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内战
这种情况下,要是和樊忠带来的士兵相互对抗的话,那最后的下场毋庸置疑,韩凌的士兵必败无疑。
韩凌一旦倒下,那就是表示大唐边缘城池也倒下,那也就是失守了。
这时候,里应外合,外面的吐蕃士兵和城池里面的樊忠士兵相互呼应,最后的结局就是失败。
这就意味着,李恪之前的布置还有一些预谋,所有的计划全部失效,失去了本来的作用。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们是应该好好的研究一下,现在王爷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看来我们还是有必要仔细的预防一下之后要发生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我有些不理解,既然王爷已经想到了这个事情,那为什么还要出去冒险呢?”
韩凌首先顺着茜茜公主的话,朝着下面的结果解释了一番,之后又把自己内心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刚才都已经说的很透彻了,王爷的心,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那我自然就更加不理解王爷现在的做法了。”
“可能是觉得好玩,可能是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去完成,也可能是想要试探城池内的军心。”
茜茜公主把所有的答案全部说了一遍,至于到底是哪一种,她自己现在都不知道。
“要是好玩的话,我觉得不可能,王爷没有这种玩闹的心性,更何况现在还是守护大唐的紧要关头。”
“我觉得为了试探军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王爷站在城池之上,那樊忠就算是来了,恐怕都很难有任何的想法。”
韩凌面对茜茜公主给出的这些解释,全部做出了分析,最后还是觉得试探军心才是最可能的。
茜茜公主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脑海中开始思索别的事情。
“要是为了试探樊忠的话,那现在我们的赌注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毕竟这可是大唐啊!”
“万一要是失败,那大唐就相当于从此毁于一旦了,成功的话,倒是没有什么。”
韩凌抑扬顿挫,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说道中间的时候,突然之间提高了自己的嗓门。
“这些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操心了,我们现在就祈祷一下王爷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然后祈祷一下樊忠不会造反。”
“樊忠要是趁乱造反的话,那我们两个人可是抵挡不住了,这种时候,就算是有玉玺,恐怕都是无用的。”
茜茜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已经放置到了李恪的位置。
李恪对自己的战斗已经到达如火纯情的地步,面对几千名士兵,就像是在练习一般,脸上没有丝毫的神情。
那些士兵再被李恪攻击之后,要么就是拦腰斩断,要么就是头和身体分家,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
这种战斗看上去异常的惨烈,但是也证实了现实的严酷,如果李恪不这样做的话,那倒下的人就是李恪。
“照着眼前王爷的战斗来看,看来是势在必得了,就是不知道樊忠那边怎么样了,他现在带着士兵到哪里了。”
“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边塞的战斗,那些士兵的步伐应该不会这么慢吧?”
茜茜公主注视着面前的情况,有些疑惑的说道。
“以我的经验来看的话,现在他们已经已经到达边塞城池的位置了,现在没有看到他们,不会是在城池边缘的位置观战吧?”
“等到这边我们撑不住的时候,他们在出现然后联合吐蕃士兵,将我们一网打尽。”
韩凌听见茜茜公主的话,仔细的算了一下士兵的行程,恍然之间,一些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
“有很大的可能性,不过他们要是这样做的话,那他们的内心就是有造反的心理,我现在可以完全的掌握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处在什么阶段,我们要是真的打起来,那有没有胜算。”
茜茜公主转身,朝着城池之上,那些没有受伤的士兵扫视了一眼,之后又回想了一下自己走出长安城之后,樊忠带领的士兵,做了一个比较。
“呵呵……胜算为零,根本不用想,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们只能守,或者投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
“投降的话不可能,守的话也不可能,因为守就代表会有失守的可能性,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凌左右思索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那还有什么可能性,樊忠不会造反?只是路途有些遥远,或者路上遇见的什么事情,一时间耽误了时间?”
“或者说樊忠现在也在等一个机会,等待一个自己进攻最好的机会。”
茜茜公主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回答道。
“现在这些我们就不要想了,吐蕃士兵暂时不会朝着城池攻击,我们还是赶紧点拨一下剩下的士兵,然后带领他们准备迎战。”
“虽然樊忠带领的士兵比较雄壮,但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的战斗还是有的。”
韩凌留下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转身便朝着远处的位置走去。
茜茜公主注视着韩凌离开的背影,转身又朝着李恪的位置看了过去,眼神之中全部透露出了担心的意味。
李恪挥舞着手中的青釭剑,在每一个士兵的身上划过,步伐也不停地朝着将军的位置冲去。
眼看着李恪马上就要攻打过来,这个将军眉头紧锁,一时间竟然有些迟疑,拿不定内心的办法。
李恪看上去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现在竟然有这般战斗力,凭借一己之力,竟然直接扰乱了整个吐蕃士兵的气势。
面对李恪的战斗力,这个将军骑在马上有些坐立难安,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之前站在原地增加气势的吐蕃士兵,现在也朝着李恪的位置冲了过来,目的就是为了抵挡住李恪的步伐。
茜茜公主注视着面前的一切,轻微的叹了一口气,手中还抱着大唐的玉玺,矗立在暴雨下面,没有丝毫想要挪动的脚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