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
张武一脸气急败坏之色:“常玉琳,你有胆就再说一遍!”
“说一百次,你也是没种的男人!”
情绪十分不正常,人不轻狂枉青年,常玉琳把张武扑倒在床上,她有点歇斯底里!
“干什么,常玉琳,你不要乱来,我喊人了啊!”
张武在挣扎,他挣扎得貌似很激烈!
科学研究发现,张武不是好人,关键是张武心中不爽,杨常电子公司撕毁协议,擅自提价,张武也需要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
二十分钟后,张武把脸埋在常玉琳的秀发中,闻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他把玩着常玉琳一根长发。
很快,房间中的照明灯灭了,橘红色的床头灯亮 了!
今天,是常玉琳的生日,今晚,是她前男友的洞房花烛夜,常玉琳抱住张武的脑袋,她心如刀绞!
“今天是姐的生日,过了今晚,姐二十五周岁!”
常玉琳咬张武的嘴唇一下,姐不当二十五岁的老处女!
又二十分钟后,感觉很不对的张武骂了一声!
“常玉琳,你是第一次?”
张武翻身下马,一阵怜悯与自责袭上心头,他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常玉琳咬着嘴唇,望着窗外的星光灿烂的夜空,沉默无语,她眼里盈满了泪水,泪水流到晕红的俏脸上,滴到床单上!
“姐不是处女好多年,生理期最后一天,我身上没有干净!”
没有管脸上的泪水,常玉琳抱住张武。
第二天早上,张武起床一看,下雪了,飘飘洒洒的雪花覆盖了整个世界。
“北风呼呼地刮,雪花飘飘洒洒,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这匹狼它受了重伤......”
昨晚,常玉琳是第一次,是她这一生的第一次,但常玉琳掩饰这一点,不会娶常玉琳,张武是大流氓,他没有点破。
听着张武的歌声,常玉琳不紧不慢穿着衣服,面无表情,她心中无悲无喜。
“但它侥幸逃脱了,救它的是一只羊,从此它们约定三生,互诉着衷肠,狼说亲爱的,谢谢你为我疗伤,不管未来有多少的风雨,我都为你去扛,羊说不要客气......”
张武看到常玉琳下床,她看到常玉琳疼得皱一下眉头,他又看到常玉琳走到卧室门口。
“张武,昨晚是咱俩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只当做一个春梦吧。”
常玉琳打开卧室门:“我走了,不用送,以后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毕竟咱俩不熟!”
“我不是好人,玉琳,我不是人!”
张武看到常玉琳出了卧室,他追上去塞给常玉琳一条极品血钻项链和一个极品血钻戒指:“玉琳,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虽然说对不起没有用,但,我确实对不起你!”
“价值几亿美元的首饰,张武,你没有坏透!”
常玉琳扶着拦杆慢慢下楼:“但真的只是这一次,忘记我吧!”
“肯定忘记,我开车送你吧。”
自认是渣男,但张武也不能让夹着腿走路的常玉琳一个人回去。
“玉琳,今天如果让你一个人回去,我就真不是人了。”
张武追上常玉琳:“放心,我肯定忘掉你!”
“肯定忘掉我,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渣男。”
常玉琳狠狠地踩张武一脚,她趔趄一下歪倒在张武身上。
张武惨叫一声,心里说了一句“唯女人,唯女人难养也!”他扶住常玉琳:“不忘记,玉琳,我忘记一半,记住一半好不好?”
“油嘴滑舌!”
常玉琳掐张武一下,她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让张武心火上升!
开着奔弛车,张武把常玉琳送到京城饭店,他下车把常玉琳送到房间。
“想把姐送到床上是吧?”
常玉琳瞪张武一眼:“我不饿,你滚蛋吧!”
“行!”
张武走了,言多必失,常玉琳的情绪不稳定,他不敢乱说话。
把过户门关上,张武走了,常玉琳恶狠狠骂张武一句:“不给组弄点早饭就头也不回走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张武更不是好东西!”
幸亏张武走了,否则他肯定大呼冤枉,刚才,张武一脸殷勤之色要给常玉琳买早饭,常玉琳不让!
在街上吃过早饭,张武回家后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床单上点点梅花,还有很多斑斑污渍,让周慧红看到,她肯定责骂张武,张武当然要把床单洗干净。
秦玉茹的单人病房中有201电话,上午十点多,张武接到杨小曼的电话,杨小曼劈头盖脸臭骂张武十多分钟,她最后说道:“玉茹给你挡刀,你却不来医院陪她,一天多不来医院,张武,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武一脸懵逼:“小曼,是玉茹把我赶,嗯,是我不对,我快走到医院了。”
张武突然想起来,不能和女人讲理,很多时候女人的话得反着听,比如刚才,常玉琳不让张武送,如果张武真的不送,常玉琳肯定暴跳如雷!
同样,昨天,秦玉茹把张武赶走,她也许不是真的让张武离开。
“昨天,你走后,下午,玉茹偷偷哭了,我以为晚上你肯定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杨小曼咬牙切齿,她用力按一下电话机的免提:“张武,你这个没良心的别说昨天晚上,今天,都快十一点了,你也没来医院,你还是人吗?”
“昨天下午和晚上,邮电部召开电子产业峰会,启新集团有电子公司和电器城,我不敢不去啊。”
张武说的好象真的一样:“这个会议比较重要,今天晚上才结束,我已经偷偷出来了,正准备去医院陪玉茹呢,杨小曼,你给玉茹说,我马上就到。”
“慢点开车,嗯,你别来了。”
天空中的雪花纷飞,路滑,秦玉茹对着固定电话的说道:“今天不太疼了,我能平躺了,张武,你回去开会吧,我没有事。”
“开会事小,陪你重要!”
用脖子夹着手机,张武锁过户门:“我走到建安路了,马上就到医院。”
这时,张武家对门的过户门从里面打开了,京城电视台记者荆妍青看到张武后愣了一下:“张武,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
“张武,我对你没有兴趣,你才十七岁好不好?”
荆妍青的妈妈在京城市委组织部当副部长,她们家和张武住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