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
“不知道父亲,打算如何处理?我是不打紧,不过,这有关定南王府名声,女儿不得不站在王爷角度。”木倾歌的话,令在场的人对木丞相的言行举止感到异样。
堂堂一国丞相,家中竟然出这种事,而且,还企图诬陷自己女婿。那可是王爷,再怎么着,人家也是个王爷,岂容一个丞相的儿子放肆。
不过,早年听说木丞相不待见小女儿,甚至为了家中其他子女,毒打小女儿,手段那叫一个狠,生怕打不死一样。
现在看来,传言不假。
“连小家都管不了,如何管朝堂之事,木丞相,先休息一段时间,趁这段时间,好好放松放松。”皇帝见状,连忙将自己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木倾歌转头怪异看了他一眼。
后者有些尴尬,脸红红的,丞相府这一出,对他是最有利的,他一直就想找机会将人给踢了,结果,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不能放过。
反正不管怎么样,眼下是好机会,他必须削弱木丞相势力。
“臣,领旨。”尽管再不愿意,除了眼下这个办法,再无其他。
这个逆子,要不是他荒唐,怎么会害自己停职。这一回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哪怕能回去,到时候,也变了味。
木倾歌淡淡看了眼皇帝,皇帝抿了抿唇,看向木倾歌,“朕这般处置,不知弟妹意下如何?”
不如何,对她压根没有好处,不过,木倾歌却摇了摇头,“我没有意见,毕竟,他还是我的二哥。”
二哥,她做的这般绝情,如何还说亲情。
木武想要说话,却被叶玲按住,要是他再生事,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这小贱人,摆明了要激起他们怒气,从而对木家下手。
再怎么着,这也是她的娘家,娘家失势,对她有什么好处。
“那好,明日,朕命人送一对玉如意,还望弟妹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用一对绿如意换来木丞相的停职,这买卖,划算。
老狐狸,木倾歌心里嘀咕一下,随即露出笑容,“谢谢皇兄。”
原本出宫为了寻求刺激,这下,刺激没寻到,反倒捡了个大便宜。皇帝高高兴兴回了皇宫,而文武百官,也全部散去。
木老夫人让人将欧阳烙和轩辕寒还有萧越带去休息,毕竟,接下来的事,是他们的家事,外人不好在场。
三人见戏看不成,只能离去。
“如今事情闹成这样,挑个日子,将瓶儿纳为妾。”木老夫人皱着眉头,鼻子吐气,很是不悦。
“不,祖母,我不要纳她为妾。”木武一听,直直摇头。
他是要了瓶儿身子,可这女人不洁,第一次没有落红,摆明了就是只破鞋。他木武再不济,也不能纳个破鞋为妾。
木老夫人愤怒瞪起眼睛,用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面。
“你说什么,你还有脸说,你要了瓶儿的身子,理应负责。”瓶儿性子很好,虽说不能管制木武,但是配木武也绰绰有余。
“她不过是个破鞋,我才不要。”木武头一偏,说什么也不肯就范。
木倾歌抱着双手,好笑的看着一家人表演。
瓶儿脸色惨白,泪水一下子掉落。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结果还被说是破鞋,她是丫鬟,但是她也是个人,也要脸面。
“少爷,你不想纳奴婢为妾,奴婢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用奴婢身子说事,奴婢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这样污蔑奴婢,奴婢如何有脸活下去,还...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罢,往柱子撞去。
老夫人见状,急忙叫唤道,“快,快拉住她。”
几个家丁上前连忙拉住瓶儿,不等她寻短见。而木武,‘啪’老夫人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
“混账,你到底是不是人,会不会说人话,瓶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污蔑她不是清白之身呢。”
“看看,叶玲,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木家的好孙子。”
“.....”叶玲大气不敢出一下。
袖子底下,拳头紧握。一个奴婢,再怎么受宠,那也是奴婢,奴婢怎么能为妾呢。她的儿子,怎么能那么委屈。
更何况,还是个身子不洁的奴婢。
“明日,纳了瓶儿。”木丞相沉默许久,开口满满的威严。
“不,她这个破鞋,我是绝不会要的。”
“你若是不纳瓶儿为妾,那你便滚出木家,我木家,没有你这种子孙。”木老夫人指着木武,手不停颤抖。
别人家的子孙不是进京赶考功名,就是习武保家卫国,而这个孙子,整日游手好闲,寻欢作乐,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哪里有她木家血脉。
她跟老爷戎马一生,怎会有如此子孙后代?
“娘,你别生气,这事,武儿不对,瓶儿的身子既然被武儿要了,责任,他会负。”叶玲连忙给老夫人捋捋背,让她不要生气。
随后,厉声道,“武儿,还不给你祖母道歉。”
木倾城也连忙拉拉木武,“二哥。”
木武憋屈得不行,再看瓶儿,脸色铁青,瞪了眼木倾歌,他的气不停涌着。都是这个小贱人搞得鬼,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纳破鞋为妾。
他明明在房间睡得好好的,一股异香传来,他不受控制跟着香味到来,最后,却跟这破鞋巫山云雨。
“祖母,瓶儿,我纳,但是,我要个解释,为什么她要对我下药?”木武越想越生气,说什么也要祖母给自己做主。
木倾歌迷惘看了他一眼,这孙子脑子有问题吧,逮谁咬谁,她什么时候给他下药了?她要是真下药,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报道了。
“我说二哥,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说我给你下药,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我在房间睡得好好的,为什么闻着香味就到你房间了,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恨我?”除了木倾歌,在这府中,谁那么大胆,敢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