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身后一阵清风飘过,夏·白的发光·离渊直接从二楼雅间飞了出来。
三个黑衣人见状,警惕地对视了一眼,迅速离开。
眼看狗命保住,温苒苒毫无形象,大口喘息。
夏离渊摇着扇子,风度翩翩,还不忘挖墙脚。
“苒苒你又被刺杀啦?要我说你就应该算个命,看看是不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夏离霜!”
“你懂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虐其百遍……”
温苒苒坐下来查看伤口,手臂上的伤口不算深。
还好,武器上没有淬毒。
之前沈通告诉她太子借柳叶暗卫杀她,难道今天的人……也是太子派来的?
可是太子为何屡次杀她,难道是为了黑石?
但刺杀早在江饶郡就开始了,黑石她却是最近才拿到,也说不通啊!
温苒苒抓了抓头发,觉得事情有点大条。
还好怕夏离霜醋坛子倒了,她出来的时候没带秋荷,不然还真是个麻烦。
“苒苒,你我好久不见,我最近新得了一坛极品的女儿红,咱们一起喝!”
“不喝,我最近戒酒。”
温苒苒被拉着袖子,一听喝酒,就有点脸红。
“苒苒!你是不是受伤了?!蒋卧!快,去拿金疮药和纱布来!”
温苒苒推脱不过,勉强坐了下来,托腮看着一边的夏离渊。
她总觉得夏离渊今日有点奇怪,
但是到底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包扎完毕,夏离渊魔音灌耳,拗不过,温苒苒勉强坐了三刻才堪堪离开。
夏离渊端着茶杯,眼看着那个灵动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
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向旁边的侍卫蒋卧。
“沈通那边得手了吧?!”
蒋卧抱拳,低声道,“很顺利!”
夏离渊摇着扇子,仍然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但是此时却显出几分阴森。
“柳叶暗卫被收回,与父皇的金羽卫合并,幸好之前留了沈通做内应,不然还真有些措手不及!”
夏离渊眸光深沉,脸上再不复之前的单纯之色。
之前听母妃说过,先皇临终前可能留下了传位遗诏,没想到真的有!
父皇这段时间派人一直在寻找遗诏的下落,如果不是有沈通做内应,恐怕他也无法得知此事。
据沈通汇报,那藏着金项圈的遗诏,很有可能被苒苒拿走了……
“怪不得父皇那么看重夏燕燕,还突然要找遗诏,呵,夏离霜,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遗诏,你如何收场!”
夏离渊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偏头看向一旁的蒋卧。
“对了,顺便去查查,到底是谁要针对苒苒。”
“是!”
……
淑芳宫内。
夏离霜端着茶,看向坐上的人。
陶皇后已经年近四十,但是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更添了几分韵味。
“难为你还想着来看母后!”
陶皇后低头,抿了一口茶,和蔼道。
“瞧您说的,每年新晋的武夷大红袍,哪一年不都给您送着!”
夏离霜失笑。
“没事就带着苒苒多来宫里,母后一天呆在这后宫,左右也是无聊。”
陶皇后抿了口茶,“你跟苒苒……最近怎么样?”
夏离霜一愣。
当时刚带着苒苒回都城的时候,陶皇后也是见过苒苒的。
但是却一向跟对方都不是很亲近,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