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宁静的小院里头,从白纯的窗户飞出来的叶小白,站在院心桑树的树梢上,开始与其他鸟儿比着好听的喉咙,只是它那嘎嘎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难受。
与叶小白一同从白纯小楼里出来的,还有锦瑟与红楼、杨柳二人,三人的忙活声音使得安静的小院,开始恢复清晨里该有的生机勃勃。
只是当叶青醒来的时候,能够听见的却是锦瑟满院子在指使墨小宝的骄横声音。
自从太子大婚之日后,锦瑟就没有给过墨小宝好脸色,而且在叶青看来,锦瑟使唤墨小宝,就像是使唤孝顺儿子似的那么的理所当然。
而墨小宝这个货,也是一副任劳任怨的德行,只要锦瑟开口,立刻就开始动手动腿,打水、烧水等等无所不能。
哪怕是梁兴从房间里抓着雁翎刀出来,让墨小宝跟他一同先到门口把车套上,墨小宝都是充耳不闻,所有事情都以锦瑟马首是瞻。
但随着锦瑟冷哼一声,嘴里头威胁的警告道:“去吧,跟梁伯套车去吧。但要是再敢把衣服弄破、弄脏了,以后就别想穿新衣服了!”
墨小宝憨笑一声,如同不会说话的哑巴一样,面对着锦瑟用力点点头,而后便蹿进了他们的门房里头,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后,墨小宝身上便套着梁兴那大了好几号的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开始往门口去帮梁兴套车。
“锦瑟啊,你这脾气跟谁学的啊?你家小姐都没你这么二百五,你看看你把人小宝给吓得,都快成牵线木偶了。”叶青站在二楼的走廊,打了个哈欠说道。
“哪有,公子净瞎说,是他自己愿意干活的。”锦瑟一仰小脸望着二楼揉着眼睛的叶青,跟红楼、杨柳二人,向叶青行礼后说道。
“你家小姐呢?”叶青向院心里的三人挥挥手,随意的说了个“早”后,便望向严丝合缝的窗户问道。
“应是在收拾东西吧。”锦瑟看着叶小白嘎嘎两声,而后飞到了叶青的肩膀上说道。
白纯在房间里把两人的话语听的一清二楚,特别是听到叶青又说自己二百五后,拿在手里的刀创药差点儿被她扔到床角,心一横便打算不给叶青换药了。
可当听到叶青向锦瑟问及她后,又自己在房间里娇嗔了一声,爬起来拿起床角刚扔的刀创药与纱布放好,冷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站在自己二楼的阳台,看着懒散的趴在栏杆上,问着楼下忙活的三个小丫头,上元节去西湖哪里最好玩儿。
“过来换药。”白纯冷哼道。
“哦。”某人转头,而后如同被锦瑟指使的墨小宝一个德行,屁颠儿屁颠儿的便听话的跑了过去。
一边脱下上衣让白纯给换药,一边听着白纯在耳边叨叨着,闲着的手要么是摸摸白纯的大腿,要么便是拽着一缕白纯那乌黑的秀发把玩儿。
“以后要是再受伤,自己给自己换药,别再让我看见。”白纯双眼噙着泪花儿,每每看到叶青那后背上一道道的伤疤,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自打第一次给叶青换药起,每次白纯都像是经历痛苦无比的折磨似的,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恨不得那些伤都痛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只让自己无处发泄的心痛。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