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拿下这要害地势后,便在东口筑起了一座砖石城堡,继而在后面的那块小小平原,建起一座军港,锻造出一支水师,开始了对周,明,魏国的蚕食。
二三十年间,三国靠近信河两岸的关隘要塞,险峻山口,尽数被夏国占了,石门要塞、风陵渡口……三国又恨又怕,组织了多次联军反攻,却因为这座瀑布关,每次都是铩羽而归。
遥想间,一行人已经离了吊篮,站在瀑布顶端,望向西面,便是夏国腹地了,竟是大片平原,炊烟袅袅,信河如同银色巨龙一般在大地上蜿蜒盘旋。
“程掌柜,从天藏城到此处,怕是有两百里了吧,带着我到这里,莫非是想把我带到夏国京都,亲自献给你们那个劳什子方大人?”
杨信阳故作轻松,程宰闻言,冷笑一声,“就你?你配吗?老子带你这个废物两百多里,怕到这大瀑布之上,你不妨再猜猜,我是想干嘛?”
杨信阳心中顿觉不妙,偷看向馨儿,馨儿一张冷艳的小脸也是露出迷惑不解之色。
正疑惑间,程宰身形晃动,到了杨信阳身边,在众人惊愕眼神中,出手了。
嗖嗖两脚,狠狠踢在杨信阳的膝盖上,杨信阳重伤无力,根本无法躲避,咔嚓两声,双腿骨折。
程宰下手狠辣,将杨信阳腿脚打断还不够,一把揪住杨信阳,刷刷两掌,劈断杨信阳双臂,杨信阳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哼,废物!“程宰冷笑着骂道。
“程主办,你在干什么?”
余下三人都看傻了,馨儿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程宰怒不可遏。
“一刀劈了他,太便宜了,此人不仅坏方大人大事,在杀了我夏国无数商贾家丁,馨儿小姐,王主事和夏主事的回报你也听到了吧,不好好折磨一般,怎能告慰死去的弟兄?”
馨儿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中一阵烦闷,把脑袋歪向一边,“那你喊我上面干嘛,大军已动,我还要赶去军中帮忙。”
程宰呵呵一笑,“这是藤大人的安排,他老人家的意思,是馨儿小姐太过年轻,大场面见得少,得多历练一番。”
“让我看你折磨人叫历练?”
“砰砰砰!“一连串的闷响传来,杨信阳被程宰踢得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上,痛苦呻吟。
程宰走到杨信阳身边,抬起右脚踩在杨信阳的胸膛上,冷酷的脸色,充满杀意,“让馨儿小姐看我动手,不是因,而是果,藤大人说了,御膳坊中毒案,你做了什么,他都清楚,只是女孩子嘛,心软是正常的,多见一些大场面,自然就不会再犯糊涂了。“
程宰此话说完,见馨儿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嘴角一翘,得意万分,王伯韬策划的御膳坊中毒案,功亏一篑,很大程度上就是有人泄露了毒药配比,这丫头从京都到天藏城,一向眼高于顶,只是出身让人实在不得不敬重,眼下有此机会,自然要好好敲打一番。
眼见馨儿沉默不语,程宰继续道,“既然馨儿小姐无意见,那就继续了。”
“啪啪啪!“
程宰又是两巴掌抽在杨信阳脸上,顿时两个红肿的耳光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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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信阳吐了口唾沫,眼神死死盯着程宰,眼神中充斥着无尽仇恨,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经将程宰千刀万剐了。
馨儿看见杨信阳那不羁不屈桀骜不驯的眼神,心中没来由一跳,她忽的希望杨信阳能求饶,让程宰赶紧一刀给他一个解脱。
程宰一记下钩拳,将杨信阳打得牙齿崩碎,下巴脱臼。
“喜欢吐口水是吧,看你怎么吐!”
“哈哈!“程宰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嘲讽与不屑,又反手从路边随意拣起一根树枝,捅进杨信阳右肩的伤口,从前进,从后出,穿肩而过。
“啊!“
一声响破云霄的惨叫声响彻整片山林。
“我草泥马!“杨信阳疼的直咬牙,但还不忘回击。
程宰手中拧着树枝继续推进,他的眼神中带着狠辣,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我草泥马!“
杨信阳依旧在骂着,他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了,要死也得死得有尊严一些。
“啊!“杨信阳又痛呼一声,他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渗出豆粒大的汗珠,程宰直接用一根木头穿了他的琵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