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还是不理解这其中的缘由啊!”略带醉意的中年男人挺了挺满是油水的肚子哈哈笑道。一边说菲斯特一边竖起一根手指道:“有的时候为了些许利益,亲生兄弟捅的一刀可要比旁人更狠更准。更何况我们双方的矛盾其实早已经埋下了。只不过是卡洛扬沙皇陛下的死使得矛盾的激化被提前罢了。唉,本来我也只想有生之年就这样过去的,结果还是没能躲掉,真是倒霉。”
男人发着牢骚,可是他这番话却让查士丁尼看出尽管这位菲斯特男爵在作为领主上表现的庸庸碌碌十分无能,但是看事情上明显很有一套,倒也不失几分寻常人的聪明,只可惜身为贵族,这种市侩面对真正的乱局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而讲到这里,见查士丁尼有求于自己略有醉意的菲斯特男爵脸上也浮现了几分得意。
可是查士丁尼这时却轻描淡写地说道:“所以还是南北贵族之争的事情么?那么鲍里尔大公应该支持的是倾向于罗马化的帕拉顿纳翁派,而伊凡大公则是选择了对立面的塞尔米乌姆派,我说的没错吧?”
查士丁尼三言两语便到处内战根源,而听罢的菲斯特也满脸愕然良久才回过神来。
“您……您……你不是自己都知道的吗?那还刚才问我干什么啊!”略有些尴尬的菲斯特本以为这是自己在查士丁尼面前大献殷勤的时候,却没想到接下来要说的都已经被查士丁尼给说掉了,好不扫兴。可是他却又不禁感到好奇,这些事情按理说不该是这位初次到保加利亚的年轻人该知晓的才是啊!
而看出了对方心中的疑惑,查士丁尼轻描淡写地一笑。“我也是从刚才阁下所说的那番话中推断出来罢了。”
“就从我的那番话……?”菲斯特听的一头雾水。
而眼前年轻人却一边摆弄起桌子上的那盏银制酒杯,一边侃侃而谈道:“其实想知道这些并不难,自从巴希尔二世征服保加利亚分而治之直到几十年前保加利亚重获独立,中间曲折不言而喻,而正是因此才有了立国以来保加利亚南北之争的祸根。北方的塞尔米乌姆立足于恢复昔日文化制度,而南方的帕拉顿纳翁却已经久沐王化自然不愿恢复什么旧俗,于是彼此争斗不断。即便是卡洛扬沙皇这样雄才伟略之人也只是勉强压制住,可他却阻止不了他两个继承人选分别拉拢两派势力无形之中撕裂着整个保加利亚的凝聚力。阁下所说利益之争相比便是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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