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卢毓拜别家中嫂子,陆逊拜别家中父母,按时按点出门习惯性的准备去拜访各自的老师,结果出门后才想起来今天算是假日。
“我还是去找找那两个家伙算了。”陆逊和卢毓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皆是如此说道,他们两人一贯在早上寅时之前就出现各自师父家中进行早休,所以也都是贾家和陈家给他们备早饭的。
当然陈曦基本上不能做到寅时之前就起来,他比较接近夜猫子,所以多是将晚上自己看的书丢给陆逊看,因而到现在陈曦也习惯了在自己看的书上标上注解。
只不过相较于其他大儒,开山立院的山长,陈曦的的注解随心而做的可能性非常大,甚至于有时候都自相矛盾了,从这个方面来说陈曦不算是什么好老师,最多给给陆逊开拓视野和思想。
好在陆逊本身就是天才,有时候就是如此,不是名师成就弟子,而是弟子成就名师,对于陆逊这等人物来说,任何老师只要提供足够的资源,放任自流,对方就能长成。
“子家。”“伯言。”陆逊和卢毓都是远远的招呼对方。
“你老师今天也让你休息啊。”两人的问题完全相同。
“你说吧。”两人再次同步。
随后同时闭嘴,然后卢毓开口说道,“我们还是找一处吃早点的地方再说吧,马兄被许将军带去跟黄老将军学射箭了,哦,对了前两天马兄将许将军的帽子射走了。”
陆逊眼角抽搐了,他一直觉得卢毓欺负马忠有些不人道,想想马忠那家伙将许褚的帽子射掉,估计马忠整个人都被许褚按到土里面了,不过跟黄忠去学射箭,也算是求仁得仁吧。
“哦,那我们就不要等了。”陆逊直接转身,朝西街走去,陈曦习惯性的将卖饭吃的地方统统叫做西街,所以有很多西街。
另一边,黄忠宅中,面色有些腊白的黄忠正在指点黄叙和马忠射箭,不过这时的黄叙已经稳定在和关平一样的炼气成罡巅峰的程度了。
说来黄忠原本是打算拼着再无进步将自己的儿子推到内气离体,但是黄叙放弃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断了自己父亲的武道,再说他本身也有自信能成就内气离体的。
毕竟黄叙也继承了黄忠的武学天赋,加之吕布的飞升给天下武者指出了一条路,黄叙也希望自己的父亲也能抵达武道的彼岸。
“不错。”黄忠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对于黄叙还有马忠的箭术表示相当满意,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身体刚刚恢复,箭术就恢复到了这种程度,至于马忠,对于黄忠来说算是添头,不过也确实不错。
“汉升,我家小马不错吧!”许褚拍着马忠的肩膀憨笑道,他将马忠带过来就是为了给马忠一个机会,黄忠的箭术非常厉害。
“也不错。”黄忠看了看马忠点了点头,许褚的面子他会给,但如果马忠跟不上他教学的节奏,那黄忠会给指点,但更多就不要想了。
许褚心下打着小九九想到,对于马忠许褚一直非常顺眼,而且主要马忠够笨,而且够讲义气,许褚很满意。
“我请你喝酒!”许褚很满意拍了拍胸脯说道,随后扭头看着马忠说道,“你小子以后就跟黄将军好好学。”
黄忠腊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看了看全神贯注的儿子还有马忠,“你们从现在开始不要使用内气强化自身,并且只能使用普通的大黄弓,什么时候射中一百步外的箭靶,什么时候来找我。”
“是!”黄叙和马忠皆是抱拳一礼,然后就开始就地练习,许褚则是拉着黄忠去喝酒。
许褚的箭术虽说很一般,但毕竟也是猛将,至少清楚一点,大黄弓的射程只有六十步,不用内气加强射不出这个范围的。
“许将军,可是想问大黄弓在不加持内气的情况下如何射出百步是吧。”黄忠看着一脸好奇的许褚也知道他心中所想。
“黄将军叫我仲康即可,我确实想知道没有内气如何做到。”许褚点头说道。
“那仲康叫我汉升即可。”黄忠笑了笑说道。
“那汉升可愿告诉我这是如何做到的?”许褚抱拳恭敬的说道,这种涉及到别人秘密的东西,由不得许褚不恭敬。
“其实这就是所谓的精气神三道的神,神本身就指一切的精神意志,强大的神足够影响天地精气直接造成效果。”说着黄忠将自己的佩剑丢出去,然后一招手,佩剑直接飞了过来。
“这柄剑因为我的内气侵染几乎已成为神兵,内里有着我的精气神,就跟我身体一部分一样,所以我可以很轻松的招过来。”黄忠解释道,“因为我需要这柄剑,而这柄剑有我的意志,所以可以招过来。”
许褚一怔,挠了挠头将自己的大刀撇出去,也学着黄忠的样子一抓,然而大刀只是摇了摇,许褚不由得有些尴尬。
“仲康,你不适合这种方式。”黄忠摇了摇头,许褚的刀同样被许褚的力量侵染为神兵,但许褚却没有办法做到,“你适合代表精的身体,你应该强化你的身体。”
眼见许褚还不明白,黄忠叹了一口气说道,“内气说白了就是人吸收自外界的天地精气,以此为桥梁构造出的力量,不管这股精气是从天地间直接吸收的,还是从食物中获得的,第一股都不是自己的。”
“之后有了气这个桥梁,人自身才能将精神的力量导入到生命之中,而那个时候弱小的神只有直接进入生命,才能操控生命的精气,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内气。”黄忠给许褚普及基础武学知识,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东西天下所知之人寥寥无几。
可以说不管是关羽还是张飞,其实都是野路子,他们都只知道杀着杀着就能突破,但实际上产生的变化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这么说的话,内气凝练也就精神进入身体?”许褚挠着头,想起自己当初微微有些感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