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通大师听了小妾一番言辞,第二日便邀请顾清来外宅做客,圆通大师的府门里并没有妾侍,所有的美人都藏于外宅,自然外宅香艳无比。
顾先生也不是第一次来大师外宅,自然知道大师的外宅是个香艳无比的好地方。
圆通大师让下人做了八十八道菜款待顾先生,顾先生一看大为吃惊,急忙说道:“大师,今日还有别的客人?”
“没有了,就你我二人。”圆通大师回道。
“哈哈,大师破费了,我顾某向来节俭,这上百道菜就咱们二人吃,也未免太过奢侈。不如大师将府中美人都请出来共进午餐,也让给顾某人看看大师金屋藏娇都藏着些什么样的美人。”
圆通大师一想也合适,便命下人去叫小妾们,这一叫可不要紧,一下子出来三十三名小妾,还好圆通大师的餐厅是长桌,就是四五十人也不成问题。
但圆通大师跟前落座了一个美人,她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
再看脸上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丝丝露着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美人,看她落座的位置,便知道在一众小妾里,这个女子的地位不一般。
再看这女子旁边的女子,肌态丰艳,骨肉停匀,眉不描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也是个倾国倾城,顾先生不禁感叹圆通大师这里真是各个美如天仙。
待到众美人都已落座,圆通大师说道:“我隆重介绍一下,坐在我旁边的这位便是我常提起的骠骑大将军顾清,也是我的好友,这次更是救了老夫一命。今日在老夫外宅,咱们把酒言欢,大家不要拘泥。”
“大师,我何时救了你?”顾先生凑近圆通大师说道。
“顾先生这你就不明白了,你救了新月公主,就是救了老夫,要是新月公主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必然诛了我九族,就是你们也一个逃不了,今日是我们一大家子来感谢顾大将军的。”圆通大师满脸堆笑。
再看旁边的美人,一个个过来给顾先生敬酒,顾先生虽然做了两年酒蒙子,但也架不住那么多人,只能说道:“大师,大师,顾某真的戒酒了,不能喝了。”
圆通大师那群小妾哪管这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上挤,一顿操作下来,顾先生已经喝了二三十杯,就感觉天昏地暗。
刚要起身,发现两腿发软,自知不胜酒力。
圆通大师也看出顾先生不胜酒力,连忙叫停:“都打住,都打住,先吃菜,那么多菜,吃饱了再喝。”
于是美女们便开始给顾先生夹菜,期间一个美人便问道:“敢问大将军可否婚配,我有个远房表妹,长的国色天香,就在霸尚城,要不给大将军做个小妾,下回我带来给大将军见见。”
另一美人见别人给顾先生介绍,自己也不甘示弱,也连忙说道:“大将军,我也有个妹妹,那身段,在霸尚城除了皇宫里的妃子就是我这妹妹,要是大将军愿意,我一会儿就给您把她叫来。”
这你来我往,都有十几个美人要给顾先生介绍小妾。
顾先生脸色微红,有些睁不开眼,说道:“大师,顾某不胜酒力,咱们吃菜,吃菜,”说着去夹菜,结果手已经夹不住那菜了。
圆通大师笑道:“顾大将军今天有些微醺,你们几个别再灌酒,都坐回去吃菜。
大将军正房还没有,怎么能纳妾呢。皇上赐他那么多小妾,还都关在家里。”
顾先生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喝醉了,突然站起了身,说道:“我顾某当年犯了错,错失了一个女子,之后便远离女色,希望能够赎罪。
这些年还真是从未进过女色,大师,你也别取笑我,皇上赐给我的那些莺莺燕燕,我都遣散回家了。”
圆通大师一听,心里暗想,浪费啊,浪费啊,给我该多好啊,可是都被遣散了,自然也没了机会,便只能说道:“顾大将军,觉得新月公主如何,老夫可以去皇上那边说个媒。”
顾清摇摇晃晃的说道:“新月公主倒是这世上一等一的美人,可是她要能打开我顾某的心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圆通大师一听便追问道:“顾大将军有什么心结?”
“我顾某人,一直信奉一个原则,不离不弃,可是我自己没有做到,如果我顾某再娶,必定要终身不离不弃。
新月公主固然美丽,不过我顾某人性格孤傲,怕耽误她一生啊。”
圆润大师听到此处,便知顾清对新月公主也是颇有好感的,这事便不那么难了。
这夜,顾清在圆通大师外宅的客房睡了一宿,半夜醒来,只听见外面咿咿呀呀,顾清以为自己做梦,一细听,原来是圆通大师正和小妾比划。
顾清大为震惊,心想大师年过六旬竟然有如此体力,真是老当益壮。
听了一会儿,顾清躺在床上也觉得浑身燥热不安,却有思春之意。
白天起来,别过圆通大师,顾清便回到府里。可是酒劲还没有过,竟然跌跌撞撞进了皇帝赐的几个小妾的房中。
原本皇帝赐了二十个小妾给顾清,可是都被他遣散了,不过这些女子大多都是前朝南江皇帝尉迟耀荣的妃子,各个水灵无比,风情万种,没有她们搞不定的男人,可就是那么巧,尉迟耀荣是个废人。
看到顾清要遣散她们,她们也是不慌不忙,旨意是皇帝下的,你说让我们走,我们就得走吗。这些尉迟耀荣的妃子一个个都赖着不走,顾清也没和她们接触过,就这样,每日衣食无忧的过了一个多月。
天色尚早,顾清还是醉醺醺的闯进了小妾的闺房,那小妾也是三十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怎可能放过顾清。
顾清此时,看小妾模样,越看越像云上城桥,他三下五除二便将衣服脱去和那小妾斗到一处,嘴里还喊着云上城桥的名字。
要说也是圆通大师使的坏,他家中老酒都是壮阳酒,自己上了年纪,当然要补补,可是顾清才三十出头大好的年纪,那里喝的了那个,喝了以后自然是燥热难耐。
这一战便是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两人斗到三百回合,随着顾清将体内的热量释放,两人也同时倒地不起,打了个难解难分,未分胜负。
待到顾清醒酒,才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名小妾,自是后悔万分,不过事已至此,便不再拘泥。
小妾躺在顾清怀中娇滴滴的说道:“都快两个月了,老爷硬是没有来我们闺房一次。
奴家原以为老爷瞧不上我们,今日和老爷比试,老爷真是好身手,奴家甘拜下风。
老爷昨日饮酒,还需休息,可否晚上与奴家再战。”
顾清本是又气又恼,怎奈小妾也是温柔动人,又像极了云桥,便有些动心,于是答应了小妾,晚上再战八百回合。
顾清与小妾你来我往,到有了几分感情,似乎世界又给他敞开了一扇门。
此时的秦泰和蔷薇正赶往月甸,他们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结果,短刀和韩梓墨也一同前往。
短刀和秦泰也有过交道,两个关系不错,他对韩梓墨说道:“你宗人卫查到穆王爷还活着吗?”
韩梓墨瞅瞅短刀,说道:“我宗人卫做事一向讲究证据,皇上最讲证据。我只是说了情况,并未说此事一定成立。
如果我有十足的证据,或者皇帝已经信了穆王爷还活着,他是春风的幕后黑手,便不需要秦泰他们再去月甸了,直接杀了他们便完事了。”
短刀听了韩梓墨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他还是不喜欢韩梓墨的为人,历朝历代的宗人卫都是阴毒部分,都藏于人后,也就这一朝,韩梓墨还在人前露面。
韩梓墨看短刀没有说话,便又说道:“去看了再说,秦泰这人我也有了解,不像是叛国之人,他女人也不像是知道穆王爷下落的,按秦泰的聪明脑子,要是知道穆王爷没死,肯定知道皇帝饶不了他,一准就逃跑了。
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也蒙在鼓里。”
短刀想了想,叹了口气,二人远远的看着秦泰和蔷薇,短刀说道:“皇上真的会杀了秦泰吗?”
“不会,我感觉皇帝心软,如果他们不知情,必然不会杀了他,所以我才好奇这事的真相。”
二人在后面骑着马,秦泰和蔷薇在前面赶着马车,似乎四个人的心情都十分忐忑。
蔷薇心里很复杂,她希望父亲还活着,又不喜欢父亲还活着,她很珍惜现在和秦泰的生活,不想被打破了宁静。
天下着小雨,似乎更加渲染悲伤和恐惧的气氛,开棺的人将棺椁抬了上来,在打开的一刹那四个人同时看向了里面。
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棺椁是空的,翰梓墨查看了棺椁说道:“看来这里面压根就没有待过人,一点痕迹没有,看来穆王爷真的活着,他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蔷薇又惊又喜,她想见见父亲,但又十分害怕自己和秦泰的处境。
她知道韩梓墨和短刀过来的目的就是监视他们,她感觉她和秦泰的生命似乎快到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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