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言语!
沈国栋倒是全然都没有在意,因为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惧怕那些言语的人。
反倒是那柳月如,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不断的看向那沈国栋,希望后者出来解释,但是他始终都是坐在那抽烟,无动于衷。
陈淦天笑的前俯后仰。
他冷笑连连!
“看吧表妹,只是这家伙随口跟你讲一讲,你就当真了,如果真的如那小子所说的那般,他怕是比谁都更着急的跳出来,哪里还会这样啊!”
“说的就是,这家伙嘴里谎话连篇,哪里有半句真的。”
“你这样的人,换做是我的话,早就羞愧的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饭长大的。”
这些亲戚,为了巴结那陈淦天。
一个个都是恨不得将沈国栋给踩到地面上。
“说够了没有?我是不是说谎,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那沈国栋冷笑着说道,“不就是因为欠了你们钱吗,今天我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现在立刻给我闭上你们的嘴!”
那些叫的正欢的亲戚。
总共加起来也没借给那柳月如几十块。
他昨天看了,多半都是几块几块。
真正对比他们家的条件,这些人几千块都能随便拿出来,也就是岳父家里条件算是这些亲戚里面比较差的。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
话是这么说。
但是在那沈国栋看来,你这几块钱,还不如不帮呢。
当然他也是知道,自己之前到处借钱,这些亲戚也害怕自己还不起就是了,但是现在他们在这叫的无比之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沈国栋欠了他们多大的恩情呢。
这还不如他的那些朋友!
至少在沈国栋的朋友当中,有不少人都是借给了他几百块。
在这个年代,那几百块的购买力,可是十分巨大的。
而那些住着养房子,骑着摩托车的亲戚们,最多的也就是那陈淦天家里,借了十块钱…
“还钱?你有那个钱还吗!”
“真是不要笑死人了。”
“你是什么德行,我们还能不知道,吃饭的钱都没有,现在居然在这说有钱还给我们,我真是不知道你小子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勇气。”
“啧啧啧,还真就是什么人都有啊,真怕不是要将人都是给笑死,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资格。”
那很多人都是七嘴八舌的说道。
很显然根本就没有人相信那沈国栋可以还得起钱。
“月如,账本我带来了,你看下欠亲戚多少钱,都还了,然后每个人给十块钱,当做是利息!”那沈国栋平静的说道。
柳月如点了点头,然后从里屋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将其摊开,里面两扎钱露出来,看那数目,至少是有着两千块的数目,
这一下可是让那很多人都是看直了眼睛,他们似乎都是不敢去想象了,瞪着眼的模样,几乎不敢想象,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画面。
那简直是无法去想象的!
无数人都是瞪着眼。
两千块!
这沈国栋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那众人全部都是惊异的无以复加!
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怎么可能?”
“沈国栋这是发了什么财,突然间有着这么多的钱。”
“这家伙肯定到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没准还是违法犯罪呢,我们要不去举报吧!不然那在那赃款还给我们,不会让我们也受到影响吧。”
“说的就是啊。”
各种窃窃私语的声音,再度的响彻了开来。
那沈国栋不为所动。
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怎么去说,都是人家的自由。
但是谣言止于智者!
是非黑白,全部都是在人的定夺当中。
“国栋,你没有去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吧?不能因为缺钱,就去做那些事情啊!人不能糊涂,一下子没想明白,这一辈子就这么彻底的完了。”
那柳建国焦急的说道。
可见他是真的为了沈国栋好的。
对比之下,那老大柳建军就差了很多。
他从小跟陈淦天关系比较好, 当初妹妹的事情,也十分的赞同,而且他一直跟着那陈淦天做事,两人的关系,相当的不俗。
“大哥,你放心好了,我这钱来路很清白,之前厂里不是评选我为先进同志,所以也得了不少的奖金,我用这钱滚钱,也算是有了不少的收获,等我事业好了,带你一起发财。”
那沈国栋笑眯眯的说道。
柳川志和张爱莲一听,顿时间也是放下心来。
这倒是他们所希望看见的!
此言一出,那众人就有些妒忌了起来。
谁能想象到,沈国栋居然在突然间,就混的这么好了,那几千块随便就可以赚得到。
在农村,你有钱了,首先想到的不是有钱大家一起赚,而是想着自己一个人发财,所有的亲戚过的都不如自己。
如此现象,在此时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些人一听沈国栋突然间有这么多钱之后,顿时间就妒忌的有些不行。
柳月如拿着那账本。
“大姨,这是你们家的十块钱,国栋说给十块钱利息,您拿好,我们家的账,两清了!”
“小姨……这是您家里的,收好了,一共十五块。”
“表弟,这是你的十三块!”
很多人借的钱,甚至都还没有沈国栋给的利息多。
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说做的仁至义尽了。
毕竟他们给自己的帮助,也就是那几块钱而已。
当初沈国栋的确是有些困难,但是真心实意的给他们帮助的,反倒是没有几个,大多数的人,都只不过在笑话那沈国栋!
哪怕这年代的工资低,但是真正来借钱了,肯定是遇到了困难,你就给个几块钱,那不是在埋汰人,也就是当初被钱给逼疯了。
那沈国栋才会接受,要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要的!
而且在借钱的时候,那柳月如受到了多少羞辱,他几乎是可以想象到,现如今可算是两清了,彼此间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