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战斗的欲望
“呵呵……你就这样上去?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刚过去,就直接被冻成了冰人?要是那样的话,谁可以救你?”
“难道你让王爷放下手中的事情,然后去救你?你觉得这样耽误王爷的时间可行吗?”
听见程咬金的话,还没有等李恪开口说话,茜茜公主直接开口说着。
“我……但是现在的局势难道不是已经明白了,难道还不战斗,难道等战斗结束我们在战斗吗?”
“到那时候,我们就算是战斗的话,意义又有什么呢?”
程咬金之前之所以支持韩凌,其实就是因为自己可以战斗了,但是现在王爷竟然不让自己战斗,这让程咬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在王爷没有下达命令之前,我们谁都不能步入战场,不然的话,就是违抗军令,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来吧。”
“别整一些没有用的,能打的时候,王爷自然会下达命令,根本不会让你歇着。”
韩凌看着程咬金还是满脸的战斗意志,连忙解释着,也是为了防止他突然之间哪一根筋不对,然后直接上了战场。
现在程咬金要是上了战场,那之后的结果在场的人脸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失败,也肯定是直接被打败,完全没有任何的思索机会。
“程咬金,你的内心我一直都很明白,其实你不是想着立功,你也不是在乎自己手下的士兵,你就是想要战斗。”
“我们就算是战斗,有时候也要经过自己的脑子,思索之后智取,有时候如果只是依靠自己的蛮力的话,那永远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这个你一定要的记住。”
李恪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注视着眼前的程咬金说着。
听见李恪的这些话,一开始一直好战的程咬金,此刻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另外一个位置走去。
“明明就是已经可以战斗的,非要等什么机会,现在还需要等什么机会,将军和自己的士兵,就应该是一条心。”
“我的士兵现在都在战斗,我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战斗,无动于衷?这完全根本就不会是我的作风啊!”
程咬金一边走着,一边小声的嘀咕着,言语之间都是埋怨的意思,丝毫没有把李恪放在眼中。
现在的程咬金就是这么认为,只要是阻拦自己战斗的人,都是和自己作对的人,只要是和自己最对的人,现在都是自己的敌人。
就算是李恪也不例外,现在李恪就是阻挡了自己战斗,也阻挡了自己战斗最好的时机,那他就是自己的敌人。
当然,在程咬金判断的敌人,并不是现实中的敌人,而是内心的敌人。
把李恪判断成自己内心的敌人,并不代表程咬金就是要和李恪打一架,而是从内心有些嫌弃李恪的意思。
面对程咬金嘟囔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现在程咬金就是在气头上,要是现在回答他,那不就是相当于直接火上浇油,自讨没趣。
“王爷,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是继续站在这里,还是说让他们都住手?然后我们好好的排查一下,是不是我们士兵之中也有内鬼。”
“我觉得这些情况,应该就是我们士兵之中也有内鬼,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完全被一些虚假的消息给隐藏。”
韩凌走到李恪的面前,停顿了一下说着。
李恪没有理会韩凌的说辞,只是朝着眼前的这些士兵观察着,所有的士兵现在都在战斗着,他们内心的想法也是五花八门。
不过在李恪的观察下,在这么多想法,还有五花八门的思索之下,李恪看到了一个显然易见的东西。
那就是有的刺客兵内心的想法,这些想法就是,面前的大唐士兵,就是这些刺客兵原本的生命。
刺客兵遇见自己原本的生命体,就会造成现在的情况,他们不会动手杀死现在的生命体,而是会留着他们的性命。
至于为什么,李恪不知道,难道是因为原本的生命体消失或者死亡之后,这些刺客兵也会死亡?
不过这个确实有些牵强,毕竟之前大唐死亡了那么多的士兵,这些刺客兵也并没有死亡, 甚至没有发生一些异常的情况和意外。
那就是表示现在还有别的可能性,还有别的理解在其中。
至于到底是什么,李恪现在是真的不知道了,李恪现在能看到的东西只有这些刺客兵现在内心的想法,别的想法李恪现在也看不出来了。
不过这些就已经足够李恪思索了,也能让李恪更好的解决面前的问题了。
现在李恪的内心已经很坚定,只需要做出一件事情,就能很完美的知道,眼前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这些刺客兵又到底是为什么不会去杀死这些大唐的士兵。
这个办法就是,在刺客兵没有动手的事情面前,让自己的手下,直接杀死这个大唐的士兵,这样一来,观察一下这个刺客兵的变化,所有的事情不就一目了然。
也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现在的意外情况了。
“程咬金。”
李恪想到这里之后,没有直接回答韩凌的话,只是朝着远处程咬金的位置喊了一嗓子。
听见李恪的呼喊,程咬金自然是满脸的喜悦,脸上一开始有些恼怒的神情,现在也开始缓缓的好转了一些。
不过因为程咬金并不知道李恪呼喊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也并不知道李恪现在的内心想法。
所以程咬金只能是露出一丝丝的喜悦,然后依然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朝着李恪的位置走了过来,注视着李恪的神情。
“王爷,什么事情,现在不让我战斗,也不让我在旁边休息?难不成我在旁边休息,也影响你们的判断了?”
“那要是这样的话,干脆我直接回幽州算了,反正现在的战场也不需要我了。”
程咬金走到李恪的面前之后,首先把自己内心埋怨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后又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