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底牌
这一瞬间的幽冥大帝,看见苏秀衣一脸的戏谑,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秀衣。
幽冥大帝的心神一颤,感觉此刻的自己,被苏秀衣看透了一般,幽冥大帝很想说,你说什么,但是苏秀衣的那双眼睛,却让幽冥大帝不敢发出任何的虚假声音。
幽冥大帝的身体颤抖,他知道,苏秀衣怕是真的看穿了自己的意图,见无法掩饰,声音森寒的道:“苏秀衣,你是如何知道,我还有底牌的,难道是幽冥殿有人背叛了我,胡言乱语,但是不可能的,我们是兄弟。”
幽冥大帝脸上的惊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寒。
幽冥大帝确实还有底牌,但是幽冥大帝的底牌,幽冥大帝不想动用。
苏秀衣听见了幽冥大帝的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幽冥大帝,你很可笑,你的那点手段,觉得能瞒过我吗,你连这些追随了无数岁月的强者都不相信,看来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任何人,这些人在你的手中,一直以来,不过是棋子而已。”
苏秀衣的声音落下,幽冥殿内的那些法则境界强者脸色微变,虽然此刻的他们,还不知道幽冥大帝和苏秀衣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一个个神色微变,因为他们都莫名的感觉到不安。
那股不安,让他们的心神,极其的烦躁。
不知道如何解释,本来对幽冥大帝的崇拜和狂热,也没有缘由的逐渐消失。
唰唰唰!
一双双的目光,瞬间落在了幽冥大帝的身上,怀着最后的希望,等待着幽冥大帝的解释,十几万年的追随,此刻的他们,想得到幽冥大帝的解释,他们希望苏秀衣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是苏秀衣在挑拨离间。
但是在所有的目光落在幽冥大帝身上的时候,此刻的幽冥大帝,根本就没有去看这些人一眼。之前对苏秀衣忌惮,慌张,不安,难以置信的神色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煞气,那双眼睛此刻也变得锋利起来,让人难以直视。
幽冥大帝盯着苏秀衣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还有底牌的,我已经败了,你杀了我,不就一切都结束了吗?”
“我都死了,我留着底牌有什么用,苏秀衣,你在演什么。”
“要杀就杀,我不怕死!”
“士可杀,不可辱!”
此刻的幽冥大帝,做着最后的挣扎。他不想让自己的计划,化为了泡影。
哪怕是牺牲了那些追随者,也义不容辞,他的计划,不容有失。
苏秀衣听见了幽冥大帝的话,嘴角泛起一抹嘲讽之色,“幽冥大帝,到了现在,你还要垂死挣扎吗?你骗得了所有人,但是可惜,你骗不了我,若是你不算计本皇,本皇懒得与你计较,但是你竟然胆敢让本皇都做棋子,想要将本皇当做棋子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没有资格。”
“而且,本皇不想让任何出乎本皇掌控的东西出现,不受掌控,不可知的东西都有危险,万一你有一天反噬了本皇,那可不是本皇希望的。”
“所以,在你将本皇当做一个棋子,不,准确的说是你将本皇当做工具人的时候,你在本皇的眼中,就是一个死人了。”
“你的这些追随者,怕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吧。”
“可惜,我第一次来这里,我就看穿了一切,因为本皇有着一双破虚之瞳,能够看透一切,幽冥大殿之下,虽然布置了可怕的阵法,但是依然也逃不脱本皇的眼睛,我很好奇,你到底修炼了什么秘术,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秘术,到底是怎样的秘术,才会让一个人变成了两个。这个世界之上,可没有克隆技术。”
苏秀衣的话,那些法则境界的强者听不懂,因为他们不知道克隆这样的词汇是什么意思,但是幽冥大帝懂了苏秀衣的意思,幽冥大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置信之色,锋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苏秀衣。
因为此刻的幽冥大殿之下,有着一个独立的空间,也正是之前的幽冥大帝沉睡的地方,本来,至强者沉睡,那是极其正常的,但是幽冥大帝的沉睡之地,却有着幽冥大帝的秘密。
此刻的密室之中,有着两个冰棺,其中一个空空如也,因为幽冥大帝已经从中出来,但是另一个冰棺之中,躺着一道身影,诡异的是,那冰棺之中的身影和此刻幽冥大殿之中的幽冥大帝,一模一样,找不到任何的毛病。
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冥大帝竟然修炼成为了两人。
这一刻的苏秀衣,想起了一些事情,响起了曾经自己杀死的苏天龙身旁的那人,分身无数的可怕存在。
此刻的幽冥大帝秘术,和那秘术极其的相似,功法几乎一样。
还好苏秀衣有着破虚之瞳,否则今日的苏秀衣,还真会被幽冥大帝蒙混过关了,若是发现不了,那么天下人都知道,幽冥大帝已经死了,那么幽冥大帝就可以成功的潜入了暗中,在暗中行事。
而幽冥大帝,要的就是苏秀衣杀死他,准确的说,他的一具身体,就是准备给苏秀衣杀的。
幽冥大帝想瞒天过海,想金蝉脱壳。
“苏秀衣,本帝真的小觑了你,竟然没有想到,第一次遇见,就被你看透了,本想借助你的手,杀死我,让我成功的隐藏起来,夺取机缘,潜入仙界,但是却失败了。”
“不过,只要杀死你,在杀死在场的所有人,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藏起来,我的机缘就可以成功,因为在这幽冥大殿之中,他们能够看见幽冥大帝的尸体,那怕曾经我的朋友,我的妻子复活,都不会怀疑我的生死。”幽冥大帝,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寒光。
苏秀衣听见了幽冥大帝的话,嘴角泛起一抹嘲讽,对着幽冥大帝说道:“虽然我猜测到了,但是我不相信,你会亲手杀死他们,他们可是追随你多年,你下得了手吗?”
“我不信你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