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
“先生!先生!”
“快起来,有事!我有事要报!”
李愔正在睡梦中。
门外却是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以及一阵急促的叫声。
李愔揉揉自己的眼睛。
细细一听,他知道那是朱山的声音。
“怎么了?”
李愔走向大门,门一开。
便看到了朱山,这个时候,他十分匆忙的说:
“先生,有两方使者求见!”
李愔纳闷,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使者来见?
而且还是两方?
于是问:“谁?他们是谁?”
“天竺与吐蕃的使者!这些人是新的人,我以前没有见到过的!”
新的人,没有见过的使者?
有意思了。
“那他们在哪里?”
“就在盛唐集团的门口处等待!要不要让他们上来?”
朱山问。
李愔却是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不要让他们上来,你下去让他们等一会儿,在前厅等我,一会儿后我下去见他们!”
李愔想下去接待他们。
而不想在这里接待那些人。
不是因为他们特殊,而是自己这几天来都没有下去好好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现在有人来找,正好下去透透气。
前厅,那里是他们的专门会客区。
一般的人,也是在那里会的客。
除非是贵客,才有可能让他们上到自己的办公室中。
李愔选择在那里会客也是有原因的。
“是!”
朱山这便下去准备。
而后,李愔则是随便整理了一下,便下了楼。
当他下了楼到达前厅的时候。
那里已经有八个人在那里等待。
一看就是两个不同派系的存在。
因为他们的长相十分不一样。
一方就是古印度人的模样,而另一方就是吐蕃人的长相。
他们过来找自己干什么?
之前一段时间,他们可是从自己这里得到了一些好处。
从他这里得到了电影放映机以及一些电池的支持。
还有大量的影片输出。
今天,他们过来干什么?
不等他问。
这些人却是主动的走了过来。
“吐蕃使者恩兰氏前来拜贺子立先生新婚大喜。”
吐蕃使者过来拜贺自己?
自己决定成亲的消息,也才几天时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这些人自己下的决定。
随后说话的是另一方人。
“天竺使者刹帝利,代表我王祝贺子立先生大婚!”
双方说的都是自己国家的话,同时还带着自己的翻译一前。
那些翻译直接将他们的祝福语言给翻译出来了。
李愔却是直接回应。
“你们的王怎么知道我要大婚?”
这时恩兰氏说:“我们通过飞鸽传书直接告诉我赞普,赞普下令!让我等过来祝贺!”
原来吐蕃人是这样的。
而另一边的是天竺人。
刹帝利说:“我们消息现在正要传回天竺,因为时间太长,来回之时,已经很长时间,所以,我先为我国王下了决定!我王在我前来大唐之时,便说过,要与盛唐集团交好,但凡是盛唐集团有什么重要大喜之事,一定要福到礼到!所以,我们让人送来了些大礼!”
完后,便有人送上了礼单。
那吐蕃使者恩兰氏一见如此,跟着也走了过来。
“我赞普也送来了贺礼,还请先生收下!”
李愔看着二人。
心想,想不到这些人还是十分敏锐的啊。
竟然知道自己大婚,知道要送礼。
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交好自己!
然后?
想要得到一些好处?
一定就是这样的。
以自己对这些使者的了解,一定就是这样的。
所以,他也不没有藏着什么。
直接问:“你们想从盛唐集团之中得到什么好处?尽管说,我喜欢直接的人。”
此话一出,双方互相看了一眼。
接着恩兰氏说:“我们希望可以得到从天竺多些的电影。”
恩兰氏并不知道,李愔懂得吐蕃话,因为,一直以来都是禄东赞来与之沟通的,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一直让翻译过来说了。
这话一出,让天竺人听了十分不开心,毕竟他们也有翻译的,随即被翻译成了天竺话。天竺使者刹帝利便道:“别听吐蕃人的话,他们得到的东西太多了,而且,这些人知恩不报,又与大唐有国土之间的瓜葛。不如投资我们?!我们天竺向来与大唐交好,像是之前的唐三藏曾到我天竺取得真经,我们厚待之,而且大唐与天竺所信奉的都是为佛教,大家本是同源所向,您说是不是啊,子立先生!”
这一说,令得恩兰氏不开心了。
怎么能如此说吐蕃的坏话。
虽然他们阐述的是一个事实,但是还是有些夸大的说。
所以,恩兰氏并不开心。
他怼道:“你们天竺有什么?啥也没有,能拿出盛唐集团需要的药材吗?并不能!你们所信奉的佛教,不如是劝人吃斋念佛有什么用?”
刹帝利却道:“不懂佛,不要乱说!我们天竺愿意与你吐蕃公平竞争,看谁拿出来的东西更受先生青睐!”
李愔在一边听得十分尴尬。
敢情自己是多余的?
他们怼着对方,却没有听听自己的说法?
既然这样,那便由他们去,自己也没有太多时间与他们周旋,自己也不需要他们的贺礼了。
于是,他道:“你们可以将矛盾解决了再来同我对话,我还有事,不便多陪!”
说完之后,就要离开,那可急坏了二人。
恩兰氏和刹帝利连忙道:“先生留步!”
李愔本意也是想借口离开的。
他们却是不敢再吵了。
于是,他转过身。
“怎么?你们还吵吗?”
双方相视一眼,便知道,如果再吵下去,大家都得不到好东西。
只好作罢。
刹帝利先道:“先生,我们错了!”
李愔这才点点头。
“如果你们提出的诉求是合理的,我一定满足你们,但如果说是比谁更多之类的,抱歉,那不行,我要你们都一样的!”
既然是文化入侵,那么没有厚此薄此的必要。
大家的机会是一样的。
都有份!
“先生所言极是!”刹帝利道。
恩兰氏也说:“先生教训得是!”
“那好,你们要什么,说吧!”
李愔又问。
这次两人定是会好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