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家子抽了
“话说当时,七王爷大步一跨,哎,进了含香院,一眼便看中了三个小倌,三个小倌那怎能愿意,这可是男人啊,那七王爷哪得乐意,直接将人拖进房间,还叫来两个姑娘。”
“说起咱们七王爷,那叫真汉子一条,拉着三男两女就急不可耐进屋,天雷勾地火,一屋子弥漫的气息,那叫一个激烈,不曾想,第二天,你们猜怎么着?”
说书先生醒木拍在桌上,一脸神神秘秘,卖了个关子。
场下的人也很配合,一个个兴趣浓浓,要知道,这皇家的八卦,从来没有人敢提,不过今儿个闹遍了整个京城,他们才敢起哄。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木倾歌嘴角抽搐,她是不是穿错时代了,这哪里是古代,说书的都那么劲爆。
说书先生摇头晃脑,满意的环顾四周,摸了摸山羊胡,笑眯了眼睛,这才慢悠悠,继续开口道。
“这第二天早上啊,七王爷不认账,还说被人陷害,哎,他就赖账了。”
“这满屋子的凌乱,满身的痕迹,七王爷想要赖账,那也得看看对方是谁,那可是名动京城的含香院,就是皇上到里面,那也不会赖账。”
“可这七王爷,他就赖了账,还准备从后门逃离....”
“后来呢?”
说书先生哈哈一笑,将醒木放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吁。”
场下一阵嘘吁声,对于说书先生的下回分解感到不满意。可八卦一次听完,那往日可无聊了。
木倾歌扔下一锭银子,便离开了。
不愧是说书的,这搞得跟在现场一样,生动的画面,各种脑补,全部都用上了。看来,这上官浩以后出门,不带面具是不行了。
上官浩之所以会在含香院,那都是因为她配制的药物,她特意为‘有心人’准备的,本来想找个试验品,不想,这上官浩自找死路,自告奋勇来做试验品。
她配制的药物,无色无味,除了她,根本无人查的出来。
此时,浩王府内,上官浩咬牙切齿。
“废物,全都是废物,连这么点小事都查不出来,本王怎么就养了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桌子上,上官浩拿着花瓶重重扔在地上。
“给本王再去查,查不到,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暗卫低着头,一双眼睛,充满憋屈。
“王爷,如今京城四处都在议论您,您看,如何处置?”
说起这件事,上官浩脸色更加阴沉,因为这件事,父皇关他紧闭,就连母妃,也受了牵连,这次的事若是平息不了,他必定被封去偏远地区,无法回京。
到底是谁,这么作弄他?
脑海中,忽然出现上官络。他与上官络一向不合,可上官络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他根本不可能悄声无息的将他带去含香楼。
可是谁呢?
上官浩脸色铁青,“谁再传,格杀勿论。”
“是。”
上官浩利用武力,皇上利用威严,严禁百姓再传风言风语,木倾歌第二日才知道。也是,名声关乎一切,到底是儿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但这次威压,上官无际在百姓眼里,怕是在走下坡路了。
日子平平淡淡过了三日,木倾歌这段时间除了吃就是带上官无尘游湖,没有绿茶婊白莲花找事,日子就是清闲。
凤栖楼一切准备就绪,即将在三日后开业,今儿个,木倾歌特别高兴,准备研究药物,看看能不能找到治疗上官无尘的药。
可墙上....
木倾歌站在墙下,双手环抱。
“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滚?”这家伙,算起来也很久没出现了,可这两天,抽了疯似的动不动来爬墙,几个意思,怕别人不议论她偷人?
“小丫头当真舍得打?”叶木尘飞身而下,痞里痞气走到木倾歌面前,嘴里叼着一根草。
“你这脸到底有多丑,摘了面具,本姑娘给你治治。”
叶木尘嘴角抽了抽,戴面具就是丑?谁给她这种想法的。要不是怕她....算了,反正,这张面具,不过多久,也会摘下,先留给她点遐想吧!
“今日,我可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什么消息?”
“后天,皇后娘娘要办赏花宴,皇上大有让皇子选妃的意思,而且,还准备册封太子。”
“册封太子,关我什么事?”木倾歌无语翻了个白眼。
真是搞笑,他要封谁做太子,那是上官无际的事,与她有鸟关系。她只想悠闲过过清净日子,其他的,与她无关。
“这次宴会,可是有头彩的,而且,是你需要的。”
“我需要的?我需要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你那两个丫头不错,是块练武的料。来人了,我先走了。”叶木尘扔下一句话,便飞身离开。
木倾歌无语,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这里是便利店还是什么,看来,得找个机会,安装点东西,这防范措施,还是得做一下。
木倾歌转过身,管家刚好走来。
“王妃,丞相府来人,让您去丞相府。”
丞相府,这老狐狸,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你照顾好王爷,我去去就来。”
有上官无尘在,她担心吓到上官无尘,所以决定,单枪匹马赴宴比较好。木家,那个如狼窝的地方,她倒要看看,一天到晚,是不是真的那么嫌。
丞相府正厅:
木丞相满脸不爽的坐在凳子上,看到木倾歌到来,便起身走向木倾歌。
这什么个情况,这老狐狸,今儿个抽风了吗?
“倾歌啊!坐吧!”
不对劲,一点儿都不对劲。木倾歌淡淡扫了一眼,可木丞相,什么表情都没有,叶玲也没有平日的凌厉,木老夫人满脸的慈爱。
木倾歌愣了一下,她好像没有下药吧!这家人,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这个样子,她是真的不习惯,而且,还感到毛骨悚然。
“倾歌,知道爹今日叫你来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