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天是市医院的一名实习医生,辛苦多年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有了留院的机会,所以最近一个月他都努力表现,经常加班。
今天,又是他轮值的一个大夜班,此时他接到了一个急救电话,说本市的皇家宾馆有一位中年男性病人行房过程中突发晕厥,口吐白沫。
李灏天和两个同事一起跟着急救车去往皇家宾馆,路上他们还在开玩笑。
“你说这得多激烈啊?这都能昏过去了。”稍微年长一点的同事王大夫说。
“你也不看看皇家宾馆是哪?本市的五星级酒店,偷情圣地,要我说啊,这妞一定很正!”另一位和李灏天同期的实习医生林成猥琐的说道。
李灏天没说话,只是附和着笑笑,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被绿了。
结果到了地方,他看见围着浴巾惊慌失措的林佩珊和床上晕倒大腹便便的男人,他这才明白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
明亮的灯光下,躺在床上的男人就像一滩要融化的肥油,稀疏的头顶就只剩一根毛立着。
李灏天愣在原地,同事已经手脚麻利的过去对昏厥的男人进行急救措施。
“灏天,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林佩珊上前想要和他解释。
李灏天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打算爆揍男人一顿,扯了他的氧气罩。
同事赶紧拦住他,“小李,你冷静点!”
“放开我,冷静个屁啊!他睡了我女朋友,难不成我还要救他?!”李灏天拼命挣扎着,众人怕出了什么事,连忙将他按住。
推搡间他,脖子上的祖传玉佩也磕到了墙上,裂开了一道裂缝,散发出点点白光,进入到了李灏天的体内。
然而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暴怒的李灏天现在只想弄死这个老男人!
‘啪’的一声,李灏天突然被扇了一个大耳刮子。
他的耳朵嗡嗡作响,不敢置信的看着林佩珊。
众人的动作顿时也像是定在了原地,气氛弥漫着一股尴尬。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林佩珊,眼眶猩红,哑着嗓子质问道:“为什么?!”
“还能是因为什么?他能给我想要的,而你呢!”林佩珊双手插胸,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不屑:“李灏天,你也不看看你那穷酸样子!我早就想跟你分手了,别在这里丢人了行不行?!”
面对林佩珊的嘲讽,李灏天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他是从乡下走出来的穷小子,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认识到了校花林佩珊。
能让校花当自己的女朋友,一直是他引以为豪的事。
可现如今……
李灏天看着林佩珊满是嘲讽的神色,眼中满是悲痛和痛楚。
“好!林佩珊,你别忘记你今天说的话!”
李灏天此时也不管自己还是不是在上班的时候,气冲冲的就离开了房间。
然而他刚出房间,一不注意就撞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刚想开口道歉,对方就开口吼道:“你没长眼睛吗?!”
李灏天也来了脾气,看对方长得比林佩珊还漂亮,打扮的也很性感,想到林佩珊的话,对女人尖酸刻薄的回道:“你走的那么快,还怪我没长眼睛?呵,能来皇家酒店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也不知道急着去找哪个老男人。”
梁心怡气得要命,一巴掌扇了过来,这次李灏天躲了过去,他还能一天之内让两个女人扇自己耳光?
眼看那巴掌要打在他的脸上,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然而眼尖的却看见梁心怡手腕处一条细长的丝状红线。
“生蛇蛊,人初中时,手腕红丝缠绕,其毒或肚痛极或作吐作泻肚,自后凡是遇见肚痛时,行动则皮内或肚内有物坚实,心烦涎言,得吃肉则停止,日久成蛇咬痛内脏,命在旦夕,此乃蛊家之外蛇从风而至也……”李灏天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一段话,他下意识的便跟着念了出来。
梁心怡听着李灏天一字一句的诉说,神色从刚才的愤怒变成了震惊。
“你知道这个病?”梁心怡紧张的看着李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