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被绑着押上来后,王忠志看了看这个蓝眼睛的人,心里并无半点怜悯,虽然他很大程度是是被冤枉的,不过他也不会去救下他,而且自己根本救不了。
只见武备队队员将宋庆直接押过城墙从众人面前过去,宋庆眼里满是惊恐,而他看着下面那些死去的同伴身体,忍不住大声嚎啕起来,然后武备队队员对着他的脸又是两拳,宋庆直接扑倒在地,没有声音的悲愤。
然后武备队两人将他放到城墙上一处平台,哪里临时搭建有一个行刑台也就是放了一个圆形台子而已,只见两人将宋庆头押着放到台上,只见另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备队队员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宋庆身首异处。
而前面鬼吆洞的人惊吓的有些发出悲鸣的声音,而宋圾只能待在鬼吆洞,因为茂公没让他来。而宋庆尸体并没有让鬼吆洞的人带走,鬼吆洞剩下的人只是被允许将下面冲锋而死去的四五十人尸体带走。
“我哥呢?”当他们抬着尸体回到鬼吆洞后宋庆问到,然后在队伍中来回着急的寻找着,而此时鬼吆洞各处也都传来悲痛的哭喊声。
不过宋庆始终没有找到哥哥,活的死的都没有找到,当他来到走在队伍后面的茂公前面。
“茂公,我哥呢?”宋圾着急点上去问到。
“在城墙上”茂公没有回答,另外一个有些伤心的说到。
“哥”只听见宋圾一声大喊就飞奔下去,往城墙处走去,而此时城门已关,他虽然看得见哥哥尸体不过他却无法进入,他前面用力的拍打着城门不过毫无回应,所以他只能待在城墙外,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哥哥尸体。
他接下来的三天都没有入睡,因为他怕一睡那食腐肉的秃鹫便将哥哥啄食殆尽,他白天一直看着,不停用石头驱赶靠近的秃鹫,而晚上只要一有声音他不停往尸体处扔石块,就这样一直到第三天下午。
在这期间他还不停陪着哥哥说话,有时候也会念一些四季诗人教给他们的一些诗,他和哥哥都喜欢那个有些搞笑的老头,因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说这世上的人是平等的,而且那老头好像也喜欢他们兄弟两,这让宋圾感动。
第三天下午他昏昏沉沉的,看见城墙平台上上去一个武备队队员,只见他手里拿着宋圾以前拿来铲垃圾的铲子,恶狠狠的将宋庆的尸体直接推下城墙,宋圾看到后马上跑了过去,然后他哥哥的尸体重重的砸在他身上,而头已经被甩出去好远,他忍着痛走过去将头拿了回来。
而他旁边停着一个小推车那是他前面拉过来的,他奋力将哥哥尸体放到小推车上。
“哥走我们回家”宋圾哭着拉着小推车朝鬼吆洞走起,而到了山下茂公带着人下来将宋庆尸体抬了上去,而宋圾已经累着睡了过去,另一个人将他背到鬼吆洞家里。
而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而人们还是聚集在蓝树下,然后他看见哥哥的尸体已经被那蓝树流下来的蓝色汁液涂满,这是鬼吆洞一直的传统。
宋圾走到哥哥的尸体旁看了哥哥最后一眼,然后只见两个彪形大汉把宋庆的尸体抬了起来,然后用力扔进那个发着有些蓝光的洞中,只听一声闷响砸在宋圾的心里。
“哥”而此时在学校的宋圾大声的带着哭腔喊着惊醒过来,他想了想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哥哥,因为他现在差不多已经忘记他哥哥已经死去多久了,五年或是十年,也许更久,他记得哥哥被扔进洞里后那个广场还是一样的奏乐起舞,他有时候不理解那种乐观的豁达,不过好像也并没有不好,特别是对于鬼吆洞的人来说。
而当宋圾准备走出木屋去透透气的时候,而任沐正好走到他的门前。
“对了,拢福镇我让你当组长”任沐轻描淡写的说到。
“真的吗?”宋圾有些不知所措的问到,不过心里却又有些激动,因为他觉得终于有人看重他了。
“嗯”任沐回答到。
“现在让我干什么我马上去”宋圾兴奋的说到,然后他跑向人群集中的地方。
“我是拢福镇组长了,我是拢福镇组长了”他肆无忌惮的向大家宣告到,而其他人还并不知道这一情况,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像疯子一样的人。
不过当任沐回来后,大家从他的眼神里面就知道这是事实。
“搞什么嘛”有几个拢福镇人抱怨到,而其他人虽然有意见不过他们打不过任沐,同时也得罪不起任富,所以只能顺其自然。
接下来各镇的也都确定了各组组长,镰仓镇笠农,火铺镇铁男,而湖心镇因为渔星不愿意,所以卫卜来当,而梳机镇任沐兼。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月,不过好像事与愿违,乐无极没有因为有学生会而感到轻松,而是更加忙碌了,而罪魁祸首还得是那个随心所欲自己的好朋友四季诗人。
如果四季诗人在他面前,他会马上用自己身上最重的乐器上去就是一顿怒揍。
原因就是因为对于学生会的定位问题,其实整个麻山县在这之前无非就是几个比较大的私塾或者大户人家自己邀请的老师,学生会这种组织是他们没有看见过的,而对于学生会的认知也都是四季诗人讲述的。
四季诗人给他们说的学生会是服务学生的,而乐无极老师只是想让学生会帮忙自己管理这帮一盘散沙式的学生。
对于一些比如修缮房屋或者同学之间的一些小摩擦,学生会便可以自己解决,不过对于乐无极老师的一些要求或者制度,学生会还会帮学生来给自己添堵,这让乐无极老师有些头疼。
乐无极老师颁布的第一批校规当然是仪容仪表,因为他本身是学音乐的,对于干净这块当然也会比较注重,而且后面就要有老师过来,总不能以这个面目呈现在其他老师面前吧。
校规内容包括多久换衣服多久洗头洗澡还有就是剪头发,因为这里的水源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每天都是卫卜带着人拉过来的,有些人每天都洗而有的人好久都不洗,所以就对浴室有一个开放时间日期的规定,而且必须所有人都必须要洗。
前面几项学生会老是动不动就带学生来和他理论,可以说是举步维艰,要不门被踹开要不就是洗澡日那天人都跑没影了。
而今天就是乐无极老师规定的最后剪发的日子。
一群人在任沐还有各镇组长的带领下来到乐无极老师门前。
“这种事情学生不愿意就不能强迫,要不就按我们鬼吆洞的办法举手表决”最先发话的就是宋圾,当然他不剪发还有自己的担心。
“我说剪就得剪没有商量的余地”乐无极老师已经被这些人搞得有点不耐烦的说到。
“你是老师又不是忎城城主,忎城城主也管不了我们的头发啊”其中一个也是长发的人说到。
“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学生会**任沐发话了。
乐无极老师看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的任沐 ,心里火冒三丈。
“好既然你们都认为有道理,那我们就只能武力解决了,谁赢了听谁的,这是麻山县不变的办法”乐无极老师忍无可忍的大声说到。
确实如此,在麻山县在都不认可的情况下,武力是唯一解决的办法,所谓打的凶的说了算,丛林法则在哪里都适用。
下面的人虽然不知道乐无极老师功力如何,不过想想一个教音乐的能有多厉害,而且这任沐渔星铁男还占在自己一边呢,没有理由拒绝。
“好”下面的人大声说到,而对于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不过他们好像嘀咕了乐无极的功力,毕竟老师就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