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苒睁大了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发现他垂着的眸子再次晦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蠢蠢欲动。
但对方是个禽兽!
“你在怕我?”
夏离霜揽紧了她的腰肢,俊脸又贴近一步。
温苒苒抵着他的胸口,有些笑不出来,“相公,你别忘了,你我成亲只是应急,你说你不可能碰我的……”
夏离霜眸光微转,柔情了许多,沉声暗笑,“你还在吃醋?”
???
这是哪跟哪!
相公这不是中了媚药吧,是直接换了个人吧?
还有,说话别贴这么近啊!
“施姬一开始就是太子派来的细作,你都看到了那封密信也猜不出来吗?我与她只是将计就计,并未有任何越轨之举。”
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脸上,一言一语撩动着心弦,媚药未解的温苒苒身子都跟着起了反应,但有个脱离脑子的意识总有个可怕的视角……
夏离霜贴这么近是为了吃了她!
夏离霜情难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见温苒苒还傻愣愣的,惩罚似地在她饱满的唇上咬了一口,怀里的人登时浑身一弹,开始挣扎起来。
他真的要吃人!
温苒苒欲哭无泪地推搡,“相公!夏离霜!你清醒一点!凤、凤七说被药迷了行房容易伤人!”
夏离霜这时候哪听得了她说别的男人,眸子一眯,气势凌冽,“凤七?”
“东、东倾姑姑也这么说!”
温苒苒忽然委屈地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
她这么一哭,夏离霜刹那间心软了,在无法保证自己的理智会不会被药性淹没的情况下,只能咬牙将她松开,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给她穿上,肃声吩咐外面的人。
“来人,去找大夫来!我去外面。”
“嗯。”
温苒苒应着,音尾带媚,手也不受控制地揪着夏离霜的衣角,滚烫的身子也要往他身上贴。
夏离霜拿出了极大的耐力,将她推开,“你去念念心经……”
温苒苒现在就一种感觉。
口嫌体正!
嘴里和脑子想着得离夏离霜远点,身体上却异常诚实,简直是耻辱!
一不做二不休,温苒苒脑门一热,直接朝墙上撞去!
咚!
结实一声直接吓蒙了夏离霜。
夏离霜脸色一变,没来得及拦,只能迅速抱起已经晕了的人,见到她脑门未磕的血刺呼啦的,一探鼻息尚存,勉强放下心来,疑惑更甚。
这人是撞死也不想跟他洞房?
那之前各种调戏他算什么?
“郡王爷!”
江唐直接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个大夫。
看清屋内的情况,江唐还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说郡王爷受伤了吗?
怎么僵硬倒在地上的是温苒苒?
夏离霜已经将温苒苒抱到了床上,“大夫,你先看看她的情况。”
一番检查过后,大夫说她并无大碍,夏离霜这才彻底放心。
只不过,大夫在给他诊治时,眸光逐渐怪异起来。
“郡王爷是误服了迷药,这迷药和蝠鱼的毒性相冲,起了类似媚药的症状。只要将毒解了便无大碍。”
“郡王爷这是把侧妃逼得……”
某人凌厉的眼神射过来,江唐连忙闭嘴,心底却是一阵翻江倒海!
这是出了什么邪?
郡王爷居然霸王硬上弓,逼得温苒苒撞墙自保?!
他脑袋里不由地蹦出温苒苒之前问他的话——
“你家郡王爷,是不是跟秋风有一样的行房癖好?”
江唐脸色微白,感觉面前完美的人形象在崩塌。
郡王爷,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突然觉得温苒苒有点可怜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