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剑术吗?”
“那可不行,为师的剑一旦出鞘,就是要见血的,不能随随便便就出剑。”
楚江有些失望,一把抢过老者的酒,就开始往嘴里倒。
“咳咳咳……”
楚江只觉口中辛辣,就剧烈咳嗽了起来,把刚才的喝酒吐出了大半,手中的酒杯也因为咳嗽而没握住,跌落到了地下,碎成了好几半。
这一吐不要紧,老者可不愿意了,看着地下吐出来的酒,他可心疼坏了。
“你这不是浪费吗?,你看看让你洒的这一地,唉 ,你说你这孩子也不长心,浪费这么多,真是的,这么小酒你能喝吗?你说说你是不是缺心眼?。”
“我才不是呢,楚江挺起小身板,又拿起一个酒杯斟满酒,倒到了嘴里,有了第一次的尝试,楚江第二次没有在被呛到,不过还是难敌辛辣,最后吐了出来。”
“喝不了,还瞎逞强,浪费可耻,你知不知道?”
“哼”
再来,楚江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一般,与犯起了犟脾气的老牛无异,一杯接着一杯,把桌上的酒喝了个精光。
“怎么晕乎乎的啊,师傅,我好像看见星星了,一直转啊转啊的,真是好玩,嘿嘿。”
刚喝完酒的楚江,扑通一声就躺在了地下。
“唉,真是要我命了,都喝没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什么酒,走吧,天色也不早了,上床去睡觉,为师还要背你,真是的,我和当爹一样,老者抬起楚江就抗到了肩头。”
“哎呦呵,真他娘的沉,老腰在给我压折了。”
“ 嘿嘿,师傅你真好。”
“知道就好,下次不准在逞强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出事怎么办?”
“我知道了,唠唠叨叨的,像个裹脚老太太一样。”
“你才是个裹脚老太太!你全家都是裹脚老太太。”
“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自己说的你是裹脚老太太的哦。”
“家人,黄栾已经很久没有再听到过了,家人这个词,他很陌生,也很熟悉。”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是裹脚老太太。”
要是不明缘由的旁人看到,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对喜欢斗嘴的父子。
“对了,师傅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姓黄,我叫黄栾。”
“奥……”
“呼呼~”
“一阵清脆的呼噜声穿到了黄栾耳中,转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还和他唠家常的楚江不知何时已经睡着。”
“来这里报恩,还白捡了个爱逞强的徒弟,不亏,不亏,哈哈哈哈”。
黄栾傻笑起来,不过看他一脸的猥琐样,倒不像是楚江主动拜他为师,而像是他自己把楚江忽悠了过来。
“他房间在哪来着?”
黄栾走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徒弟的房间,他好像并不知道在哪里。
感觉老腰快断的黄栾,只好又折了回去,心里只能安慰自己会有楚辞这个傻小子给他带酒喝。
而从酒窖带酒回来的楚辞看到空无一人的院子,自是郁闷的不得了,心说怪老头联合楚江唬弄自己,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
“喝着喝着,楚辞就听到一声救命,因为喝了酒脑中一时有些混乱,楚家现在虽然落魄,但也不能明着来啊,莫非真有不怕死的刺客?”
他不敢马虎,拿起“晓”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靠近,也不知道打不打的过,刚才被黄栾虐成狗的画面,隐隐浮现在楚辞脑中。
为了避免紧张,楚辞特意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要是真有刺客他要好调整好状态,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不个留神就可能就丢了小命,楚辞可是很惜命的,还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去揭开,无为身死那才是真的冤枉。
楚辞没有继续靠近,而是停在了一处草丛里,没有绝对把握,他不会选择正面对抗,埋伏起来,伺机偷袭才是他的上上策。
“来人啊!”前方再次传来声音,楚辞依旧停在原地不为所动,他听得出来这不是自己母亲或是楚江的声音,即不是他们楚辞就没必要为此犯险,陌生人的求救他可不会理会。
“咚,咚,咚。”
远处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发出脚步声的主人,距离楚辞越来越近了。
咕咚,楚辞往下咽了段口水,已经出汗的双手紧握长枪,随时准备施展枪法,一招制敌。
还有三步,两步,还有一步,就是现在,蓄谋已久的楚辞大喝一声,飞跃至空中,瞄准来人,用力尽全力把握着的“晓”给掷了出去。
“刺客”左脚一登,向后滑了一步,躲开了楚辞的致命一击,长枪刺了个空,发出铿的一声,落到地面滑出了一轮淡蓝色的火花。
“啊!”
“你小子想干什么,我不过就踢你一脚,你竟然想要我老命?”
“怪老头,怎么会是你?刺客上哪去了?”
“有个鬼的刺客,有我黄栾在这,那个不长眼的敢来?”
“那刚才谁喊的救命,吓我一跳。”
“我喊的,怎么滴,你难不成还有意见?”
“你…我没意见,楚辞涨红了脸,把到嘴边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
“那前辈,你为何要喊救命啊?”
“我乐意,我闲的没事就爱喊救命,要你这个混小子管。”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质问起我来了,我看你就是诚心报复。”
“前辈,我冤枉啊。”
“算了,算了,小家伙睡着了,你告诉我酒在哪,然后在把他送到房间歇息吧。”
“还在刚才那个院子里,楚辞接过黄栾背上的楚江开口说道。”
“你快点走,别在让他着凉了。”
我知道了,楚辞巴不得离黄栾远点,脚下和抹油了一样,走的飞快。
见楚辞走远,黄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老腰疼啊,刚才喊救命就是因为腰承受不住楚江的重量快摔了,打算找人帮忙扶一下。
那成想帮手没找着,反倒引出了一个傻乎乎的楚辞,搞得他只能强忍疼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的样子,楚辞喊冤,他更冤啊!