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战神狂妃:病娇皇叔三岁半

第一百零四章 出奇的风平浪静

  “争脸面?我感谢你祖宗十八代,烦劳你赶紧去换身衣服,别闪瞎我的眼。”没看到今日她换下最喜欢的红色,换成白色吗?

  真没眼见力,活了二十几年,气个人也不会,白活了。

  “你平日里不是喜爱红色吗?今儿个我穿红色,你怎么不喜欢呢?”萧越实在不解,为什么自家师傅还有强迫人穿衣服的癖好。

  “你都说平日了,去,换身白衣,纯白那种。”

  萧越苦巴着脸,连忙去换衣服。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喜欢白色衣服,因为,那太干净了,只要沾惹到灰尘,都可以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欧阳烙跟轩辕寒识趣的跟木倾歌同一阵线,看到两人着装,木倾歌嘴角抽搐。

  “你们两干啥呢?”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找了奔丧团队呢。

  “客随主便。”

  “呃...”

  木倾歌无语抚额,表示自己服了。

  就这样,一群白衣飘飘,仙气袅袅的俊男美女齐齐朝丞相府出发。当木倾歌几人马车到达时,上官宇他们也随后而到。

  木倾城一身喜庆的大红衣裙,莲花点缀,步摇发簪插满,铃铃作响的声音清脆动人。看去华丽高贵,却莫名感觉有些俗气。

  “倾城,你来了。”看到喜爱的孙女,木老夫人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丞相府宾客也急忙上前给上官宇跟木倾城行礼,木倾歌下了轿子,上官无尘、欧阳烙、轩辕寒、萧越随之下轿。

  当齐刷刷的白色出现时,全场一片寂静。

  木老夫人脸色非常不好看,但碍于欧阳烙跟轩辕寒的身份,只能僵硬着脸陪笑。

  “皇上王爷远道而来,老身有失远迎,快快里面请。”说完,瞪了一眼木倾歌。

  木倾歌也不生气,笑了笑,“祖母,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木老夫人压着心中怒气,挤出一抹笑容,“有心了。”

  确实挺‘有心’的,在场的人怪异的扫了一眼木倾歌,却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她。毕竟,人家现在手里有兵符。

  丞相府里,一片热闹,许许多多的文武百官带着家眷坐在桌前,在大厅里,拜访着许许多多的礼品,木老夫人看了眼两手空空的木倾歌,眼神很是怪异。

  “祖母,这是我跟王爷送您的生辰礼物。”木倾城伸手一招,她身后的丫鬟连忙将礼盒拿来。那是一对绿如意,通体翠绿,一看便知道不凡。

  “祖母,这是孙儿送你的礼物。”木文同样拿来一个礼盒,里面,是一座观音。

  “祖母,这是我跟二哥送的。”木倾玉也跟木武上前,同样的玉器,只不过,是一对玉镯。

  木家子孙礼物基本都已经送到,这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木倾歌身上。木倾歌神色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萧越,将我的礼物拿给祖母。”木倾歌见她讽刺的眼神,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

  她这人吧,不做事就不做,要做,便一鸣惊人。

  萧越将竹筒拿来,打开,只见,一幅观音刺绣瞬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观音栩栩如生,一双有力祥和的大眼,观音以丝线绣成,在光的映照下,一闪一闪,明艳动人。

  木老夫人手不停颤抖,拿着观音图热泪盈眶。这幅观音图她找寻多年,没想到,被木倾歌找到了。那是她她母亲当年的手笔,当年家中遭遇山贼洗劫,一直流落在外,如今,终于归来了。

  “你,你在哪里找到的?”木老夫人手不停颤抖,眼角泪光差点落下。

  “越洲,说来也奇怪,孙女带王爷求医,不想,却看到这幅观音刺绣,感觉祖母会喜欢,便花重金买了下来。”

  她将重金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其实,这幅画像是红姨给她的,说是当年她曾外出,救下的一个男人赠给的。当时她还觉得莫名其妙,后来她便留下,因为看此物不凡,不敢拿出。

  若不是听到木老夫人要过生辰,怕木倾歌没有准备东西,这幅观音刺绣,她都要忘记了。

  “越州,越州....”木老夫人碎碎念念,自己的娘家,就是在越州。

  “没想到,竟然是在越州,这幅观音像,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如今,观音像回来,她的母亲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这幅画像本来是要给当年的太皇太后,不想,家中遭遇山贼洗劫,母亲也因此丧命。

  “谢谢。”此时,木老夫人除了谢谢两个字,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间,对木倾歌也发生了改观。

  “祖母言重了。”木倾歌惊讶,这老太婆,哪根筋不对劲了?

  一场生辰宴,因为观音刺绣出现过得风平浪静,这让木倾歌有些不习惯。丞相府,这是有史以来对她最友好的一次,让她感到惊奇。

  是夜,木丞相将宾客送走,安顿好木倾歌等人,随后,让管家到达书房。

  “那边有什么动静?”这个女儿,今日太反常了,竟然不找事,他感到很不安。

  “老爷是说,定南王妃?”

  木丞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除了木倾歌那个贱丫头,他还能说谁?明明知道今日是母亲的生辰,那贱丫头竟然穿一身白,摆明了来找事。

  他故意安排他们住丞相府,为的就是让欧阳烙跟轩辕寒看看贱丫头的真面目,这样一来,以后她出事,就不会有人帮衬了。

  “定南王妃跟月萧国皇上跟日落国王爷正在喝茶,而定南王,正在蹦跶。”

  “.....”就这样?

  “对了老爷,奴才发现,另外那个陌生男子,奴才好像见过。具体在哪里,奴才想不起来了。”

  那个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没见过,反正,就是很熟悉。那个男子,一看就不是家丁下人,可又是谁呢?竟然还跟几个身份高贵的几个人坐一起喝茶。

  “盯着他们,特别是那贱丫头,还有,将库房锁好,多上几个锁。”一想到她说的重金两个字,左眼皮就不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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