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终于全都黑了下来,船上点起了一盏盏气死风灯,将整个码头照得一片昏黄,整片大地开始陷入一片寂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阵阵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
由于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海盗们大都回到船舱里,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一时间粗鲁的笑声跟喝骂声不时在码头上响起。
最东边的一艘福船上,两名挎着分水刺的海盗正懒洋洋的靠着桅杆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听着船舱下传来的划拳声,一名海盗有些羡慕的骂道:“他‘奶’‘奶’的,那些‘混’蛋在下面喝酒吃‘肉’,老子却要在这里吹风,实在是气死老子了!”
“你气死也没用!”一旁传来了同伴懒洋洋的声音,另一名海盗面‘露’嘲讽之‘色’:“若非时你上个月打牌输给了邱老二,没钱付账,最后只能答应替他值一个月的夜班,现在你也不用在这里陪我吹冷风了。”
“呸……这有什么的。”先前那名海盗狠狠的往江边吐了一口浓痰,很是不爽的说,“赌场上有输有赢,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就是了,我就不信老子的运气每次都那么差。”
另一名海盗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老马,老子跟你认识都快十年了,就从来没见过你的运气好过,邱老二赌钱的手艺你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你总是不清醒呢,每次发了饷就眼巴巴的赶去送银子,到现在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成家,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么?”
“我急个屁!”
这名叫做老马的海盗骂了一句,有些悻悻的说道:“老子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种日子不知道有多舒坦,干嘛找个婆娘管着自己,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想娘们了抢一个过来,玩完的就杀掉,这样多爽快!”
看着老马依旧嘴硬的模样,同伴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谈了几句,老马站直了身子说道:“他娘的,你先看着,老子去撒泡‘尿’先。”
同伴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刚才不是刚撒过吗,怎么又又要‘尿’,你不是不行了吧?”
“去你的。”
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人会承认这方面不行的,老马一边走一边破口骂道:“老子不知道有多厉害,你要是不信把你妹子让老子日一下就知……呃……”
老马的声音突然象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戛然而止,随后甲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咦……怎么回事?老马……老马……”
同伴一听到甲板上发出的闷声,刚开始还不以为意,以为老马摔了一跤,但是当他连续叫了几声还没听到老马的回复后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刚想跑过去看个究竟,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他就觉得脑袋遭到了重重一击,随后整个人便瘫软在地上。
当两人苏醒后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冷漠的脸,以及他们身上穿着的绿‘色’军服。
看到这里,俩人就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作为一名刀口‘舔’血的海盗,加之这些日子又跟江宁军打生打死的,他们如何不知道这身衣服正是江宁军的标志,现在郑芝龙麾下不少海盗已经‘私’下里称呼江宁军为绿皮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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