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穿成反派公主,她被迫饲养病娇国师

第三十八章 偷偷许了终身

  白卿宁气极,当即回驿站就与张成商议,连续几日去附近的村子里,收集了很多的证人证言。

  打算将收集来的证据交于白赢捷与苏涣。

  只是还没等到白卿宁带着证据去找苏涣他们,苏涣先一步来寻她了。

  即使是较之北方干燥清冷的天气,天水县也是有一点初秋的味道。

  尤其是夜深时,外头还是带着些冷气。

  白卿宁整理完了证言,刚要去关窗打算入睡,忽然一只白如玉的手拦住了木窗。

  那双十分抢眼的手白卿宁认得。

  眼睁睁瞧着苏涣长袍翻飞,动作十分流利自窗而入,直接扣住了白卿宁纤细的手腕。

  “……”

  “有事需你帮忙,先与我走一趟。”

  白卿宁还没来得及痛斥苏涣这深夜翻人窗的非礼行径,先是被手腕上粗糙的温度惊到,接着就是一声惊呼。

  苏涣竟然环抱了她足尖轻点,猛地拔高了视野,眼前的一切都快速在向后掠去。

  苏涣竟然抱着她,飞起来了!

  这就是轻功吗?!

  这不比游乐场的跳楼机什么的刺激吗?

  只是白卿宁的惊喜还没再发酵,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又往苏涣的怀里缩了一些。

  腰被苏涣的手稳固地扣着,鼻间尽是惑人的檀木香。

  玄袍与淡紫的长裙在夜色之中的树梢之上翻飞,白卿宁也是个审美正常的人。

  忍不住被此番此景搞得面红耳烫。

  耳边甚至还能听见苏涣平稳的心跳……

  白卿宁只觉得周身的温度十分烫人,好像要把自己燃烧。

  好在轻功施展之下,速度极快,不消片刻便到了苏涣所说之处。

  白卿宁足跟落地,摸了摸被风吹的脸颊,轻轻松了一口气。

  还好脸没有很烫。

  这才打量起周围,发现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庄子。

  周围还隐隐传来鸦雀的叫声,有些骇人。

  “来这里做什么?”

  苏涣没有发现白卿宁的异样,道:“手下有些人受了伤,需要你帮忙看一下。”

  “有些人?”白卿宁当即眉头一拧,睨了苏涣一眼,也不指望他能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

  快步跟着人走到了一处破旧的农家里。

  还没进屋,白卿宁就被里面冲鼻的血腥味呛得脚步一顿。

  那一顿只是片刻,白卿宁便冲了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墙上面上痛苦的赵汕,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比赵汕的伤势严重很多,血已经染红了地上散落的干草。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你这么将我带来,我什么药物都没带,这怎么治!”

  “这里有,你只需瞧瞧他们的伤势。”

  苏涣幽冷的声音十分冷静,白卿宁却在里面听到了别的味道。

  当即也不说别的了,眼下除了她,确实不能找张成他们来看。

  她知道硬着头皮前去,先给其他两个瞧上去伤势比较重的人查看了一番。

  而后发现上面刀剑伤,皮肉翻卷着,不过还好没有伤及筋骨。

  白卿宁暂时给他们上了止血的药,又给人包扎好了伤口。

  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她在水井处清洗了一下自己带血的手,这才看向一直在她身后默不作声的苏涣。

  “赵汕还好,其他几个人伤势比较严重,我暂时为他们止了血,虽没有伤及筋骨,但也要休息一番时日。”

  苏涣点头表示了解,微锁的眉头松了开来:“多谢。”

  第二日苏涣再来带白卿宁去时,赵汕他们已经被带到了县城中一处僻静的别院里。

  赵汕受伤的事情到底还是没有瞒过铃儿。

  其实白卿宁也没打算瞒着她。

  所以这次铃儿是跟着白卿宁一起来的。

  “赵汕!”看到躺在床边面色苍白还努力朝自己笑的男人,铃儿隐忍了一晚的眼泪当即绷不住了。

  “你、你怎么,怎么伤的这么重……”

  铃儿的泪落在赵汕抬起的手背上,扑簌扑簌地,看起来尤为可怜。

  他只说出去做个任务,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卿宁刚把药品摆放在桌上,一转身便看到了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眉目一挑,故作生气:“铃儿,我叫你来是谈情说爱来的吗?”

  “公、公主!铃儿不是……”

  铃儿一阵慌张,猛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急忙想要解释。

  而赵汕却扣住了铃儿的手,看向白卿宁:“公主息怒,属下与铃儿两情相悦,在我出任务之前便偷偷许了终身。她只是担心我,才会失态。”

  周遭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铃儿怕白卿宁恼她不经过同意便私定了终身。

  毕竟被放出宫的宫女与侍卫私通可是重罪……

  铃儿的脸色逐渐惨白了起来。

  要是白卿宁不同意她和赵汕在一起的话……

  “噗——”

  白卿宁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公主?”

  铃儿忽然疑惑。

  “你们两情相悦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在一起了。赵汕,背着我拐带我的宫女,是何居心啊?”

  “是赵汕鲁莽了,公主恕罪。”

  赵汕无形松了口气,见白卿宁不怪罪,才缓缓放开铃儿的手。

  而等铃儿反应过来白卿宁实在故意逗弄她时,又气又恼。

  但又不敢对白卿宁发作,只好与赵汕闹起了别扭。

  确认他伤势无碍,便去帮白卿宁打下手了。

  “奇怪……”

  铃儿刚倒了血水换了一盆新水进来,就见白卿宁俯身在那昏迷之人上半身打量着,语带疑惑。

  听见铃儿进来,更是眼睛都不移开招呼人过来:“你过来瞧瞧,这人身上的衣装服饰,是不是不是我们南晋之服?”

  铃儿放下铜盆,往床榻上看去,果然见昏迷那人敞开的衣袍与南晋人惯穿的服饰有很大差别。

  再看脸却是典型的南晋之人的长相,也微微有些奇怪。

  “此人好生奇怪,这服饰也好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只是也许匆匆在书本上略过,铃儿并不能想起。

  “不过也无大碍吧,此处逼近南方,与我们京城所穿有所出入也是正常。”

  白卿宁却若有所思,并不赞同铃儿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

  苏涣忽然出现。

  “哦国师大人,没什么,我与公主正说……”

  “没什么,国师来做什么?是怕我不仔细给你手下人治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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