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王大勇理了理自己的两片瓦说到。
“而快的前提就是熟,熟能生巧,巧而后快这才是以速度取胜的关键”王大勇抬头用余光看了看那些梳机镇的学生,看他们有没有崇拜的表情,不过看他们有些无动于衷,王大勇有些心里不爽。
“你们当中谁的速度最快啊?”王大勇问到。
“苏吉”下面有人回复。
“他人呢”
“在餐馆打工呢”
“好,那就你来吧”王大勇指着一个这群学生中一个比较壮的学生,那个学生上前一步。
“好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速度”王大勇又理了理自己两片瓦。
“我将会在你身上旋转三圈,而你要是能抓的了我你就赢了”王大勇自信满满的说到。
“好”那个学生也不示弱,扎好马步,这个时候只见王大勇蓄势待发脚一蹬朝那个学生飞了过去。
只见他快速穿过那个学生裆部,脚下生风,那个学生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裆部一凉,当他下意识用手往下一抓,不过只能扑空,而这个时候王大勇已经骑到他头上,甚至还咧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然后他又从那个学生肩顺势一滑从那人腹部又一个翻身来到他脖子上,这是第二圈,然后王大勇又在那个学生肚子旋转了一圈然后从那人头上翻身下来,动作一气呵成,而那个学生的手别说抓住,连王大勇点衣服也都没有碰到。
“好好好”下面的梳机镇学生都拍掌叫好,因为他们练习的本是一门刺杀的功夫,在别人抓不住自己的前提下一击必杀,大多数刺杀的目标不会单人出现,等时机杀人那是一般杀手才干的事情,最厉害的杀手没有等的概念,时间就是金钱。
现在梳机镇的人都能很好的听王大勇的安排,毕竟他这种老师不露点实力别人是不会认可他的,而他们练习的也就是脚绑沙袋绕场跑。
“笠农,你上来”而另一边阴天明对着笠农说到,然后前面站了镰仓镇的学生。
“看见前面那个柱子上的酒壶没有,你用夺命镰在那个酒壶后面绕回来,不能打碎酒壶”阴天明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柱子。
“好”笠农将夺命镰握在手中,然后看着不远处的那个酒壶,而这个时候阴天明已经走到那个柱子旁边,他要看他们的成绩,只听呼呼呼的风声,然后笠农的夺命镰便飞了过去。
然后在酒壶哪里旋转一圈飞了回来,不过离酒壶大概一拳的距离,虽然镰仓镇的学生觉得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对于阴天明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接下来其他镰仓镇的学生也都一一上来各自试了身手,不是太远就是太近,大多数都是直接把酒壶打碎。
接下来阴天明就安排他们在池子里打水漂,因为这个时候渔星他们已经上了岸,在旁边的林子里对着一根树木,然后一直戳那根树木一个点,直到戳穿那根树木。
当然不是随便打水漂而已,阴天明已经在前面拉了一条线,而且要求他们的石子在水上弹十下正好在那根线的地方落水,这是练他们掌握力道距离的方法,而另一边响起了歌声。
太阳出来红艳艳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漂亮妹儿快过来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满身肌肉抓老虎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妹儿叫你莫害羞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打铁还需自身硬哦,我的铺子红彤彤
看来今晚换被窝哦,喜的老妹红彤彤
原来在这练习场边上有着一排铁匠炉子,铁男还有火铺的学生都在边唱歌边打铁呢,火星四溅,歌声嘹亮,对于铁男来说这里打铁比在课堂上认字来的舒服多了。
而拢福镇的任富还有一些学生早就跑到外面的街上娱乐逍遥去了,而宋圾只是在房间里面睡觉,任沐对于武力的提升并不感兴趣,不过对于搜集而来的镇史情有独钟,特别是关于梳机镇的镇史,因为他是学生会会长,所以也就有了这个特权,也因为他长于任家所以识字这块不在话下。
“为什么你不直接将那些简单而立竿见影的方法用到他们身上呢?”在练习场边上乐无极有些疑问的问到。
“这里面的学生虽然有几人能够马上适应那样的方法,不过大多数连最基本的基础都没有,毕竟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能人辈出的五镇争霸的时代了,那个时代他们这个年龄已经好多一指渔夫五秒夺命镰九度铁匠还有梳机镇那个时候已经有能万军之中取对方首领首级的人,梳机镇的人把这种人叫三首——杀人之首,杀军只首,杀手之首,而拢福镇的雇佣军已经可以抗衡忎域大陆上任何一只三倍于己的军队了,那个时候这只军队还有一个专门的称呼——黄鹤师”夏晨伦看着下面的学生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到,作为历史老师他是怀恋过去的,而自己所教授的历史知识自己总感觉残缺不全,不过只要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件,要想完全抹去总是做不到的,只不过只能靠一些蛛丝马迹再拼凑出来罢了。
“我倒是没有你怎么看得清,有乐器还有乐谱也就心满意足了,何况古人的曲都流传了下来”乐无极说到。
“那你怎么就答应王校长在学校任教呢?”夏晨伦问到,夏晨伦并未回答只是从长衣里面抽出唢呐。
只听见一声唢呐声音刺破长空,下面的学生也都突然安静了,看向乐无极。
只听见唢呐声音慢慢响起,像万物复苏,像一层层的力量慢慢累积,自远处而来越来越近,暗涌无声,而后声音慢慢升高,这个时候力量如夏日的燥热升腾,起锚扬帆,剑拔刀立,然后一阵连续急促之音传出,如万马奔腾,涛涛之水,然后又一个高音,如山崩地裂,天石坠地,然后又变化着节奏,这个时候万音入耳,或高或低,或远或近,愤怒瞠目、婉转低眉、然后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如细雨润地,低音流转于那飘然尘烟,只留万般荒凉。
当大家都沉浸于这万籁凄凉点时候,又突然高音迭起,点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