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咱们走着瞧吧 ,我,比你厉害。”北灵儿留下这句话,转身便冷哼了声,带着浩浩荡荡 的人走了。
“这北灵儿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示威的吗?还真是……搞笑。”林月安从门后走了进来,脸上尽是鄙夷,“我看这北灵儿是宫斗剧里面的厉害角色儿啊,你可就小心点吧。”
一代女将,还是大名鼎鼎的女将,并且胜仗无数,从小在皇宫中生活,也是最受宠的公主,要说手段不厉害,估计都没人信。
“咱们王妃就是太不会伪装 ,咱们王妃若是像她那样,人前人后一套,那么,对付她本来就是小意思。”阿淦叉着腰,很是义愤填膺地开口。
水儿目光幽幽,透着一些沉思,神情入场,不知道有没有把她们说的话给听进去,最后长叹了一声。
怀中的孩子胖乎乎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水儿的脸,打在脸上就像是棉花弹过来那样,酥酥软软的,很是痒。
水儿埋头,难过在眸子中一闪而过,最终变成了柔软。
……
这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水儿和阿骏这半月都一直没联系,孩子的话也是源昌抱着过去给阿骏看,但是水儿总怕是出什么意外,连孩子都不愿意给源昌抱给阿骏看。
水儿怕自己的孩子在这屋中被闷坏了,自己的身子也好了一些,便让阿淦抱着孩子,自己也抱着一个,出院子去王府的花园看看。
这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水儿已经接近大半个月都没出门了,有的猜忌这其中是不是王爷和他感情破裂,诸如此类的话题。
但是水儿的耳朵中,只当是屁话,一律不进耳朵!
“这都已经是初夏了,荷花都露了小花苞了呢。”阿淦不想水儿为这样那样的事情担忧,便上前莞尔一笑,摘下了一个亭亭玉立的花苞,“待会儿我把这个插在你的屋子。”
水儿不说话算是默许了。
“王爷,你看那边的荷花,马上要开了呢。”
“嗯。”
两道声音响起,让水儿微微一愣,阿淦连忙转身去看,却看到了阿骏和北灵儿正在手挽着手走了过来。
动过……
还是有那么一点亲昵的,主要是北灵儿上前挽着阿骏正好朝着这边走来,一看到了水儿,立马就装作要把阿骏放开,道:“王爷,姐姐和你半月有余没看到了,我还是想离开,你们俩单独相处吧。”
“不用!”阿骏出声打断她。
这么一来,三个人聚在了一起,必须要打招呼了。
阿淦和彩霞不甘不愿地行了一个礼,水儿看着北灵儿还有阿骏,站在自己真对面。
水儿原本是想自己亲自找阿骏把误会解开,可阿骏这些天都不曾主动找过她,她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不好受,一不好受就赌气!
索性不去找阿骏了。
一来二去,两个人居然耽搁了半个月都没见到。
阿骏淡淡的看了水儿一眼,转身变打算离开了,可,脚步一顿,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呵。
“公主和王爷的感情越发的好了,但羡煞旁人,觉得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呢。”
这一句话,语气有些怪,颇有些夹枪带棒的意思,挑眉看着阿骏的背景,指甲生生地掐进了肉里。
“王妃,这话您就说的不对了。”是春灿的声音,她穿的大紫色,打扮花枝招展的,倒是美艳异常,一走来,便香气扑鼻,让人皱眉。
“王爷又不是您一个人的王爷,王爷和公主感情好那是自然的啊。”春灿话里话外都是在怼水儿。
“王爷~~”下一秒,春灿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
原因是因为阿骏一个展臂膀便一左一右地把春灿和北灵儿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阿骏深呼吸一口,亲昵地嗅了嗅春灿发丝的味道。
“不错,本王喜欢。”
阿骏勾唇:“以后每日都用这个香,来见本王。”
水儿的指甲一狠狠地掐进了肉里,阿骏这个臭男人,未免也太可恶了。
当初什么海誓山盟,此刻在耳朵里,听起来只感觉是那么的可笑!
“阿淦,我们准备包袱,走人。”水儿咬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被自己狠狠地逼了回去。
没出息,不准哭!
阿骏听着水儿的话,脸色微变,甚至握着春灿肩膀的手都十分用力,变成了抓,疼的春灿和北灵儿隐隐皱眉,却一点都不敢说话。
北灵儿是习武之人,好歹能够承受一点,便,没有多余的表现。
但是春灿终于忍不住了,趔趄一步,喊道:“王爷,疼!”
阿骏手上的力道,却越发的用力,最终,猛地一放,春灿却不小心跌倒在地,被丫鬟连忙扶起。
水儿望着眼前的春灿,嗤笑一声,春灿便更加觉得耻辱,立马爬起来,挽住了阿骏,阿骏也没退开。
春灿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炫耀,现在阿骏在她哪里。
水儿 觉得幼稚啊,自己之前最为排斥的,便是这样的争宠什么的了,三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值得吗!
水儿心里鄙视,可眼下自己不就是面临着这样的情况吗?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分。结婚了还能离.
水儿的内心强硬,秉持着现代人的思想,她捏紧了拳头,就离开了。
“把孩子抱下来。”阿骏也阴沉沉地开口,命令身边的源昌。
“不……”水儿连忙护住了自己的孩子,“你要干什么,坚决不可以!不要!”
“还要本王再重复一遍吗!”是冷冷的呵斥声,让源昌迟钝了一下,最后低叹口气:“王妃,对不起。”
源昌不忍心亲自去抱,便做了一个手势,让身边的人去抱过来。
阿淦和彩霞,无论如何都抢不过走来两个男人,一边干着急。
“给他吧。”水儿声音透着无边的失望,“如果孩子有什么受伤,我这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水儿咬牙,看了孩子一眼,便彻底地离开了。
孩子,迟早是要交给阿骏的,所以早一会儿玩一会儿都没关系。
她毕竟是要走的人。
水儿这么想着,心里一片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