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看热闹的邻里都散去了,张鹏吩咐硕掩上门,然后就被硕父杨给拉住盘问:“娃子,这世上怎么会有陈稻变新稻的事情,汝休要妄言啊!”
张鹏心里早就把硕一家当成自己的亲人了,面对亲人的善意叮嘱,他心中暖洋洋的,嘴上解释说:“阿丈莫急,小子也是凑巧知道了一个法子,可以让陈稻做出来比新稻还香,俺又不傻,怎么会妄言呢。”
“大兄,此言当真?”硕凑过来问。
张鹏捶了一下前者的胸膛,道:“为兄又怎么会骗你!”
硕母道:“即便是真的有法子陈稻变新稻,也不该让邻里随意糟蹋。虽说这是县中赏赐,可粮食就是粮食,哪有白食的道理哩!”
张鹏笑了笑,对硕母好言相劝:“阿母放心,白食了一次,便还要想吃,到那时略微收些钱财,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硕母闻言,眼睛一亮,笑呵呵地夸赞道:“还是鹏娃子机灵!”
说到这,一看到满脸懵逼的硕,硕母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给了一巴掌,吼道:“还不把稻子卸了,杵在这里做甚!”
硕缩了缩脖子,连忙干起活来。
要说这厮虽然鲁莽,但干力气活真是无可替代。在硕母的催促下,硕的动作竟然比之前搬运稻子时还要麻利。等所有袋子都搬到院后的仓中堆放整齐,张鹏特地留下了最后一袋,只等吃过早食,就要取用。
饭桌上,硕不停地旁敲侧击,张鹏也不搭理,直急的这厮抓心挠肝,饭也吃不香了。
总算熬到用餐完毕,他见张鹏起身挎上阿翁捕鱼的竹篓,就要出门。就想连忙跟上,不料却遭大兄留住,被嘱咐道:“弟在家中将那一袋陈稻尽数倒入大瓮里,以井水浸泡,另在院中生火起灶,等俺回来。”
硕急道:“大兄缘何不带着俺同行?”
张鹏顿时觉得好笑,无奈道:“我去河边走走就回,你去了也无甚用处。且在家中做好准备,俺回来便教你。”
“诺!”得到许诺,硕开心得很,立刻就去张罗起来。
摇了摇头,张鹏转身出门,直奔河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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