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跪下唱征服
安遥一觉睡醒,打算今天下午就去盘一批货,接到了君岑安发来的短信,说是最近自己有点急事,过几天再来找她。
而市中心的别墅里,君岑安和慕玦寒坐在一起,俨然一副谈判的样子。
慕玦寒不容拒绝的开口,“把你的事业全部搬到国内来,我不会国外的。”
君岑安也是烦躁的不行,不过好在安遥离婚后他就开始准备转移市场的事情了,点点头表示答应,“嗯,我明白,至于我们的身份,我们就处理好彼此身边的关系吧,这事儿估计说了也没人信。”
“这是我公司的一系列的注意事项以及我的人脉关系,任何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慕玦寒推过去一份资料。
君岑安也拿出自己准备的,两人就像交易一样,快速又高效率的解决了身份的问题,并且约定好下个雷雨天气去停车场,看看能不能换回来。
一系列交接工作完成后,已经是一周后了。
这些天安遥忙的不可开交,之前她拿出资金表示入股在君岑安的那家小珠宝公司,君岑安本想直接给她整个公司,在她的万般请求下答应了入股的流程,不过还是把公司的代理责任交给了她。
再加上经纪人那边的幕后合同,安遥好几晚没有睡觉了。
今天君岑安打电话告诉她会来带她去吃饭,安遥赶紧化了妆去到餐厅。
“君君,我这几天差点累死,你不知道那些小公司的供货商老板是真的坑,我快猝死了。”安遥一来就喋喋不休的抱怨这段时间自己的辛苦。
慕玦寒被气的不清,还君君,叫的也太矫情了吧!怎么就跟君岑安说这么多的话,还笑的那么甜!
“行了,吃饭吧,你话真密。”慕玦寒不耐烦的打断,其实他只是膈应‘君君’这个称呼。
“君岑安你飘了啊,你现在居然嫌弃我!感情淡了是不是!”安遥张牙舞爪的就要挠慕玦寒的痒痒,却被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君岑安拉住了。
安遥一见到‘慕玦寒’,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用力的甩开‘慕玦寒’的胳膊,“你来做什么?要不要脸!”
慕玦寒看到了这区别对待,心里像喝了一罐陈醋一样,难受的不行。
君岑安也看到了慕玦寒的脸色变化,笑的更加放肆,一把勾住了安遥的腰,暧昧道,“我可以把公司还给你,只要你乖点。”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安遥和慕玦寒两人皆是一声震惊。
安遥一脚踩在君岑安的脚上,“好啊,你给我,你还给我我安氏集团,给我跪下唱征服,再把你自己公司百分之五十的利润白送给我,我就原谅你。”
君岑安笑的宠溺,“除了跪下唱征服那条之外,其他不是不可以。”
安遥一巴掌打在‘慕玦寒’脸上,“你他妈还是玩我?好玩吗!”
君岑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安遥就被慕玦寒一把抱起来走了,安遥总觉得不对劲,今天这两个人都很是奇怪,君岑安从来不会抱她,慕玦寒也从来不会那么温柔都讲话。
“君君,你放我下来,你今天怎么了?”
慕玦寒不发一言,将安遥塞进去车里,然后重重的吻了上去,暴力的,毫无章法的吻让安遥不停的推搡着慕玦寒,却只能被慕玦寒死死的按在怀里。
直到两人嘴里有了血腥味儿慕玦寒才停了下来,捏住安遥的下巴质问,“你咬我?”
安遥一巴掌打在慕玦寒脸上,“君岑安!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副样子和慕玦寒那个畜生有什么不一样!”
慕玦寒重重呼吸着,好半天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学着君岑安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解释,“我……我只是。”
慕玦寒犹豫了,他不能让安遥知道君岑安喜欢他,安遥只能是属于他的,可现在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饶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明明在谈判桌上如鱼得水,为何却在这个女人的时候支支吾吾。
“只是什么,说话!你喜欢我?”安遥不可置信道。
慕玦寒下意识的狡辩,“我……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我想练练吻技。”
安遥听到这个理由简直要吐血,好朋友之间是这么玩的吗,难道是君岑安在国外呆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才这么开放?
“君君,你别闹了,我最近真的累,下次再这样,我们这朋友也不用做了。”
她不想去猜君岑安对她到底什么心思,她真的累了,她心里压着一块石头,堵的慌,只能拼命的赚钱工作。
安遥明白,慕玦寒这么恨她一定是有原因的,可她不想纠结了,只想狠狠把那个男人踩下脚下,至于其他的东西,她不敢要了。
安遥说完就开了车门自己打车回了家,再次回到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安遥还是忍不住的摔了房间的所有东西,然后蜷缩在落地窗前,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安遥很坚强,能够处理的很好。
她就算赔偿了很多,就算没了安氏集团,卡里的钱依旧足够她下半辈子生活,她只是不甘心,只是恨。
安阳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酒味,这段时间他常来这里打扫卫生,做做饭,每天看见的都是安遥努力筹备新公司扩展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看见安遥醉的不省人事。
安遥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轻轻抱起来她,给她脱了鞋,然后温柔的盖上被子,她不自觉的喊着,“玦寒,慕玦寒,我好想你,我好恨你……”
安阳的手突然愣住了,眼里写满了心疼和失望,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拂过安遥的脸庞,然后转身离开。
安阳躲在房间里,泪流满面,手里拿着检查报告:[脑瘤晚期……]
原来他的生命早就开始倒数了,只是他好舍不得,舍不得他的母亲,舍不得安遥,他还没有成为一个强大的男人呢,怎么就会这样了呢。
他真的好想再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
他明明才,二十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