头顶昏暗的灯光射下来,男人动作优雅的撑着下巴:“鲸鱼和海带在蓝都,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抓住。”
“整个酒吧已经被我们的人团团围住,料这两个人插翅也难飞,我倒是要看看鲸鱼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在一夜之间问鼎黑客界的天花板。”
厉承允摸着下巴笑着说,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估计是位年纪很大的老头子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拥有这么高的技术。”
苏御不以为意,对这两个丑八怪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他一直对她家小姑娘情有独钟,只可惜她还在国外没有回来。
七点。
时清把手机支撑在桌子上,投影出键盘,白皙的手指快速的操控在虚拟键盘上,一行行的代码快速输入。
三分钟后,她按下回车键,酒吧的安全系瞬间被攻陷。
手指离开虚拟键盘,半躺在沙发上,拿起一根烟放在指尖,点燃,缓缓升起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轮廓,她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烟瘾,只记得有时候被黎敏打的痛极了就抽一跟,久而久之,有了很强的烟瘾。
隔壁。
“卧槽,不愧是鲸鱼,蓝都酒吧的安全系统可是世界级别一等一的,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快速的攻下安全系统,牛逼!”
“查清楚对方的ID”秦少薄唇轻启,上挑的眼神带着浓厚的趣味。
在他们隔壁,还有一批世界顶级的黑客,就是为了拦截鲸鱼和海带。
“清清~有人在查我们的ID,对方应该有五位高级黑客成员。”
时清看着电脑上方的提醒,不急不缓的把烟蒂扔在地上,脸上不见丝毫的紧张,她继续操控着键盘,不给对方任何一丝反应的机会。
一分钟后,她眯起好看的双眸,淡淡的笑了笑。
“清清~你好厉害啊~”
隔壁,五位高级成员不好意思的走过来:“抱歉,秦少,我们没有追踪到鲸鱼的位置。”
秦筵面无表情的拿起桌子上的火机,吧嗒一声,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点燃嘴上叼着的那根烟,起身,走到阳台那里,手臂撑在阳台栏杆上,黑曜石般的瞳孔蒙上了一层阴翳。
“这鲸鱼果然厉害,不过就算再厉害的人今天恐怕也不能离开蓝都了,吩咐下去挨个盘查。”
厉承脸色阴沉的吩咐保镖。
**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完成任务,直接从二楼跳下去离开,并不知道酒吧为了找她们两个已经闹得人仰马翻。
秦筵站在阳台处看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少,没有找到鲸鱼和海带的下落。”
“秦少,酒吧的监控被人黑了。”
秦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骨节分明的指尖敲击着面前的沙发扶手,保镖垂下头,不敢直视秦少的目光。
“怎么可能,难不成这两个人还真能插翅飞了不成?!”厉承允不敢置信。
**
盛世御景。
时清趁着佣人和保镖不注意回到了房间,心情大好的她美滋滋的泡着热水澡,白皙的一截藕臂搭在浴缸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一个小时之后,秦筵铁青着一张脸回来,布局这么缜密竟然还能让人跑了!
“秦少您回来了。”
“她今天都做了什么?”秦筵烦躁的拽开领带,还记得酒吧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佣人自然知道这个她是谁。
“夫人一整天都呆在楼上,没有下来。”
秦筵好奇的上楼,直接推开房门,时清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松垮的浴袍,随意的系了一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